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修炼只为卿 H(1 / 2)
不为修炼只为卿 H
陆凤仪迁就她道:“那便叨扰庄主了。”
“哪里的话。”蒋通笑着打量了夏鲤一番,道:“这位是?”
“夏鲤是我的朋友。”陆凤仪简单介绍了一句。
夏鲤向蒋通道个万福,蒋通点点头,道:“夏姑娘秀外慧中,想必也是出身名门,不知令尊令堂是何方高人?”
夏鲤戚然道:“奴家父母是子午山上的一对逍遥散修,神仙眷侣,前些日子被恶人所害,强占了洞府,幸而凤仪路过,将奴救出,替奴报了血海深仇。”
她说谎不打草稿,张口就来,陆凤仪听得一愣一愣的。夏鲤说完还满眼仰慕地看着他,好像他真是那个救她脱离苦海的盖世英雄。
蒋通被这莫须有的经历打动了,感慨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夏鲤与陆凤仪随他进入护庄法阵,只见玉宇琼楼一座接着一座,回廊曲折,雕梁画栋,满眼看去尽是富贵气象。
蒋通带着他们走到花厅,分宾主坐定。侍女端上香茶,蒋通喝了一口,道:“凤仪,方才与你切磋的女子是何人?”
陆凤仪道:“我也不认识,半路遇上的。”
蒋通道:“我看她身手不凡,却是少见。尤其是她手中那把琴,端的是个宝物。说起来,我好像听说崆峒派的段长老丢失了一把琴,不晓得是不是这女子手里这把。”
陆凤仪道:“这个我并不清楚,或许是罢。”
夏鲤看他一眼,有点意外他会撒谎,心想他对模样好,修为高的女子素有好感,莫不是因此替左护法遮掩?这么一想,便不是滋味起来。
蒋通倒是没有怀疑,道:“庆湖居士和元徽道人明日会来,凤仪若有兴趣,这几日住在山庄里,随时可以找他们切磋。”
这两位都是元婴散修,在修仙界颇有名气,尤其元徽道人以剑法见长,陆凤仪也是知道的,一扫之前的不快,点了点头,道:“那我明日去拜会他们。”
说了会儿话,一起用过晚膳,蒋通亲自送他们去住处。夏鲤等到他走了,走到陆凤仪房中,屏退侍女,将门关上,问陆凤仪:“你为何替左护法遮掩天魔琴的事?”
陆凤仪道:“左护法被蒋通暗箭所伤,我不知道她逃远没有,此时说出天魔琴的事,蒋通必然派人捉拿她。”
夏鲤冷笑一声,道:“刚见了一次面,你便如此心系她,替她着想。奴可告诉你,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陆凤仪听她语气不对,似乎恼了,奇道:“你怎么了?左护法若是被捉住,将你的事说出来如何是好?”
夏鲤一怔,心头微喜,缓和了语气道:“你果真是为了奴才替她遮掩?”
陆凤仪道:“我与她非亲非故,不然是为了什么?”
夏鲤低头扭捏道:“奴还以为你看上她了呢。”
陆凤仪见她吃醋的样子甚是可爱,抬手抚着她的一头秀发,道:“你真是奇怪,我为杜夫人,左护法多说一句话,你便不欢喜,今日倒情愿让我与那平南王亲热。”
夏鲤闻言,自己也觉得奇怪,想了想,道:“她们是不同的,平南王凡人一个,拿什么与奴比?可是杜夫人不但美貌,修为高,又有手段,左护法更是在她之上,奴不是她们的对手,你若是对这样的女子动了心,奴就输定了。”
陆凤仪道:“她们再好,也不是天香骨。”
夏鲤听了,却不是很高兴,转身走到床边一歪,抱着个枕头一言不发。
安静了一会儿,陆凤仪上前看她还没睡,道:“在想什么?”
夏鲤看着他摇了摇头,道:“你上来我们一起睡。”
陆凤仪便脱了外衫和鞋,上床躺下。夏鲤丢开怀里的枕头,转而抱住他,伸出舌头在他脖颈处舔弄,又拉开衣襟,在他胸口留下一道道湿痕。酥麻之感尽往陆凤仪身下涌,使得欲龙抬头,蓄势待发。
褪下她裙内的薄绸小裤,陆凤仪将阳具抵在柔软的私处,正要进去,夏鲤出其不意地将一张定身符贴在了他胸口。
这符纸是陆凤仪给她防身用的,对化神以下都管用,现在他发现对自己也管用。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夏鲤,道:“你做什么?”
夏鲤从他身上下来,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与他肌肤相贴,笑道:“不做什么,睡觉。”说罢闭上了眼睛。
陆凤仪欲火高炽,身旁玉体横陈,饶是定力过人,也难以入眠。他不知道夏鲤为何要这样捉弄他,又有些庆幸她仅仅是为了捉弄他。
夏鲤睡得很香,梦里她跃过龙门,变成了一条赤色真龙,自由自在地翱翔于九天。忽有一人从天而降,重重压在她身上,她使劲扭动身躯,试图将此人甩下去,却被一火热事物洞穿了身体,登时没了力气。
夏鲤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人从身后搂住,体内巨物抽动,酸胀难忍,不由呻吟出声。
“醒了?”陆凤仪声音黯哑,将她下身抬高,用力撞在花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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