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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X广】春深Y落谁怜惜(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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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地顺着微微敞开的内袍,探进去,环绕半圈去抚他光滑温热的脊背。

他有点害羞,想拢起来些,又被你掐着脸颊深吻,一时被亲的头昏脑热,手下抗拒的动作也变成环上你的脖颈。

跪坐地久了,腰酸腿麻,你便扶着他慢慢的躺下,唇齿分离不过片刻,曹植难忍双唇温热消失所带来的片刻空虚,探起身子,伸手去捧你的脸、追上你的唇才肯罢休。

你伸舌去抵他的双颊的腔肉,他便吸住你的舌根,含住你的舌尖。一时含不住口涎,漫的下巴水淋淋的,他又伸舌擦过,似是下意识的动作,带着一点本能。

直到两人双双躺倒在地,曹植为了换气,不得不用手掌轻轻抵着你的胸脯,才打住这场嬉戏般的唇舌交缠。

“先让你去一次。”你伸手探进他的衣衫,“后面好让我少遭些罪。”

曹植听懂了你的意思,‘腾’地一下燥红了脸,似乎是没想到你会说的那么直接,又联想到上次一地狼藉,便不好意思地捂住脸,细微的声音从指间沁出:“嗯嗯。”

然而久久不等到你手下动作,他燥热难耐,身下的性器更是硬的跟石头一般,便悄悄地从指缝去窥你的动作。

还未等他出口闻讯,身下便被紧致又温热的一处包裹住,他不禁挺腰,侧着头去看向身下:

少年的性器干净,体毛稀少,浅浅铺了一层在根部。

你一手握着性器的根部,一手揉捏着两个卵蛋,含着龟头,用舌尖顶他的马眼。

“殿下!”曹植险些又晕了过去,带着哭腔,捧住你的脑袋,“别,那里脏!”

你抬眼看他,嘴里还吃着他那根,少年又羞又怕,被你的侵略性的眼神瞧地险些去了,你也不管他,向下埋头,直到感到龟头顶到舌根,慢慢地吞咽,用喉咙的肉去熨他的龟头。

曹植心里羞于你给他做口活,但看你为他做到这般,心里又涌上难言的雀跃。

忽地,你察觉到原本托着自己的脑袋的阻力,缓缓转换成一股推力。龟头本就最为敏感的地方,你的喉咙给他的性器熨的又酸又舒服,似乎是快要到了顶点,嘴里被他涨大的一根堵的满满的,顺着喉间逐渐堆积的口涎,你重重一咽,让喉咙处的软肉挤压他的龟头,只听少年一声难掩的呻吟,性器在喉咙里颤动,你便摁着他的发抖的大腿,让性器从自己的口中退出。

你半开口,喉咙一紧,射在你舌根的精液轻而易举地被推上来,你吐在他性器根的体毛上,黏腻的液体顺着口水,在小腹与口中牵出一道银丝。

“怎么还在射?”曹植那根性器似乎还没射尽一般,还在不时地吐出小滩的液体。你忍不上手撸动起来,笑道,“没尽兴?”

他没回答,你探头看向躺在地板上的曹植:头向肩膀处微微歪去,皱着眉头、微微上翻着眼睛、似乎难以聚焦,面颊比新开的桃花还要艳红,咬着下唇,似乎是为了咽下呻吟,不过失败了。

“子建,子建?”你揉了揉他的双颊,心里升出一点担忧,别给人爽坏了。

“没,我没事殿下。”少年慢慢回了神,下唇被咬得久了,血色也重了些,更显他肤色白皙,“差一点就晕过去了。”

“没事就好。”你叹口气,伸手把他的衣服扒了,“怎么跟张邈似的,三天两头的晕,吓得我差点一起走了。”

曹植闻声一愣,伸手抚上你的脸,“殿下这样不是第一次?”

你扒他衣服的动作滞住,“我的意思是,他身体不太好,不是这个意思。”

“哦。”曹植轻轻地呼了口气,轻轻地掐了你的脸一下,“差一点就误会殿下是负心人了。”

“嘿嘿。”你意味深长。

“嘿嘿?”

曹植还想再过问你几句,你便听到屋外传来急促地脚步声,还夹杂着激烈的争吵声。

不等曹植反应,你伸手捞起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和清瘦的少年,一头钻进书房深处靠窗的柜子。

有时你会在书房小睡,这衣柜原本是用来悬挂你脱下的外袍,以及应对不同场合需要而随时替换的衣服。但没想到书房长zhang三声人,人多起来,放置的外袍也越来越多。偶尔公务繁忙,需要过夜,也不知道是谁先开了头,放置了换洗的衣物,其他人便纷纷效仿,最后达到塞不下的荒谬程度。

你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在一旁又打了个大些的柜子以供密探们需要,自己则独占原本旧的梨木柜。

柜子比你高了许多,但实在窄小,是你从世子时就在用的老物件,原本也放不了几件衣服,更别说容纳下两个人。

你的身子挺得笔直,曹植比你矮些,脑袋枕在你的脖颈处。你们原本是贴不了这么近的,不过两人繁重的衣袍被刚才的你一时心急手快扒了个干净,皆只剩一层里衣。曹植双手圈着你的腰,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紧一些,他方才的体热似乎还未褪去,隔着薄薄的里衣,像疯长的野草一般沁入你的皮肤。

“奇怪,我明明记得殿下今日是在书房办公来着。”隔着柜子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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