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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伤口,看这样子,应该是他自己绑的。
苏秋鱼鼻子一酸,又心疼又生气,“她们说会看着办的,结果根本就没有嘛!”
还好这次带的药膏够多,不至于像上次那样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她先给小孩喂了口水,接着扒掉了他的上衣,一道道伤口惊心动魄,很快她就用空了一瓶又一瓶药膏。小孩眉头紧锁,碰到伤口痛处时会不受控制的打颤,但他没有叫喊没有捣乱,乖乖的任苏秋鱼不知轻重的给他上药,要翻身就配合的翻身,要抬腿就抬腿,待苏秋鱼把最后一卷绷带也用完,他忽然感到有几滴温热的水掉在他手上。
他疑惑又无端觉得慌张,“啊啊……鱼姐姐,你哭了?”
苏秋鱼此刻正抓着他的手,静默的看着他手臂上自手肘关节处竖直到达手腕的长长刀割伤痕,有人在故意放他的血。
为什么要这样对一个小孩子?
也许他们背后有其他因缘纠葛,可是这个小孩和她一样来自黄金国之外,被卷入这个怪异的国度,受到非人的虐待,同是天涯沦落人,她几乎瞬间就被同样的身不由己的悲伤控制,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听到小孩的声音,她抹去眼泪,小孩能和他们有什么因果,他是无辜的,她一定要救他出去。
她轻柔的在他手心写道,“等着,我一定救你出去。”
小孩疑惑的歪头,她写了什么,一,出去?出去哪里?是离开这里的意思吗?在无尽的黑暗里他闻到苏秋鱼身上特制的玫瑰香味,久远的记忆浮现在他脑海中,没有来到黄金国之前,他还看得见蓝天白云,听得到鸟语蝉鸣,离开这里,他是不是能重新见到他们,他是不是就能看到鱼姐姐的样子……又有一滴泪水掉在他身上,他伸出手,摸索着找到苏秋鱼的位置,用尽所有力气抱上去,“鱼姐姐,别哭,我们出去,一起出去。”
他感到苏秋鱼摸了摸他的头,然后猛地放开了他,玫瑰香味没有散去,地上传来微不可察的震动,他浑身上下都痛,可他还是要爬过去,“鱼姐姐?怎么了?……”
有人踹了他一脚,把他踹到了墙上,小孩吐了口血,失了力气趴在墙角。
“你们不要动他!有什么事就冲我来,不要动他!他是无辜的!他还只是个孩子!”苏秋鱼被人摁在地上,她呆愣的看着呼延贝贝一脚把人踹到墙角,万分的不解,“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呼延贝贝翠绿的眼睛里有着天真的疑惑和残忍,“他不过是个质子,死了也无所谓,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还是个孩子又怎样?孩子我们就不能杀他了吗?”
苏秋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恨和不忍,他是认真的,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她一时间说不上话来,怎么会这样,“难道你们也会对自己的孩子这样吗?”
呼延贝贝蹲到她面前,脸上满是不解,“可是他不是啊。”
“他做错什么了吗?你们连最基本的对生命的敬畏都没有吗?”苏秋鱼被死死的摁在地上,她试图挣扎,结果也只是下巴上又多一道石头的划痕。
“不愧是外乡来的,她说的话你们听懂了吗?”呼延贝贝抬头和其他护卫对视一眼,果然都只有习以为常的冷漠和淡淡的不解。
苏秋鱼咬唇,这该死的异世界,她一直都在努力让自己入乡随俗,穿衣暴露也罢,张腿就挨肏也罢,唯独习惯不了一条无辜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流逝。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要杀了他吗?”
呼延贝贝摇头,“噢,他可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我手上。”
“那你们还这样对待他,他就剩一口气了!”
“那不也还活着么。”呼延贝贝耸肩,一脸你在大惊小怪什么的表情。
说罢他伸手抚上苏秋鱼的脸,“至于我们来干什么,”他的脸上浮现几分痴迷,“当然是来干你。”
妈的,神金!苏秋鱼一句脏话还没骂出口,被人翻了个面,本就简洁的胸衣,被人随手扒掉,她白嫩的身体瞬间变得赤裸。她听到周围人呼吸变得沉重,有个护卫摁着她的手,眼神微微发红,像发情的野兽盯着她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花穴。
“殿下,她的逼好漂亮!”
“哼嗯。”呼延贝贝得意的哼声,“何止漂亮,操进去也舒服的不得了。”
昏暗的小房间里,有一股霉灰的味道,苏秋鱼四肢都被人抓住,她的双腿被张到最开,娇弱的花穴大喇喇暴露在所有人眼前,她呜咽一声,肏就肏吧,反正这事儿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至少不要在这个孩子面前。”
呼延贝贝嗤笑一声,少年的手骨节分明,比他哥哥少了几分薄茧,但比他哥哥还要不知怜香惜玉,拨开花瓣捏住缩在里面的小豆豆,“他听不见也看不见,你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阴蒂冷不丁被捏住往外拽,苏秋鱼闷哼一声,“痛。”
“明明很爽啊。”呼延贝贝双眼微眯,伸出二指插入湿润的花穴里,试探性的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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