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弟浴桶内骑乘攻舔受受饥渴到蹭肉棒颜射(1 / 6)
萧亦柯自然是不愿意将这个位置让开的。
就算是他刚刚射出来了。肉棒还软着。但是他可以将舒奕抱在怀里和他好好的温存一下,为什么要将这个位置让给敖晨呢?
老实说萧亦柯真的很不待见敖晨,虽然说易清寒和敖晨都是他的情敌,但是师尊相对而言,敖晨要稍微接受一点。
敖晨那个轻浮的态度,简直让他觉得敖晨根本就不在乎,师兄只是他的一个玩物。
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怎么可能会把舒奕交给他?
敖晨自然也看出了自己二师兄的意思,没忍住冷笑了一声,“师兄,这是什么意思,不想给?”
萧亦柯没有说话,但是眼神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大师兄现在可是在被欲望煎熬着,二师兄这个挑衅意思是说我们两个现在出去打一架?然后将大师兄完全交给师尊?”敖晨说完之后,又自问自答的笑了一声,“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事,尊师重道嘛,有好东西是该先孝敬师长。”
“…………”
“而且相信二师兄也已经看出来了,大师兄现在这个情况应当是中了毒。这般淫乱不堪,我们三个人都没能满足得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必须要交合到一定的程度,才能够让他恢复正常……师兄这样拖拖拉拉,不愿意让他交给我,就不怕大师兄因此出事吗?”
敖晨说这个话当然是胡说八道的,他根本没有任何事实依据,不过他们师兄去了魔尊那里一趟,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这胡诌也算是胡诌得有理有据。
萧亦柯虽然原本就是精通药理的,但是关心则乱,这个时候听敖晨这样说,不禁就觉得有些惊慌,似乎觉得敖晨说的也不无可能,他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师兄。
舒奕哪怕刚刚才得到过高潮,但是这个时候明显又能重新难受了起来,茫然无措的呻吟扭动着。
…………
萧亦柯心中天人交战了一番。虽然理智告诉他自己,这敖晨就是胡说八道,完全没有根据,但是又担心,魔尊手里各种千奇百怪的春药样样皆有,若是真被这敖晨说中了,自己因为一时之间的吃醋而耽误了大师兄,那可如何是好?
他就这样在心里纠结了许久,敖晨也不催,心里笃定了自己这位二师兄过于在乎大师兄,所以必定将自己刚刚的话听进去了。
最后纵然是心中百般不情愿,萧亦柯还是将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交给了敖晨。
敖晨接过了二师兄的位置,他的肉棒早就已经在看到他们两人折磨舒奕的时候硬起来了。这个时候故意用肉棒在舒奕的臀部划来划去,淫靡不堪的逗弄。
萧亦柯把自己的位置交出来,可不是让他做这种事情的,于是狠狠瞪他一眼,敖晨这才将自己的肉棒扎了进去,安抚大师兄体内的空虚。
过了不久之后,易清寒那里也泄了身。
他们三个人似乎达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互相交替进行,易清寒那里结束之后,萧亦柯就重新上去顶替上了位置。
这样一来,整整一个晚上,舒奕身体里面的肉棒就没有停过,他们一个人接替一个人,始终在安抚着舒奕内心深处的那股无法疏解的痒。
这场交换直到天亮之后,舒奕的身体的欲望渐渐缓和下来才停下来。
等到了天亮的时候,舒奕已经完全精疲力竭,连声音都快叫不出来了,只能本能的跟着快感浑身颤抖和痉挛。
在体内的欲望平息下来之后他几乎是立刻就陷入了沉睡,他的体力透支实在是太厉害了,整整一个晚上他都不曾停歇。
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的时候才醒过来。
舒奕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异样,因为他发现自己离开了自己的那个小屋子。
他看了看四周的景象,所有东西都摆得很简朴,桌子上摆放着一个花瓶,花瓶里面插着一些紫色和粉白色的小花,散发着幽香,这些花舒奕曾经见过,那是萧亦柯是弄的药草。
舒奕这个时候才辨认出来,原来他现在已经到了萧亦柯房间里。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昨天明明是在自己的小屋里面,而且晚上的时候还因为体内的药性发作,对着易清寒和两个师弟做出了那样淫靡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自己醒过来就到了萧亦柯的房间里。
难不成昨天晚上都是一个梦?但是他的身体直接给了他否定的答案。
因为昨天那个梦实在是淫靡的太过厉害,不仅仅是身体酸软,舒奕甚至不敢回想起当时都发生了一些什么。
他们三个人交替着占有着自己的身子,毫不餍足,自己淫荡的求欢,在快感的鞭打下简直变成了一只欲望的母兽。
对着他们张开腿,任由他们的肉棒进了自己的身处,在里面征伐,攻城略地。
自己能够清楚的记得每个人占有自己的时候的模样,甚至于连他们的肉棒有所不同,他都能够分辨出来。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自己身为一个大师兄,天门山的大弟子,怎么能够和师尊师弟做出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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