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被感觉剥夺/唯一的真实(1 / 2)
魔族的一生充斥着欲望,不管是对地位、钱财、权利、鲜血或者是生理上的渴望,这种渴望是从魔族自地底泥沼之间出生时就附带的,它们势不可挡,会摧毁一切挡在前路上的障碍。
很多低等种族魔族的一生,无法实现更高的野心的时候,就会转换为生理上的欲望,他们好像永远不知疲倦,不分日夜的跟一个又一个对象进行交媾。
高等的魔物看似学会了克制,其实只是学会了伪装,这个种族天生就有无穷无尽的野心和精力,一时的收敛往往是为了获取更大的利益。
宣黎是其中佼佼者,他是经过血与火的厮杀登上的王位,比所有魔族都更懂得掩饰,当他撕下伪装的面具时也注定比旁人爆发的更彻底。
宣黎精力旺盛之极,翻来覆去折腾也不见疲累,丹殊甚至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精液灌满了,入梦的药效早就退去,他喊得嗓子都说不出话,偏偏还晕不过去,宣黎时不时在他敏感点磨蹭一下,刺激的他一次次在清醒与欲望之间沉迷,宣黎整整折腾了三天,要不是有其他魔物来敲门,宣黎怕是还停不下来。
等到最后结束的时候,宣黎终于从他体内撤出去,丹殊昏睡过去前满脑子都是人间帝王的早朝制度应该向六界推广。然后他又回忆了一下在人间时候的宣黎,心里诚恳地给他道了个歉,不该嫌弃你花样太多、精力旺盛的,接着就干干脆脆头一歪,不知道是晕还是睡过去了。
按理说神仙不需要睡觉,但是丹殊作为一个伤重未愈的神仙、接近入魔、连杀个小魔都得吐血的神仙,被这么反复折腾,大起大落实在是太过耗费心神,要不是如今丹殊依靠的是宣黎的精血活着,换个别人来这么折腾他可能得直接去半条命。
丹殊睡着时天才刚亮,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头偏西了,他浑身上下宛如散架,身下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到现在似乎还有那种饱胀感,他按了按额头,自己的衣服已经没了,宣黎显然没那个闲心给他准备衣服。
丹殊也没在意,勉强站起来,扫视了一圈,发现自己还在宣黎的寝殿里,露出了一个微不可查的笑意。
宣黎不知道干什么一出去就是好几天,一回来刚推开自己寝殿门就看见,丹殊穿着自己的衣服,头发随意一捆,手里拿着一本书,另一只手撑着头,闭着眼睡着了。
宣黎过去碰了碰他的脸,准备把他拍醒,谁知道丹殊一碰先是迷迷糊糊哼唧了一声,眼睫未颤,像是要醒的样子,又闻了闻,发现是他十分安心的继续睡了,还侧头在宣黎手里蹭了蹭,柔软的脸颊和散落的黑发,宣黎抽回手两根指头捻了捻,有点痒。
接着他直接伸手捏住了丹殊的脸,因为过于漂亮而显得没有人气的帝君,脸颊出乎意料的柔软,一捏鼓成一团,浓密纤长的睫毛抖了抖缓缓张开,凤眼里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茫与水汽,看起来柔软又无辜,打扰他睡觉的人简直应该内疚到忏悔。
可惜宣黎没有同情心,他不仅捏还使劲转了两圈,直到丹殊脸都被捏红了,眼神也彻底清醒了,冷冷瞪着他,才抽回了手,笑吟吟的“本君处理仙界来找你的人忙的脚不沾地,帝君却躺在我的殿里穿我的衣服睡觉,看来很是悠闲?”
丹殊怔了一下“我犯错认罚,整个天界都知道,谁来找我?”
宣黎脸上的笑更大了“不少呢,贪狼星君、北方玄武仙君”他用手指点了点下巴“还有什么翠微仙子等等。一个个哭着喊着要找你,我倒是没想到帝君仰慕者竟然这么多。”
丹殊叹气“我犯了天条,何苦呢?”宣黎有点好奇看他“帝君听起来一点不在意这些人会怎么样?真是一片痴心错付。”
“我只在意我在意的。”丹殊这话说的斩钉截铁,接着才放软语气“你不会怎么样的,魔界与仙界相安无事多年,这个时候没必要挑起事端。”他这话一点没错,宣黎不是个只知道杀戮的王,也就是因此他压着火气把这群人揍了一顿又扔回了仙界,才花了这么久时间,控制力道比直接打死难多了,但是他心里就是不爽,看着丹殊不在意又笃定的样子更加不爽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宣黎的手已经摸上丹殊的腰部,轻轻一扯整个衣服就掉了下去,丹殊只穿了一件外衫,里面空空如也。
魔族对气味十分敏感,此刻宣黎靠近丹殊的脖子,就闻他身上是沐浴过后带着的清爽味道和在衣服上沾染的属于宣黎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被体温蒸腾,宣黎眯了眯眼,有点愉悦的样子,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本能出来作祟,宣黎顺着自己的想法抚上丹殊的眼耳口鼻。
丹殊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不是那种天黑了看不见的昏暗,是纯粹的没有一点光的黑,他眨了眨眼刚才眼前的光、宣黎含笑的脸全部消失了,接着是声音,刚才能听见的呼吸声、布料摩擦声全部消失不见,再接着是嗅觉,宣黎的气味、空气里飘浮的花香全部消失于他的感官里,他张了张嘴,喊了一声“宣黎。”什么声音都没有,他听不见、看不见、闻不见,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话没有、又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宣黎到底有没有回答。
黑暗而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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