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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还穿着去宴会的高定女装,此刻被男人强硬的分开双腿压在门上。
“统统……我要怎么办?统统……”
阮清的声音在颤抖,询问着系统他该怎么办,但是系统没有权限对副本选择进行干涉,更何况……系统已经看过了足够多的惨案,只是被男人上而已,他仍旧活着……
答案很明确了,阮清得不到系统的回答,他心都在打颤,他的灵魂和身体好像被分割成了两个世界,身体在现实,灵魂却在游荡。
直到身下传来痛楚才将他的灵魂一起拉入现实世界。
男人的东西本就硕大,毫无顾忌的往阮清后穴捅进去,紧致温暖包裹着男人,他舒服的呼出一口浊气,随即更加用力的动作起来。
阮清被他掐着腰按在门上死死的钉在男人的阴茎上,薄薄的一层肚皮凸显着男人的形状,他低着头胸口在起伏着。
还是有些不好动作,江淮抱着他缓了很久,等到觉得阮清适应了,动作就开始逐渐猛烈起来。
少年雪白的脸颊上满是泪痕,后面的小穴红艳艳的,泛着泡沫,涩情的吞吐着男人的东西,纤细瘦弱的腰被一双宽大的手固定着不会倒下去。
或许是不满阮清无声的哭泣,男人突然抱着他走到了床边,男人丑陋又粗长的性器短暂的离开了阮清的身体,阮清以为酷刑结束了,然而男人只是把他放倒在床上。
“翻身,趴好。”
男人带着欲望的声音响起,低沉又嘶哑。阮清没听清,所以也没动作,男人有些不耐烦,单手就搂着人转身背对自己,只见他手臂线条绷紧,手背脉络青筋凸现,紧接着一晃神阮清就背对着男人了。
他被人扶着腰,从后往前使劲贯穿了,身后的坏东西狠狠地弄进去,他脸色都白了。颤颤巍巍的向前爬,想要爬出去,又被人揽着腰一下子重重的坐在那坏东西身上。他一下子也只会呼吸了,掐着腰上有力的臂膀,指尖都泛了白。身后的男人肤色比不过阮清的白,此刻与他如莹白的玉石一样的凝脂形成了鲜明对比。
“好棒的宝宝。”
男人的夸奖在这时候带着明显的桃色意味,如果可以,阮清更愿意男人不出声,这种“夸奖”让他感到心理上的赤裸。
换了姿势的男人进的更深了,江淮做爱和他斯文温柔的外表一点也不符合,更像野兽似的,好像要把人吞吃入腹。
而此刻江海沉默的站在门口,虽然关了门,且房间隔音也很好,但是江海本来也不是常人,更何况从阮清被压在门上的那一刻起,男人动作就不算小,他听见了漂亮弟弟隐晦的哭泣声,随即这些声音被人吞进肚子里,然后就是啧啧水声。
他能听见里面的声音,他也打包票,江淮知道他就站在门外,那些动静一半是来源于江淮想要看见阮清在性事上哭泣的模样,一半是故意做给门外的江海听,他在炫耀并且驱赶。
阮清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人了,他的眼睛好像已经看得见了,他能看见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和淤青,他也能记得昨晚上连指尖也被人含着舔了个遍,颤抖着勉强勾起地上破烂的礼服穿在身上然后跑出了这个房间,别墅很安静,好像一个人都没有,不过正合阮清意,他生怕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被人发现。
他慌张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门的一瞬间,就看见有个年轻的男人坐在自己床边。
“回来了。”
阮清没见过他们长相,但是听着声音听出来了。
“二哥……”
他身上还穿着破烂的衣服,浑身上下的痕迹遮都遮不住,不过男人看起来很平静,只是淡淡开口:
“你能看见了。”
是肯定的语气。
“嗯,今天一醒来,发现可以看见了。”
或许是男人冷静的样子连带着影响了阮清,他也逐渐放松下来。
“好好休息,待会儿给你约下午的体检,去医院再复查一下。”
“谢谢二哥。”
察觉到小漂亮语气中不自觉的亲近,江海勾了勾唇角,他要的不是一时,是永久……
江海一走,阮清就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江海没有那么暴躁了,对他的态度也好了很多,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他们的脸比天气还捉摸不透,说变就变,在昨晚之前,阮清会一直以为江淮是个“好人”,直到男人完全不再伪装之后,就好像变了个人。
不过也有好消息,他查阅了任务进度,已经快过半了,他分不清是来自于江淮微不足道的对弱者的可怜之心,还是源于昨晚自己被动的付出……
江家要举办一场很大的宴会,这是阮清从江家工作人员闲谈中听到的,好像是为了祭祖,阮清有些直觉的认为这和主线有很大的关系。
这几天他只见过江海,几乎是天天在他身边,至于江淮,那天之后他好像消失了一样,可能在公司,或者在出差,阮清也没关注过,因为应付一个江海已经耗尽他的精力了。
他就好像一只精力旺盛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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