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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时微热的气息浮向桑絮,它们渐渐在她耳后团成一簇燎原烈火,赤红的火焰燃尽了她的懵然和恍惚,灼人的高温告诉她,这一切并不是梦。
“余暗?”桑絮看向他的眼已然全都被他吸走了神采。
“周太太,我可不是余暗。”傅遇安一只手抚在她脸上,另一只手撑肘在床,由高往低地俯瞰桑絮,“你的丈夫叫我什么,你忘了吗?”
桑絮没有回答。
傅遇安看着她因他的出现而怔愣,又因他的问题而陷入沉默。
她始终吝啬于表露出丁点情绪,就像从前她非要离开他时一样,表现得坚决且无懈可击。这让傅遇安内心多年的长久挣扎,对有她的深刻记忆的负隅顽抗,还有因终于与她久别重逢而生出的复杂喜悦在此时变得尤为可笑。
难道忘了吗?在桑絮身上,不管他是余暗还是傅遇安,他从来都寻不到出路。
“为什么不说话,又为什么要哭,不是在众人面前答应你的丈夫,要跟他白首偕老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桑絮在台上没心思听的周长柏的话,傅遇安在下面听得清清楚楚。
她张嘴轻飘飘就吐出“好的”两个字,于傅遇安而言无疑是一把重锤,她毫不费力轻巧挥手发出一击,便将他心中所剩不多的那片柔软锤了个稀烂。
还没开始偷,但你看他俩都已经躺到一张床上了,四舍五入就当偷了吧。好肉不怕晚,明天再继续(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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