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不可能这么大/年下骨科(3 / 3)
他的穴里猛烈的抽送起来,“哥哥…哥哥…哈啊…好爽…你里面好热…”
“哥哥…你好紧…好湿…”骆雨炜的声音微微的喑哑,他架着骆雨忻的腿,掰开按到胸前,深入浅出,干出淋淋的水声,每一次深入他都恨不得把囊袋也一起顶进去。
骆雨炜咬着哥哥的耳朵看他潮红的淫乱表情,心脏跳的厉害,又操了几百下,察觉到快要射了,他亲着骆雨忻,轻轻的说,“哥哥…我要射在你里面…”
“不…”骆雨忻的话还没说完,骆雨炜就堵住了他的嘴,深深的吻他,阴茎猛地一顶,在他穴里喷出滚烫的精水,直接打在敏感的穴心,烫的骆雨忻一哆嗦,眼泪又涌了出来。
骆雨炜轻轻的笑了笑,吻着他脸上湿漉漉的泪,“哥哥…我射进去了…”
潮湿淫乱的那一次性爱只是一个开始。
虽然他们是亲兄弟,可是他们却亲密无间的结合在一起。骆雨炜总是用阴茎插入他的穴,往他的穴里灌进浓而热的精,然后再缓缓抽出,掰开他的穴看精水顺着大腿往下滑落的场景。
他们在客厅的沙发上做爱,有些溅开的精水洇湿了沙发,他跪着擦的时候,骆雨炜就从后面贴了上去,脱下他的裤子就又干了进去。
他们在浴缸里做爱,他坐在骆雨炜的鸡巴上被他用柔软的泡沫摸过全身,一边洗澡一边被弄得更脏,白色的精液混杂着白色泡沫散在水里。
甚至在骆雨炜学校深夜的操场上做爱,那时候骆雨忻接骆雨炜下晚自习,被骆雨炜撒着娇缠着到操场上扒了裤子,骆雨忻捂着嘴被他操的一颤一颤,柔软的呻吟和猫叫似的。
第二天,学校里都在传操场有人野战,有人信有人不信,传到骆雨炜耳朵里的时候,他只是笑笑,笑容是耐人寻味的得意。
骆雨忻不止一次的怀疑骆雨炜有性瘾,所以他们在任何地方都要做爱。
骆雨炜对骆雨忻不仅是喜欢,更多的是迷恋。骆雨忻认为的骆雨炜莫名其妙的叛逆青春期,其实是骆雨炜察觉到自己对哥哥抱有淫乱的想法,所以想着疏离哥哥。
可是做不到。
表面上做到再怎样的冷漠疏离,心里都是克制不住的痴迷和爱慕,他会在夜里偷偷的拿哥哥的内裤自慰,甚至偷偷进过哥哥的房间去亲他摸他。
骆雨忻现在是他的掌中之物,是他的情人,他整个人都是活泼又干净,他会把一切都摊开来给骆雨炜看,骆雨炜很感动,但是他做不到。
骆雨炜藏了很多事。
比如说骆雨忻那些无疾而终的恋情都有他从中作梗,再比如,他早在他们交往之前就把鸡巴插进骆雨忻的逼里了。
在他给骆雨忻下了安眠药的夜晚。
他脱掉骆雨忻的衣服,把不省人事的漂亮哥哥里里外外的触碰过,他舔过哥哥全身,然后舔进那柔软的洞,他一边用舌头品尝着哥哥的处女穴,一边用鸡巴品尝着哥哥的另一张嘴。
虽然因为沉睡,骆雨忻并不会用舌头舔舐他的阴茎,只是张着嘴含着他的鸡巴,但只要想到是插在哥哥的嘴里,骆雨炜就兴奋极了,更何况他挺胯操嘴也别有滋味。
骆雨炜操着哥哥的嘴射了一次,阴茎抵在喉口喷出的精水自然往下流淌,都被骆雨忻咽进了肚里,骆雨炜把鸡巴往外抽出,又用湿淋淋的鸡巴在哥哥脸上蹭了两下,才把鸡巴顶进了哥哥的处女地。
小穴又湿又滑,因为扩张并不充分,夹的非常紧,骆雨炜呼吸粗重,一边挺腰抽送,一边和骆雨忻湿吻,粘稠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夹杂出性爱的旖旎声响。
骆雨忻被他操得哭了,湿漉漉的泪水挂在脸上,柔弱又美丽,骆雨炜搂着他把精液射在了穴里,就翻了身从后面深深的把勃起的鸡巴再次干进去。
虽然骆雨炜做的激烈,但因为骆雨忻吃了安眠药,还是安安稳稳的昏睡着被他里里外外用精液玷污了,脸,胸乳,手臂,臀瓣,大腿,甚至头发都有雪白的精。
而第二天,骆雨炜当无事发生看哥哥疲倦而美的样子,充满着病弱美,连走路都难受,骆雨炜看着就觉得心里涌起一股潮热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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