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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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航空飞机飞越国界线,在东南亚某个小国降落,一行人跟随着人流一齐出来,走到了机场外早已等候好的三辆越野车前。
可等把车门打开却发现车内已经坐上了人,门外的人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直接被车内的人拖进车厢,消音枪抵在太阳穴,一阵沉闷的枪响过后剧烈挣扎的人没有了动作。
三辆越野行驶到一段荒芜的公路时,同时将车门打开从里面扔出了四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阿劼用手帕将匕首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动作间手臂肌肉喷张,利落的板寸加上不修边幅的胡渣眉眼间尽是凶狠暴戾,他操着一口不太纯正的中文,“都按照您的吩咐做了,俣哥吩咐过,他死后您就是我的老板。”
“嗯。”虞竹笑坐在副驾驶,连夜赶路让他极其疲惫,加之满车的血腥味他现在只觉得胃里一阵阵的难受,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很多。
阿俣以前是这一带有名的杀手头子,在阿劼走投无路的那段日子里被他救过命,此后就在他手下卖命,后来阿俣跟着那位去了华国就后把他留了下来。
阿劼收起匕首,他坐的位置恰好能看见虞竹笑一部分瓷白的脸颊,阿劼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他枪林弹雨闯过来,见过都是些凶悍阴毒的人和干得也是些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还从没见过或是遇到过看起来这样干净的人,一个纤尘不染的男人。
“让你找的东西呢?”
“找到了,这东西不好找,我从美国佬那儿费好大劲儿拿的。”阿劼立马收回了视线连忙翻了翻自己的口袋将一个铁盒子递过去。
虞竹笑在接过铁盒后又问,“什么时候能到?”
“三个小时,不过咱们是先到的,还得在村外等一等颂扣。”
听完他的话虞竹笑若有所思,他将目光移向窗外,这里刚下过雨,公路旁杂草丛生,贫瘠、荒凉,不远处有破败低矮的房屋,越野飞驰而过,时不时能够看见驻足在路旁观望的原住民,这是他从来没有到达过的地方,广袤绵长的公路尽头是遥远而未知的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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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药物残留的效果,顾白在醒来后依旧是浑身难受,甚至太阳穴隐隐有些刺痛,这些都让他完全无法平静下来思考问题,阮文辛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在他昏迷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要被带去哪儿?
顾白摇了摇头,他狠心咬了一下舌尖,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过随之而来感受到的是身旁靠着那人的体温,顾白下意识地把手抬了起来,他一有动作旁边守卫着的保镖就立刻朝他投来警惕的目光。
顾白无奈放下了手,觉得自己刚才简直是多此一举,故而没好气地对着保镖说,“看看你们老板,可能发烧了。”
几个保镖仍旧警惕地看着他有的甚至已经做起了拔枪的动作。
“……”顾白立刻就想到了他们可能听不懂中文,为了防止身边的火炉烧起来他只能用英文再说一遍。
英文说完后那几个保镖似乎听懂了,叽里咕噜互相说了几句然后对着顾白用蹩脚的英文说了几句,大概意思就是:“没药,得等下飞机。”
阮文辛这时突然呓语了几句,垂在一旁的手陡然掐住了顾白,顾白一阵吃痛想要把他推开但却发现他脸色苍白满头大汗,似乎陷在了痛苦的梦魇中。
闭塞又昏暗的房间里,陷在宽大柔软的床褥里,他被迫穿着洁白的只有女孩子才会穿的长裙。有一双大手掐住了他的脚腕将他用力一拉。双手被铁链绑着锁在了床柱上,他连这张床的范围都逃不出去。
有无数双手在他的身体上流连,他被丑恶的男人压着,身体里楔进他们的性器,他痛苦的叫喊得不到任何回应。
那些纵欲的男人视这样的惨叫声如优美的音乐,肆意地亵玩,那美妙胴体上的青紫交加的伤痕和鲜血淋漓的伤口极大地刺激着神经,毒品和性欲让这些男人仿若置身天堂。
突然门被人从外面暴力打开,强烈的白光刺破黑暗,他耳畔响起连绵不断的枪声,惨叫……随之而来的是浓重的血腥气。
他跪坐在床上看见原先趴在他身上的老男人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直到他的额头抵上一把枪。
枪的主人背对着光,他的脸陷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他抬起头唯一能看清的是他线条硬朗的下颚。
身旁的男人怒不可遏地嘶吼让他觉得头疼欲裂,此时他瞥见了一把慌乱中掉落在地上的匕首。
锋利的刀刃刺入血肉,谩骂声戛然而止,原本要扣动扳机的手指也在那一刻顿住。
他一刀刺在了男人脖子上,瞳仁中划过的那一抹鲜红似一道精光,他将刀刃拔出,温热的血液喷涌在他的脸上,男人破败地倒下去,可他还觉得不够,他翻身骑到男人身上,一刀接着一刀地落下,源源不断的鲜血温暖他的身躯,染红了他的瞳孔。
最后他被一个结实的臂膀抱住,宽大的外套罩着他沾满鲜血的身躯,他趴在那宽厚的肩膀上望着那些惨死的男人远去……
“阮文辛……阮文辛!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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