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情愿的性服务与关乎肉欲的友谊(2 / 3)
瓶多少钱?”罗战朋伸手抓起一个青花瓷细颈瓶,问爪老三。
“你摔,也就在我这输了八百万,火气这么大干嘛?”爪老三靠在沙发扶手上,好笑地看着罗战朋。
“八百万比卢索倒是不算个屁,输的是面子!面子无价你懂吗?你手下女庄家,搁我面前出千,没把她人摔死算我脾气好的。雇一个出千的女人没有两千万你拿不下来,老子再摔你一个花瓶都不够解气!”罗战朋皮笑肉不笑地一扬手,花瓶嗙地一下撞在墙上,当场碎裂。
罗战朋低头看那些碎片,不禁失笑:“爪老三你个狐狸精,上次老子摔的你他妈粘起来又给爷摆这儿呐?”
爪老三淡定一笑:“你每次来我都要没几个花瓶,我也懒得买,就这样吧。老罗,够了,撒气差不多行了,谈生意吧。”
“谈个屁!老子气没消!”
爪老三闻言,偏头狠狠倒吸一口气,再回头时已经把怒意压下去了,他这回是真的皮笑肉不笑:“想要什么你直说吧,你脸上不好看,我脸上就好看呐?新来的小姑娘不认识你这老流氓,怪我管教不到位就行了。你这得了理,该饶人了吧?”
罗战朋大步流星走到爪老三身前,揪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提起来,后边的保镖也是见怪不怪了,竟然都没上来救他们老板。
爪老三一挥手,几个保镖识趣地退下了,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对峙。
罗战朋这才露出本性,压着爪老三将他逼到墙边,食指绕着他的领带把玩:“三公斤不算小事,加工费我七你三,成交就点个头。”
爪老三笑着摇头。
“我八你二。”罗战朋凑近两公分,坏笑着对他说。
“四六。”爪老三半点不让步。
“你二!”罗战朋斩钉截铁,露出一脸不给反驳机会的凶狠。
爪老三真是想揍这个人!“好好说话怎么就骂人呢!没得商量!我让给你那么多让我手下喝西北风去?”
罗战朋笑着跟他耍嘴皮子:“西北风哪够喝?东南西北风全喝上才够味儿。”
爪老三一巴掌拍罗战朋脸上,笑着怒骂:“滚你妈的!”下一秒,爪老三的嘴唇就被罗战朋封住了,用嘴封住的。
两人在房间里吻得难舍难分,十分钟后才气喘吁吁地停止这荒谬的行为。
“我跟我家婆娘分居了……”爪老三双手揪住罗战朋的衣领,双眼没有盯着他的眼睛,而是凝视他的下巴:“药,差不多该给我一份了吧?”
“再忍两年,老三……”罗战朋怜爱地磨着他的脸颊,把头贴在他面上:“再忍忍……我知道你很辛苦,但是没办法,老三啊……红刃会是你的,我跟你保证。”
爪老三恨得咬牙切齿:“那个在家呼风唤雨的烂逼还想要我怎样!我真是一个月都忍不了了!”爪老三发泄完怨气,深呼吸几口平息怒意后对罗战朋说:“明白了……我忍吧……阿朋,到时候我家老头大寿,你带只金猪来,别忘了,那是唯一的机会!”
罗战朋无奈地笑笑,搂着爪老三的腰:“去你拳馆吧,我陪你练练拳脚发泄一下。省得你那婆娘突然来视察。”
两个“大男人”说走就走,等爪老三的夫人半夜带人过来突击检查她家还没回去的丈夫,已经连他们的影子都抓不着了。
即便心甘情愿,也有心不在焉的时候,尊轶真依旧思念着自己的老大,加上嘴里含着的东西半天半硬不硬,搞得他这个急性子有点不耐烦。
禾道扬察觉出他的心思,干脆主动喊停。
尊轶真回过神来,见禾道扬主动穿衣,急忙招呼他:“这就要走了吗扬哥?”
这小孩装得多天真多纯洁多好客似的,禾道扬笑着用手揉尊轶真的脑袋:“不走你该瞌睡了,回头我跟你老大说玩得挺尽兴的。”
尊轶真挠着后颈嘟哝:“您看他五大三粗其实心思细如牛毛……除非老大在我屁眼里抠出您的精液,否则他不信您玩得舒坦。”
“那就算了,骗不骗无所谓。”禾道扬看着眼前的小孩,这对双箭头的爱情路可不好走,一个是普通的单性别小喽啰,一个是身上带着任务混在黑道社会攒钱攒人脉给战争打基础的双性人上等兵,且不说要真谈恋爱会对罗战朋产生什么影响。
也许让罗战朋活得幸福也是那位大人心里的愿望吧,但罗战朋为了特异双性人们的未来,他甘愿牺牲自己所有的感情去逢场作戏。
禾道扬感慨自己反倒是活得更加轻松一些。
“改天再来的话我给你带点零食。”禾道扬穿好衣服,手指戳进尊轶真嘴里,捏着他的犬齿轻轻抚摸。
这小孩龇牙咧嘴的模样挺惹人疼,禾道扬玩了一会儿就松开手,顺手揉一把尊轶真的寸发:“开车送送我吧。”
“诶!”尊轶真愉快地应和,满脸堆着“高兴”,看得禾道扬直叹气——整天在刀口舔血的男人还能活得这么“单纯”实属难得。
回到家已经快四点了,禾道扬索性就在沙发上眯了一晚,天亮时才换件衣服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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