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绝色怎能独享(1 / 1)
谢暮商动作很重,谢珺被他顶得有点呼吸不过来,抿着唇断断续续地喘,粗大的肉棒在身下狭窄的穴口进进出出,两片原本薄薄窄窄的阴唇被磨的充血肿胀,牢牢箍住肉棒,抽出时不断收缩像是在挽留,甚至发出“啵”的声音。
谢珺只觉得自己呼吸都被掠夺,身体内部被塞满,肚子鼓胀,似乎只要伸手就能在肚皮上摸出阳物的形状,卧房门没关,谢珺抬眼就能看见外面灿烂的天光,这也意味着随时会有人走过看见他们两个此时的样子。
谢暮商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俯身凑在他耳边轻声道“让她们都看看阿珺被我操到怀孕的样子怎么样?”他这句话音刚落,便感觉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甬道极度痉挛,软肉收缩按压,像是被小嘴吸吮一般,谢暮商猝不及防射了出来。
谢珺对于被射在身体里非常抗拒,但是又没办法阻止,精液相较于高热的内壁温度有些低,媚肉被微凉的精液刺激地不断收缩,埋在体内已经蛰伏的巨兽被吸吮地再次抬头。谢暮商猝不及防射了出来,有点恼怒,正准备再说两句羞辱的话,却见谢珺瞪着他,眼中水色潋滟,睫毛浓密的像展翅欲飞的蝴蝶,谢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像极了少年时他挑嘴被逼着吃不愿意吃的东西时的样子,眼巴巴地盯着人,脸上没表情,眼中却写满了委屈和不情愿,谢暮商心中一瞬间充满了温情,那点恼怒轻而易举被冲散了,他变换了一下埋在谢珺肉穴里肉棒的角度,轻声细语地哄“阿珺,我这次轻点,嗯?”
谢珺全身发软,身下穴口中的软肉清晰地勾勒出阳物逐渐抬头的姿态,粗大的柱身、凸起的青筋,他心里抗拒,双性的身体却全然不听主人的意愿,自顾自地分泌着淫水,甚至在收缩间将阳物更深地往身体里吞进了一分,谢珺仔细打量了谢暮商的脸一番看着他屏住呼吸颇为紧张期待地看着自己,觉得有点可笑,颇为冷淡地回了一句“随你。”
谢暮商呼吸粗重,额头上忍得都是汗水,得了允许后便又开始抽插起来,他今日确实是格外急躁,离他说轻点没过两刻钟,他便将谢珺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再次狠狠地插了进去,后入的姿势进得太深,底下两个囊袋甚至都撞进去了一点。
太过突然也太过刺激,谢珺惊喘一声,呻吟被闷在被子里,有点发闷,反而有种别样的风情,这个姿势几乎有种顶到胃了的错觉,谢珺被顶得身体耸动,十指紧紧抓着被褥才勉强让自己没有移位。
混着精液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流淌,大腿上,被褥上,小小的穴口被撑到极致有些发白,青年笔直修长的双腿被撇开,黑发黏在白的发光的背上,男人撑在青年上方,眼睛发红,紫黑色的肉棒发了狠地冲撞。
萧韶承入目的就是这幅场景。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己折返回来是要说什么,只能冲瞪过来的谢暮商十分无辜地一笑“本王也不知道你做这种事不关门啊。”他一边说一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甚至还往前一步踏了进来才反手关上了门。萧韶承说完这句清楚看见被压在下面看不清脸色的谢珺手指将被子攥得更紧,身体明显紧绷,从谢暮商抽了口气的样子看想必身下夹得也更紧了,他心里有点可惜,不能看见这位阁主此时真正的脸色,想必十分可口。
谢珺嘴上说的放浪,无所谓谁来看,但是很大程度上他是故意用来气谢暮商的,他又没有暴露癖,听见有人声音时他便心里一紧,情欲让他的反应慢了一拍,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晋王,不知怎地他心里一松,或许是萧韶承已经看见过他太多不堪的样子,到了这一步是他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见谢珺挣扎着要抬头,谢暮商在他的腰上狠狠一按,谢珺猛然又被压回被子里,闷咳了几声。萧韶承便笑“堂主不要这么凶啊,这么个小美人,可经不起你如此粗暴。”谢暮商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低沉暗哑“滚!”萧韶承自然不理他,只是往前到了床边,从被褥中将谢珺的脸抬了起来,这张脸比他梦里的还要漂亮,眉间含着春色,漂亮的眼中几分警惕、几分羞恼、和他自己恐怕察觉不到的媚色,唇被咬的嫣红,额头上的汗被蹭光了反而显得他的肤色越发莹润,晋王叹了口气,按上了谢珺嘴角揉捏“俗话说,见者有份。这等绝色,堂主怎能独享呢?”
他这个动作,谢珺被迫抬脸,带的腰背也上仰,谢暮商本就埋在他身体里,这下子进的更深,粗大的性器似乎要捅穿整个身体,饱胀感逼的人发疯,身后谢暮商气息粗重,性器在他体内灼灼跳动,身前晋王看着笑盈盈的,身上的气势却不容人忽视,他话是对谢暮商说的,眼睛却一直看着自己,是一种急于要将人吞吃入腹的欲望,前有狼后有虎,谢珺一时间竟有些迷茫,直到察觉到谢暮商按在腰侧的手猛然收紧,谢珺才轻笑一声,他光着身子还被男人按在身下操干,一身淫靡,这一笑却肆意张扬“有何不可呢?”
若与狼同行,能挣得一线希望,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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