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偷心女仆带球(兔)跑(2 / 3)
长青短暂的沉默了:“我也想知道答案。”
“如果你想获救,就把你的遭遇和我说一遍。你我都知道,我不能在这长留。”喻南深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自己暴露得越少越好,“少点废话。”
长青沉默的时间更长了,确实,喻南深掌握着主动权。
他斟酌了片刻,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最终开口道:“如你所见,我已经变成了一个残废——不止是肉体,还有精神上的——如果你没有出现,我这一辈子也不可能从这里逃出去了。”
喻南深什么也没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面前躺着的人长着一张长青的脸,他无法想象当年那个残暴而邪气的青年如今沦落到这个境地。
长青没有注意到面前omega的沉默,他尽量不使自己再发出那种令人作呕的吸气呼气,“他和他的势力,不是我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久病成疾,他讲了如此长的一句话后就连咳了半天。
“现在按首都星历现在是几几年?”
喻南深告诉了他年份。
长青顿了顿,才接着说:“那距离我被抓进来,已经五年了。”
“抓?”喻南深注意了他的用词。
“咳…咳……五年前,我带兵在第七星系边缘星群例行巡逻……回航途中,中了埋伏。等我醒来,我已经躺在一架医疗舱内。”长青回忆道,“当时的我就已经是这副模样了——双手完全不见,就好像我从来没有过双手一样。”
那个男人,盛皓城,当年就站在他的医疗舱旁。
盛皓城睨了他一眼,五年前的长青看到那眼神几乎快要暴起,那种眼神他太熟悉了。他从小就是受着这种眼神长大的。
嫌弃、恶心,还带着轻蔑,就好像看着垃圾堆上飞舞的虫蝇。人们本可以不去在乎它们,但它们的出现就足以让人轻微的感觉到反胃。
“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终于落我手里了。”逆光中,长青听见那清秀的、看起来绝不超过二十五的年轻男人说,“这手是额外和你算的账。”
长青听出来,自己双手被废被捉到这里并非飞来横祸,盛皓城是有预谋的挑中他: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当时的长青又惊又怒,迅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在联盟有得罪过谁。他没有只在信息频道里见过盛皓城,根本没有实际接触过,就连信息频道都是一瞥而过。
他接着想到了两个人:喻翰丞和喻南深,他有听说盛皓城是喻翰丞私生子这一传闻。以当年他的地位,见喻翰丞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至于喻南深,那更别提了,不是贵族出身的他怎么有机会接触到喻南深?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是因为得罪了谁才被抓过来的。”长青道。
喻南深给小兔顺毛的手在空中停滞了几秒,然后若无其事地放下:“接着说。”
“接下来,简直是地狱。你还记得那一段时间里有进化芯片的传闻吗?”
喻南深告诉他,现在装备了进化芯片的beta已经被纳入了联盟军。
长青深深地叹了口气:“联盟完了。”
为什么突然提起记忆芯片?
喻南深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不可能的念头。
好像一块浩大的拼图突然找到了那块怎么找也找不着的碎片,一下子拼上去,空白了许久的席位被填充完整。而完整的拼图此刻徐徐在喻南深的眼前展开,只要喻南深一抬眼,他就能看见事情的全貌。
他竟有一丝犹豫,不愿意抬眼去看那明摆着的事实。
而长青一开口,他就知道和平美好的表象到此为止了。
第一次不想那个人的名字出现在他人嘴里。
“可以使omega和beta拥有alpha级别的精神力的进化芯片,幕后主使,就是喻总将军的小儿子盛皓城啊。”长青讥讽地笑了,声音逐渐低沉,“至于我为什么知道,那是因为我参与了他们实验的全过程。我和他们不同的是,他们是实验者,而我是实验品。我的腺体在多次的实验中已经严重损坏了,能连接到这个精神网和你说话,几乎耗费了我所有精神力,你走后,我都不知道我会沉睡多久。”
“实验的内容有什么?”喻南深咬紧后槽牙,“就在这里?”
“不,这里最多只是一个中转站。”
喻南深闻言,抬头扫视了一圈,仅他目测范围,这间房间几乎占据了地下一层的三分之二面积。这种规模只能达到中转站的标准吗?
“就我所经历的,起码有七八个实验室,而这里的实验室几乎是规模最小的。也正常,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他们把我存放在这里,我估计只是为了作一个备用记录。”长青似乎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实验内容太多了,在我身上做的大多是人体实验,而实验的样本绝不止我一个。我见过的最多一次有二三十个人。”
“都是alpha?”
长青回忆了一会,道:“不全是,我们大多数是被抽离信息素和对腺体进行实验。他们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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