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小浪货就会勾引老公不是上面流水就是下面流水哈哈老公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微H)(2 / 2)
后头跟前头结构可不大一样,捅得多了就再合不拢,只能天天露出个小洞等着老公操你。”
“不要,我不要这样!”维桢骇得魂慴色沮,白着脸儿,扯着他的臂央告道:“我错了,再也、再也不敢了。你出来好不好?我疼,我害怕。”
沈飞登时脸色温霁。
小丫头身子本就荏弱,又初经人事,短时间内哪里经得住这些花样,他再神往,也不至于现在就在维桢身上猎奇作乐,于是小心地将手指撤出来。
维桢一再妥协,委屈极了,又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沈飞搂着山洪暴发的小丫头百般哄劝抚慰,情真意切地许下了种种承诺,待至她平静下来,又半诱哄半强迫道:“好了,不许再哭鼻子了。还有呢?桢桢知道老公想听什么话。”
维桢转头呆呆地盱视他,肤色澄澈,眉眼如画,秋波澹澹,十分堪怜。
沈飞着迷地与她对视,已顾不上催促她。
“桢桢,你生得真好看。”沈飞渐渐情动,低下头欲吻她。
维桢心里恼他,一下子回过神来,下意思地撇开脸避过。
沈飞脸色一僵,紧接着冷哼一声,目光有点峭厉,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维桢的身子颤了颤,隻好低下头细声道:“我以后都听沈飞的话,不会再闹着要回罗霂兰,更不会再偷跑了。”
沈飞搬开心头大石,暗暗舒了一口气,视线落在她颓惫的小脸上,那双漂亮得令心悸的杏眼泪花闪烁,仿佛随时要哭出来。
沈飞心里有点窒息似的闷痛。他其实并不忍心对维桢威胁利诱地耍手段。她经历了丧母之痛,又被自己用强,桩桩件件,平常的女人尚且难以难受,何况这样一个蓄意被养得荏弱天真的小孩子。他恨不能将这世间最好的一切都摆到她脚下,讨她的欢喜。
然而事涉方瑾儒的空难,他连一丁点儿风险都承受不起。
这几年内,维桢绝对不能与罗霂兰那边的人与事有所接触,遑论归国返家。他要彻底绝了她的心思,最好叫她想都不要再想起。孩子忘性大,她自己先答应下来了,轻易就不会再提起,身边人也闭口不谈,慢慢的,这小孩儿也就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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