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成蚀把米(1 / 2)
“要吃什么?”他问。
我巴拉巴拉说了几个,还有的是这家店没有的。
柯竹升看我的脸色一下子黑得很,但还是妥协出了门。
趁他出去的空档,我叫来服务员上了几瓶酒。
又赶忙把所有瓶盖儿起开,一瓶不留。
要是柯竹升在场,肯定不会同意我喝酒。但先斩后奏的事情,他不能奈我如何。
当然,这次喝酒的目的也比上次单纯得多,我纯粹只是需要酒精来壮壮胆。
我想确认一件事情。
意料之中,柯竹升回来见着桌上的酒瓶,显然动了怒气。
他沉声道,“你要想那条腿废了,就使劲折腾,但最好是等我走以后。”
“我就喝点,又不会发疯。”
我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从第一次见着柯竹升,我就忒喜欢观察他脸上的情绪,比起他每次对别人例行公事的笑容,我更喜欢他现在这么真实地恼火,为了我。
相比前些日子,这段时间,柯竹升和我都有些不大对劲。
他太过沉默,而我则是过分执着。
自从扒开他的“新面孔”后,柯竹升三四天不理我都很正常,但我却越来越感兴趣对这个人的深入探究。
如果说当初只是为了管住老二的性瘾不得已才跟柯竹升上床,那他现在不理我,不正合了我原本“床伴之交”的意图吗?
可我为什么对柯竹升这么好奇呢,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高兴他的眼睛没有我呢。
现在想想,老二能对男人硬起,都是由柯竹升而起。
如今我俩的关系变得这么奇怪,肯定也跟柯竹升脱不了干系。
我抿下一口酒,看着柯竹升一言不发地拿过面前剩余的酒瓶,也没阻拦。
一股热意涌上心头,不知名的奇怪感觉在脑袋里叫嚣盘旋。
它说,我喜欢他。
我有点喜欢柯竹升了,好像,这次是真的。
回去的路上,柯竹升沉着脸只顾往前走,我却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呼着酒气。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所以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逼得他停下来扭头看我。
然后,笑着说了一句,“哥,我喜欢你。”
他本来带着怒意的眼睛,在听完这句后,彻底怔住了。
我没有喝醉,他知道的。我说喜欢他,他听到了。
但也只是愣了一两秒,便又转头走了。
波澜不惊是他的本领,兴风作浪也是我的手艺。
我搂着他的脖颈,细细亲吻他的耳尖,不时用下身磨蹭他的背脊,感受着他逐渐僵硬的身体,呢喃道:“哥,不回去了,我们做吧。”
“做吧,哥。”
“我想要你,哥。”
这碎碎的低语,如同毒蛇劝食禁果,凡人难免不沉溺进去。
我如此,柯竹升亦是如此。
他没有转头,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随后,略微沙哑的嗓音带出来的话却让我过分心动。
“王承曦,你说过,你不会发疯。”
我呵呵一笑,身体又缠得他更紧,低语道:“你怎么能相信一个神经病的话呢……”
还没到晚上,就来了生意,酒馆的老板娘自然高兴。
她浓妆艳抹,涂着红色指甲油,满目风情地望着一对兄弟上了楼梯。
不禁感叹岁月易老,人走茶凉,及时行乐方才最重要。
我躺在吱呀吱呀的小床铺上,腿勾着柯竹升的腰肌,看着他的眸子倒映出我的身影。
满心欢喜,因为这是第一次,他肯看着我做快乐的事情。
只是柯竹升眼里充斥着隐忍,和一种我猜不透的情绪。
是喜欢吧,我主动贴上去索吻。
柯竹升没有拒绝,眼睫像蝴蝶的翅膀煽动得飞快,目光很沉,眸子却如水般干净透彻,有种让人想溺死在这汪秋水的冲动。
我一寸一寸顺着他的皮肤亲吻,比起前几次的莽撞和轻浮,现在则虔诚地如同教徒。
我一向做事原则就是遵从自己内心,而我心之所向,正是柯竹升。
伸手去扯他的裤子,轻车熟路地摸到了“黑森林”里正待觉醒的长物,我低下头,在柯竹升琢磨不透的眼神中,含住了它。
几乎是一瞬,它就硬挺地戳在了我柔软的腔壁上。
如同第一次为他做一般,嘴里腥膻的味道并不好受,但柯竹升的表情却值得我继续下去。
他脸上升腾一层薄粉,即使无法判断是害羞还是激动之色,但这样子的柯竹升,非常诱人。
我把他推上了床,一边咂吮,一边摩挲,手沿着他的背脊滑向后面滚圆的丘壑。
抬头瞧见他憋红的脸,心里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愈发卖力地在他的阴茎上舔弄,看着他水光朦胧的眼睛,手指悄悄地往他的后穴钻去。
“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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