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被按在落地窗前操到边哭边潮吹蒙眼play(2 / 3)
可怕,像筑巢时雄兽往往提前布下的迷宫。
最为致命的是喻南深感觉每一次抽插的感觉都成倍的放大了。他清晰的感觉到盛皓城每次微妙的动作是怎么摩擦过肠壁,是怎么缓慢的碾过前列腺,是怎么一点一点挤入柔嫩的宫口。
喻南深闷哼起来。触觉被放大,随之而来的是强烈而刺激的快感,情潮似乎代替的空气成为喻南深呼吸供氧的来源,从盛皓城慢慢地操入宫口入侵生殖腔的那刻喻南深就开始喘息了。
他下意识地弓起腰,却被盛皓城蛮横地摁回去,盛皓城把着他腰窝如同把着把手,丝毫不怜惜地把他往下按以便于自己操进去更深。
“别射进去……”喻南深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一句话被喘息碎得七零八落,他还非要说话,一说话就带出更多挠人的呻吟,“嗯、哈啊……我不想怀孕……呜、唔……”
喻南深感受到年轻的弟弟的阴茎是多吓人。蒙着眼睛让他从骨髓到神经在向他发出警告,告诉他可怖的尺寸是怎么样拓宽他生殖腔的入口把饱满的龟头严丝合缝嵌进去的。
他能感受到怒涨炙热的青筋布在年轻的猛兽的性器上,这根硕大的性器是怎么淌着汁液进攻着和他骨肉相连的哥哥柔软的子宫之中。
他们血液里流动同样的基因。现在他想在和他血液里流着同样基因的哥哥的子宫内射精。
“别怕。”盛皓城温柔地哄喻南深,他柔情地去吻喻南深的脖颈,手上却分别拧住喻南深两手的手腕,把他的手摁在玻璃上,身下更用力挺胯去操他,“我不射进去。”
喻南深无处着力,整个人被盛皓城抵在墙上干,腰不自觉地跟着摇,迎合盛皓城的频率。
喻南深半张脸贴在玻璃上,体温的温度早把本就不冷的玻璃温得热了,他一喘息就会在玻璃上留下一团圆圆的雾气。
雾气散了又凝,凝了又散。喻南深的喘息根本没法停,盛皓城把住他的软肋,然后在他孕育生命的地方兴风作浪。
盛皓城动作很大,睾丸拍在穴口两侧,把穴口的肉都扇肿了,疼得喻南深只能打开腿,更像是他在乞讨求欢。
随着动作,喻南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玻璃上起起落落。硬质地的玻璃把乳头都刮得红彤彤地挺立起来,盛皓城又顶一下,乳头又碰撞在玻璃上,刺痛中夹杂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痛得喻南深脚趾蜷曲。
喻南深哭得鼻尖红红,眼泪把蒙眼的领带洇成了深色。
“哥哥,不要哭鼻子,我疼你。”盛皓城无限温柔地去亲亲喻南深脖子上不设防的腺体,手下却一巴掌扇上omega挺翘的臀瓣。
雪白的臀肉一下子被扇得肿起来,留下指头的红印。怎么那么好蹂躏。
“我没哭……哪里放松了……”喻南深开始拆穿盛皓城一开始的谎话。他一说话就更没力气,又往下坐了点。
结果被插得更深。
他已经没有心思去琢磨盛皓城一开始的提议的真心还是虚情,性和爱何必相辅相成,自己已经被盛皓城由里到外贯穿到底了。
喻南深眼前雾蒙蒙一片,明明刚刚是纯粹的黑……
他仿佛可以透过玻璃看到树林像被打翻了的绿色颜料,流得满地都是。楼宇也像发酵的面包,模模糊糊的膨胀起来,和绿色颜料一起在眼前鼓鼓地放大着。
压在自己身上的alpha压低了声音,略有压抑感的喘息,和交合抽插时溅落的爱液声混杂在比酒还能麻痹人的神经,让喻南深飘飘然。他好像一张被水泡发泡软的纸张,随着水波渐渐地张开自己的纤维。
他感觉后颈上的腺体没命地在跳动似的,浓烈的信息素不受控地往外大股大股地涌,是发情期的雌兽渴望交配的求爱信号。
身体被盛皓城填得满满当当,每个细胞都在雀跃欣喜地蠢蠢欲动,大脑所有的逻辑都失效,唯有本能而原始的渴望在教唆理智脱轨。
好想让身上的alpha射进来,让他在自己的身体里灌满精液,然后就能怀孕,生下他和盛皓城的宝宝……想一辈子都被盛皓城囚在床上,才不管什么军队,什么战争……
喻南深的意识渐渐地眩晕了,盛皓城的眼睛,盛皓城的信息素……omega和alpha性交是放松……射进来。怀孕。哥哥好骚,好漂亮……当着那么多人被肏到潮吹……会被看见。顶到了……不射进去。这样就很兴奋了吗……潮吹了,好骚,好漂亮。
盛皓城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喻南深整个翻了过来,让他正面对着他。
喻南深重重地喘息一声。体内的性器还埋在他的子宫里,骤然来了个周转,强烈的快感冲破疲惫的神经最后一道防线,意识被快感的洪潮冲得溃散,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散成拼接不起来的一滩又一滩搁浅的零碎。
盛皓城看着昏过去的omega,像看一道绝无仅有的艺术品。
喻南深的背抵在玻璃上,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手腕上有被盛皓城勒出来的红痕。他的腿敞开,露出一片狼藉的腿间,两瓣雪白的臀部中间夹着al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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