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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下:老婆亲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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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南深浑身酸软,盛皓城的信息素热烈地从腺体注入,似乎进入了血液循环,连皮肤温度都滚烫高升了好几度,他像被丢弃进一个蒸腾了燎热雾气的桑拿房,浑身上下冒着滚滚的烟热。

喻南深无意识地将腰往前送,轻轻地道:“想你进来……”

酥软的穴肉将饱满的肉冠往屄里含,含得温温润润湿湿滑滑,低声下气地求它进来兴风作浪似的。瘦弱的腰身拱起来,像成精的白蛇,人的腰怎么能柔软到这个地步,莹白如玉,柔若无骨。

“哥哥好紧……”盛皓城被吸得喘息,他声音里捎着哭腔,好像被欺负的是他一样,“好怕哥哥不舒服,要不做的时候哥哥说说感受,我怕弄疼哥哥。”

说……

说感受?

喻南深头晕目眩,在情热高度的烘烤之下,理智像春日下的积雪,融得遍地都是。他懵懵懂懂地一点头,完全没觉察alpha哄诱他的意图。

“进来了,好涨…”喻南深咬着手指,猛抽一抽气,手无意识地搭在小腹上,好像要护卫那薄薄肌肤之下的生殖腔,“塞得好满,进不来……”

盛皓城用手去摸喻南深的穴口,粗身硕大的肉棒将穴缝塞成了圆圆的口,穴口旁的褶皱都被撑平,很努力地要吞下他的性器的模样,爱液汩汩地泌,泄了一床,好像小儿失禁。

“不、不要了。”喻南深去抓盛皓城的手,半眯着眼,好似喝醉,“我不行…”

盛皓城闻言,乖乖巧巧地伏在喻南深的锁骨下,舔舔他无人抚弄却已经立得尖尖的奶头:“哥哥是吃不下我的肉棒吗?”

“唔、嗯…”喻南深胡乱地应,胸乳挺起来,过电似的颤栗,“吃不下肉棒…嗯,嗯啊,这里、这里也不要…”

喻南深从来不说“我不行”“我不要”,可在床上就老是撒娇一样可怜兮兮地说不行,不要。一到床上就脆弱得不行的样子,他不知道这让人更想加倍的去施暴。

“不要什么?”盛皓城把乳肉也一团吃进嘴,虎牙磨来磨去,雪白的胸脯登时多了鲜红的牙印。

“吃、吃不下肉棒。” 喻南深的手在盛皓城群山般的脊背上绕下抓痕,浅红,alpha的自愈能力让印子很快消掉,“不要咬,不要咬乳头。”

“哥哥不喜欢我吗?”盛皓城立马委屈上了,眼泪说流就流,水光蹭在喻南深的乳尖,把乳头浇得更加泛着光泽,更诱人去吃。

更要命的是盛皓城的长睫毛,一眨就搔痒似的在乳头上蹭刮,他埋头在哭,睫毛便簇拥着粉红挺立的奶头,好像一把小小的羽毛刷蜻蜓点水地扫着喻南深的奶尖,痒得要死又爽得要命。

喻南深就这样潮吹了,淫液喷湿床单,喷湿交合的地方,喷湿盛皓城性器上的毛发。

痉挛着把腿打开,眼泪流不出来,盛皓城比他更会哭。

哭着埋进他深处,哭着干得他潮吹,哭着把他操到射精射到淅淅沥沥。

盛皓城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副手铐、一只兔耳朵发箍和一只黑色皮革项圈。

手铐闪着银色金属光泽,内圈却是毛茸茸的,盛皓城边亲喻南深边把喻南深的手铐到了背后。

给他带上白色的兔耳朵,脖子扣上项圈,项圈上还有金色的铃铛,盛皓城一顶进去铃铛就叮铃铃地响,好像给他操喻南深助兴一样。

盛皓城射了两次后,喻南深被摆成一个后入的姿势,雪白的屁股翘起来,双腿分开地跪着,奶尖碾在床单上,脊背似云梯,双手被绞在后腰。

白花花颤巍巍的两瓣臀肉下藏着粉红的穴缝,盛皓城往里面塞进去了个肛塞,肛塞末尾缀着毛绒绒一团的雪白兔尾。兔尾巴从股沟里探出头来。

“叫老公好不好?”盛皓城饶有兴致地发问。

喻南深头埋进雪白的床单,执拗地摇了摇。

盛皓城受挫,只好委屈地继续摆弄他的玩具。后穴满了就换前穴玩,把糖果色的跳蛋堵进流水的穴口,穴口垂下一条线,线的另一端是遥控器。

盛皓城揉揉喻南深的臀肉,兴高采烈地说:“老婆有两条尾巴。”

喻南深羞得不行,谁是你老婆。可是动弹不得,只能任盛皓城肆无忌惮地盯着他上下流水的两个逼看。

乳头也被夹上乳夹,乳夹也吊着两颗圆滚滚的铃铛。喻南深只好把胸也拱起来,可是难受,乳夹好像有触须一样钻进细小的奶孔里。

“哈、哈啊,不要,盛皓城,不要。”

喻南深难受地挣动。叮叮叮,叮叮叮,胸前的铃狂响,脖子上的铃狂响,艳糜淫秽的连锁反应。

“是、老、公。”盛皓城很有耐心地纠正喻南深。

喻南深置若罔闻。忽然感觉到前穴一沉,盛皓城捏住了遥控器。

还没反应过来,体内的跳蛋就和有生命一样,疯狂地震动起来。

跳蛋震动穴肉,穴肉震动花穴,花穴震动快感,快感震动高潮,又一次多么艳糜淫秽的连锁反应啊。

机械的声音在喻南深体内狂响,穴肉被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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