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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正在看电视的妈惊讶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怎么了?!怎么这个点儿回来了?哎呀!哪里来的这么多血?!我扑进她的怀里痛哭了起来:妈他是不是又来找我了?我去了学校才发现那块玉佩就在我书包里您知道吗?有人自杀了,就在我把玉佩丢进小河里的时候,那个自杀的人就死在我的面,血溅了我一身妈,我害怕
妈也跟着我哭了起来:作孽啊我这辈子是作了什么孽嫁进了樊家为什么偏偏生了个女儿
那一刻,我知道妈妈的内心也崩塌了,原本她一直在我面前都是坚强的模样,我之前只见她哭过一次,就是在四年前她带我离开村子的时候。其实她内心早已清楚明了,对于樊家只要有女子出生就会世世代代要执行的阴婚,她早就已经深信不疑,只是不愿意接受现实罢了。
接下来的几天,妈没打算让我去上学,她就想我呆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这样才放心。
赫源的死上了新闻,网络上疯传某高校有高考生因为高考日期将近压力过大跳楼自杀,并且呼吁家长不要给孩子太大的压力。我觉得有些可笑,赫源并不想死,他很有可能也不是自杀。在他临死前,还求我救他
没有人能预知自己的死亡,他告诉过我,他快要死了,而那时候,我以为又是他的冷笑话。
夜里,我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不敢关灯,只要四周一黑下来,我就会自置身恐惧。
虽然早就洗过澡了,带血的衣服也换了下来,可我似乎还能闻得到血腥的味道。就在我睡意袭来快要磕上眼的时候,却突然听见了一声冷笑,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那么突兀。
我睡意顿时全无,惊恐万分的坐起身看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即使最后什么也没发现,可我还是无法安下心来
突然,我觉得背后泛起了凉意,一双修长的手从身后抱住了我。我的身体就如被万腾缠绕,无法动弹,那双手像是冰块一样,在我身上肆意游走,我认得那双手上的碧玉扳指,四年前那晚凌辱我的家伙,左手的拇指上亦有一枚碧玉扳指。
隔壁房间爸妈的争吵声传来,妈妈歇斯底里的吼道:为什么在我嫁给你之前你不说清楚你们家招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的小音会这样都是你们樊家的人害的!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跟你们樊家的人同归于尽!
爸爸向来没有脾气:阿云,这么晚了,让女儿好好睡觉行不行?会吵到她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多么渴望爸妈现在就过来救我,可是我内心的绝望没有得到救赎,我的身体落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他抱着我倒在了床上。
樊音我的妻
阴冷的声音就在我的耳畔,我眼眶里泛着泪水,我想求他放过我,可是喉咙里发不出声音来,他的手伸进了我的睡衣:四年不见,你长大了
要不是他的手此刻就在我胸口,我肯定不会把他一本正经的语气跟下流联想到一起。
我努力仰着头想看清他的样貌,不明不白的就被XX了,我总得看清楚他长得咋样吧?不过想想他连人都不是,说不定就是凶神恶煞的样子,要么就是那种看着渗人的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猩红色的恶鬼面具,看着有些让人背脊发凉。他两指在我眉心一点:你就这么好奇我的相貌?不害怕了?
我急忙闭上了眼睛,我怕面具后的是张青面獠牙的鬼脸,那我只会想一头撞死,有人说声音听着好听的长相就不怎么样,他的声音十分悦耳,所以我对他的长相只有不恐怖这一个要求。
不不不,我到底在想什么,我不要跟一个鬼纠缠下去,只要我能活过今晚,无论找什么道士和尚的,我都得把这只鬼给除了,那样的话以后就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心里打定了主意,我只盼着夜晚快过去,鬼在白天是不能嚣张的,这个常识连我们村子里的小孩子都知道。
感觉到他手如游蛇一样熟练的扒下了我的睡衣,房间里的灯闪了几下竟然熄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他的手滑到了我的小小腹,然后一路往下到了最敏感的地带,隔着我白色的蕾丝内内抚摸着我的柔软。我仿佛又置身于四年前的那个夜晚,我多希望现在发生的是在做梦,可和以往的梦境又不一样
那种轻轻摩擦的感觉,让我觉得身体里有股热流在朝某个点涌去,这样的反应让我尴尬无比,我还在青春期,难免会因为他的挑逗有所反应,而且我也早就经历过这种事了,四年前那一夜虽然有些痛不欲生,但他也算我这方面的启蒙老师,被他第一次XX的时候我还是个毛都不懂的14岁小娃。
四年了,他难道突然又缠上我就为了XX我?我承认我发育得是挺好的,属于那些男人口中的胸大腰细PP翘,但我平时隐藏得很好,穿的都是比较宽松的衣服,就因为14岁那年的事,我的性格比较古怪,在学校那些女生都叫我乡巴佬,我是农村出来的,还说我闷sao,主要因为班上的男生都爱有事儿没事儿跟我搭话,而我又一副不爱搭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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