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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白衣女子端坐在月白的水晶厅中央。

放眼望去,整个亭子里最亮眼的色彩就是她袖口和裙摆绣的翠绿色流苏图样。

女子只挽着简单的发髻,发髻上也只有一支被漆成翠绿色的木簪——那就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饰品。

可这素淡的装扮却也难掩女子的美貌,反而称地她像是蚌壳中炫彩的珍珠。

女子的双手洁净,连指甲都明亮得地像是涂了清油的粉水晶,她眼中含笑,手指灵活地抚弄着水晶长几上的东西,若是不注意,多会以为她是在抚琴。

可躺在那的并不是琴,而是一个双臂被捆在脑后的鲛人,从相貌来看应当是名男性,他的鱼尾被两枚翠绿的钉子钉在长几上,腹部和胸腔都在被迫向上弓起。

而他的尾,化成双腿时应当分化成性器的地方已经裂开了一条粉色的缝,当中有一条圆润的凸起在不断跳动。

可那条缝太小了,那条凸起无法弹出,只是不断有温润的透明液体从缝隙中渗出,顺着鳞片往尾鳍流动。

女子拂动的便是那个地方。

那凸起早就从食指粗细的白色被玩弄成几乎要撑破缝隙的深红色,但即使如此,他也无法打开那条缝隙除了根部以外的地方,从他的小腹到被允许裂开的地方被贴着一道暗红色的符纸,那道符纸强迫他的腹部紧紧闭合。

女子的指腹又一次划过他脆弱的缝隙,这次没有直接划走,而是迅速又有力地不断推动着那块深红的凸起,他本应该叫出声的,但贴在他脸上的符纸只允许他的眼睛活动,因此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挣扎着在有限的范围内晃动自己的腰肢,眼角渗出的珍珠不断掉落在水晶的地砖上。

女子似乎觉得珍珠碰撞水晶的声音极为悦耳,闭目倾听片刻,可还没等她再次施加刺激就感受到了熟悉的气场。

女子依旧面带端庄的微笑,撒娇似的哼了一声,慢慢从下往上揭开鲛人腹部的符箓,随着她的动作,一条暗红色的柱子从那道紧实的小缝里缓缓翘起,那根肉柱粗壮地突兀至极。

等那道符箓被彻底揭开,一直被压制的肉棒急不可耐地弹起,大量的液体从顶端倾吐而出,洒到鲛人的胸腹上。

女子这才起身,不动声色地施法洁净自己的衣物,绕开只剩下胸口有轻微起伏的鲛人往亭口迎去,欠身行礼:“午好,师兄。”

被她唤做师兄的男性鲛人穿着极为繁重的深紫色纱衣,蹙起对男子而言略有些纤细的眉毛,深蓝色的眼中透着责怪,可还没等他开口,女子就补充道:“方解师兄,是他先冒犯我的,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方解叹了口气:“拖下去。”

从亭外游进的鲛人无声地给长几盖上布,抬出亭子。

方解对女子伸出手:“去别的地方谈。”

女子笑了一声,也伸出手,却在碰到方解的瞬间收回,飘出亭子,脸上带着捉弄成功的笑:“师兄,我是会水的,你忘了我早就想来这海里看看。”

方解收回手,无奈地游到她身前带路:“那你觉得这海里怎样?”

女子的眼里多了些狡黠:“自然是与地上不一样的,先不说四处都是水晶和大理石亮堂地晃眼睛,我看穿梭在你宅邸里的小厮和姐姐们也都是出挑的美人。”

方解停下来,意味深长地看着女子:“小厮,姐姐,师妹,你泾渭分明的称呼让我感到陌生。”

方解极为夸张地做出打量的动作:“但我见姑娘穿着端庄素净,手段却污浊不堪,只能承认姑娘你确实是我那鸡立鹤群的依慧师妹了。”

依慧用袖口掩住口鼻,娇嗔一声:“师兄。”但她语气一转,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咬着牙说道:“您倒是别让脏东西来惹我,刚才那玩意儿差点将我的外衣撕下。”

方解无奈地转过身,继续向前游去:“师妹,你生气的时候可就不端庄了,这次修鹀不在,可没人替你掩饰。”

依慧甩着袖子跟上去:“何须掩饰,本就是外人误解又不给咱机会解释罢了。什么时候那些外人也能对咱们说三道四了。”

方解在一处裂谷上方停下:“你就在这等吧,下头过于黑暗,就连我都难以看清最深处。”

依慧靠在一株珊瑚旁,也没有一定要跟随的意思:“好哦。不过师兄,我自己还想要一匹鲛纱,红色的最好。”

方解在沉入深渊前眯起眼睛盯着依慧,似乎想从她端庄优雅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但还是什么都没问,直接沉入深渊。

依慧抚摸着那棵粗糙的红色珊瑚树,她前几日才知晓红珊瑚长一寸需要约二十年的光阴,可她刚开始感慨这棵珊瑚树少说也需要几千年沉淀时,从深渊中传来的巨大波动就将那棵鲜艳的珊瑚树震碎荡飞。

依慧手中只还残留着情急之下抓住的寸把长的珊瑚,她难以置信地看向从刚从深渊中浮出的方解,痛心地问道:“师兄,你可知道这一株珊瑚要长多少年!没准它比你爹娘还年长呢!”

方解将手中的蓝色花朵丢给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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