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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脔(早已湿透的下身不断淌出)(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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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筛糠。肉刃凶悍地横冲直撞,叶怜心底萌生出被肏死的恐惧感,想逃跑,却被秦潇按住脑袋。

“秦潇、唔──”

秦潇抓着叶怜的头发,将叶怜摁进柔软的枕头里,以一种绝对支配的姿态,“哥哥,哥哥。”他的声线含着笑意,撒娇似地甜,按住叶怜后脑的力道却大得残酷,完全扼杀掉叶怜挣脱的可能性。

叶怜的口鼻被堵得死紧,呼吸不到空气,死亡的恐惧唤醒本能的求生欲,他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挣脱秦潇的禁锢。哭泣透过棉絮传入秦潇耳畔,失了真,似山间回音虚幻。

秦潇注视着身下的叶怜,叶怜虽因缺氧的恐慌而绷紧全身肌肉,不断挣扎反抗,但终究只是一只被拔去利爪的小猫咪,一旦被按住脑袋,扣住纤腰,就再也无法逃离,只能厥起臀瓣挨肏,哭泣着乞求垂怜。

叶怜努力张大口,在塞满枕头的棉絮间汲取残存的氧气,然而他越是挣扎,就被秦潇锢得越紧,阴茎的抽插愈发狠戾,几乎将他钉死在床榻上。超出阈值的快感被无限放大,疼痛与欢愉的界线被濒临死亡的窒息模糊,融合,合而为一,化作无尽的浪涛吞噬了他。

他快坏掉了。

有时肏得太狠,叶怜会条件反射地做出微弱的挣扎,痛苦地弓起背脊,想要挣扎,这时秦潇就会刻意放缓速度与劲道,慢条斯理地用龟头磨蹭饥渴的肠肉,直到叶怜按捺不住,重归慾望的怀抱中,才继续掐着叶怜的腰枝,大开大合地肏干着这个骚浪可爱的小美人。

窒息的濒死让叶怜的脑袋逐渐空白,肌肉开始失控地抽搐痉挛,他潮吹了两回,淫液奔淌的後穴却侍奉得比过往都热情,湿滑软嫩的媚肉绞缠着男根乱颤吮吸,抵死缠绵般地狼吞虎咽,紧致得犹如未经人事的处子,却又艳熟得宛若世间罕见的名器。

这股反差勾得秦潇血脉贲张,动作愈发狂暴,蓄满精液的囊袋鼓胀,啪啪地抽打臀尖,如夏日的狂风骤雨,干得叶怜直不起腰。内射叶怜後,秦潇松开对叶怜的箝制,终於得以呼吸的叶怜偏过头,大口大口地喘息,呻吟甜腻,甘美如蜜,比青楼的娼妓还要勾人。

叶怜身上覆着一层香汗,似是刚从水中打捞上岸,柔若无骨地瘫软在床上。秦潇俯下身子,拨开凌乱青丝,含住叶怜柔软的耳垂轻轻舔弄,同他耳鬓厮磨,灼热的鼻息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惹得叶怜一阵战栗,柔柔地呜咽着。

快感似罂粟腐蚀腐蚀着叶怜的神智,叶怜恍惚中听见秦潇说了什麽,但没听懂,只是嗯嗯啊啊地娇吟着。叶怜无可自拔地沉沦在肉慾中,他全神贯注地摆荡屁股,更加热切地扭腰迎合身後顶弄的节奏,他现在什麽都无法去想,只想获得更多令人爽到欲仙欲死的极乐。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与鸡巴抽插的淫糜水声回响于室内,和着叶怜的媚叫,犹似一首催情助兴的淫词艳曲,一曲终了,奏了满室旖旎春色。

叶怜恢复意识的时候,夜色寂凉,孤月垂空,他被换上一件素色禅衣,料子薄如蝉翼,几近透明,遮不住一丝风光。叶怜抿抿唇,余光瞥见床畔立着一个身影,不知在那站了多久,是名面生的小太监。

叛乱之後,叶怜宫中的婢女太监全让皇帝杀得一乾二净。叶怜端详着小太监的侧颜,生得白净,五官精致,是个美人胚子,却莫名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见过。叶怜怔然片刻,轻声唤了句:“过来。”

他的嗓子微哑,含着云雨後的春意,软媚,像只慵懒的猫。

那小太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走到拔步床前,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打量着叶怜,似是欲慷慨赴死,表情悲壮,含糊不清地喃喃道:“冤有头债有主,都是002逼我的,你要算帐去找他”

叶怜被他盯得莫名其妙,正欲开口询问,就见那小太监向他袭来。

太监一把扣住叶怜的後脑杓,粗暴地强吻住他,舌头撬开紧闭的唇齿,将一枚药丸渡进了叶怜口中。

“唔、唔嗯”叶怜一惊,气急败坏地捶打太监,奈何浑身使不上劲,终是没能阻止那粒药丸滑进喉咙。太监松了手,叶怜推开太监,狼狈地跪在床上抠挖喉咙,想把那粒药丸呕出来,只可惜为时已晚。

药效发作得很快,叶怜脑袋一阵晕眩,他支撑不住地倒卧在床上,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旋转,宛若漩涡,席卷而来的是一阵剧痛,似有人在凿击脑袋。叶怜疼得捂住头,蜷起身体,绝望地哭泣出声。

“疼,好疼”

在铺天盖地的痛楚中,叶怜的眼前闪过一帧帧画面,光怪陆离,天马行空。

待一切归於沉寂,疼痛消失,叶怜睁开眼睛,泪眼蒙胧地望着一脸担忧的小太监,心里只觉得呵呵,情不自禁飙骂出声:“我草。”

他全都想起来了。

叶怜撑起身,松垮的衣裳沿着肩膀滑落,垂至臂肘,袒露出布满欢爱痕迹的身躯,被人狠狠吸嘬过的乳尖红肿,乳晕被噬出几枚牙印。

陈语哲尴尬地撇开视线,喉结翻滚,莫名地一阵乾渴。

叶怜斜他一眼,换了姿势靠坐在床头,眉眼舒展,神态懒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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