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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 第4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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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就不会弄丢你了。”姜玉竹环视四周,发现二人所处的位置极为隐秘,除了这一块孤零零的浮石,湖面上空空荡荡,并且此处距离芙蕖灵境很远,就算有人乘舟赏花,也不会划船到这里。“有人吗?”姜玉竹放声高喊了好几遍,可回应她的只有无边的寂静。喊道最后,她脚下打滑,身形一晃,若非萧时晏眼疾手快给她揽入怀中,险些就要栽进湖里。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铃兰熏香,姜玉竹抬起头,对上男子亮晶晶的眸子。萧时晏身上的铃兰香清雅柔和,同太子身上冷冽的雪松香不一样,男子宛如一块温润美玉,通身透着让人想要亲近的温煦。此时男子唇角含笑,眸底的笑意如春风温煦。“时晏兄真是乐观开朗,眼下咱们二人都命悬一线了,你还能笑出来。”见萧时晏眉眼含笑盯着自己,姜玉竹慌乱的心情稍有平复,不过被男子拥在温暖的怀中,她还是感到不适,只好出言打破二人尴尬的处境。萧时晏收敛起笑容,目光落在二人缠绕的手腕上,温声道:“并非我心大,而是咱们现在的样子,不禁让我想起那次投壶比赛,瑶君,你还记得吗?”顺着男子清润的声音,姜玉竹一下子想起华庭书院举办的那场投壶大赛。在那次比赛上,她和萧时晏抽签分到一组,二人配合默契,一路杀进前三甲,最终与另一组选手打成平手。由于双方都是连中贯耳,分不出胜负,书院的老师想出一个法子,提议让两位选手把手腕缠绕在一起投壶,这样不仅需要二人协力合作,还要求彼此默契神会。这个注意引得围观学子们大感新奇,纷纷拍手叫好。姜玉竹在华庭书院里一向低调行事,贸然在众人面前崭露头角,心中自然是慌张不已,当她和萧时晏的手腕捆绑在一起时,紧张得她更是连箭都握不稳了。“萧世子,我不成,还是你来吧。”她涨红着脸把箭交给萧时晏,对方却没有接,而是用温暖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背,声音清润,抚平了她心底的彷徨不安。“姜兄,我相信你能投中。”“那那我若是输了呢?”“输便输了,不过是一场比试,只要你我都尽力,便足矣。”时隔两年,姜玉竹都快忘了那次投中倚杆时大获全胜的欢欣雀跃,却清楚记得那种被人信任的感觉。那是一种很幸福的感觉。不知何时,她的手被男子再次握住。这一次,萧时晏握得很紧,掌心炽热。姜玉竹不明所以,抬头对上男子更为炽热的眸子,看得她微微一怔。萧时晏一直在等着时机对姜玉竹开口。他希望那个时刻完美无憾,最好只有他们二人,春和景明,日丽风清,二人周身簇拥着绽放的芙蕖,幽香袅袅,他望着对方澄澈明眸,道出他心中的爱慕。当下二人鞋袜湿透,姿态狼狈,踮着脚尖躲避在一块狭窄的石头上,随时有跌落湖底的风险,着实毫无风情可言。不过,萧时晏觉得此时甚好。他眉眼灿烂,唇角笑意更深:“瑶君,其实我心里的那人就是”“萧哥哥!”一道清亮的呼喊声打断萧时晏的话。礁石上的二人转头看去,只见一艘雕龙画凤的龙舟正在朝他们缓缓驶来。船舷一侧,平乐公主高兴地挥舞着手喊道:“萧哥哥,姜少傅,我来救你们啦!”姜玉竹眼皮子猛地跳了跳,因为她瞧见欢天喜地的平乐公主身后,还负手而立着一位面色阴沉的男子。此人,正是她的顽劣学子——太子殿下。 登门拜访姜玉竹双脚落在平稳的甲板上, 心底冒出的第一个想法便是她若会凫水就好了。那样,她就一头能扎进湖里,闷头游到岸边, 不必承受太子黑涔涔, 冷森森的目光。“少傅好兴致,青天白日和萧世子耍起了鸳鸯戏水?”太子垂眼看向二人牢牢相缠的手腕,语气淡淡,在外人眼中好似只是漫不经心地调侃上一句。姜玉竹却听懂了这话中的隐隐不悦,想要走上前解释。可她忘记自己的手还和萧时晏缠在一起, 刚走上两步又被扯了回去。“叮铃”一道璀璨剑光闪过,姜玉竹感到腕上一松,原本缠在手腕上的赭色锦带骤然断开。詹灼邺将长剑插回身旁侍卫的剑鞘,冷声道:“过来。”少年的鞋袜全湿了, 走在甲板上时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 模样滑稽又狼狈。

“殿下”姜玉竹正要行礼, 手腕冷不丁被太子握住, 猛地拉扯进他怀里。“少傅登上他人的船, 弄脏了身子, 孤要如何惩罚你呢?”太子俯下身, 薄唇贴着她的耳廓温声低语, 男子面色如常,语气温柔缱绻, 可漆黑的眼眸好似鹰隼般犀利,盯得姜玉竹脊背发凉。另一厢,平乐公主正围着萧时晏问个不停, 没有注意到太子和姜少傅亲昵的举止。詹灼邺握住小少傅软弱无骨的柔荑,五指强硬地滑入少年的指缝间, 二人十指交缠,紧紧相握,他懒洋洋抬起头,眸光淡淡睥过萧时晏错愕的脸。男子姿态傲慢,好像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雄狮,爪下死死按着独属于自己的猎物,冷冷睥向觊觎着。“今日萧世子保护好姜少傅的周全,孤甚感欣慰,日后会重重封赏。”轻飘飘一句话,点出君臣之间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萧时晏面色微微泛白,面对身上释放出强大储君威严的太子,他不卑不亢行了一礼,声音低沉:“臣与姜少傅乃是昔日同窗,遇到危险,我们二人自当要进退与共。”詹灼邺细细摩挲着掌中细腻的柔荑,唇角浮起一抹浅笑,不过那清冷的笑意却未及眼底:“时过境迁,姜少傅不再是华庭学院的学子,而是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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