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老师是高危职业 绑定系统连环挨草(4 / 6)
他不自觉的贴着陈元荀的鼻尖,就好像讨好似的,他自以为和陈元荀是一伙的,但陈元荀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任期一哽,想往后退,就被陈元荀按着后脑先接了一个湿吻,这是他们接的第一个吻,火热,潮湿,任期仿佛间以为舌头都会被陈元荀吞吃入腹,被吃的发麻,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然后陈元荀掐着他的下巴盯着他,眼睛黑沉沉的,声音也是沉沉的,“什么新任务?”
“你…”任期直喘,满脸发红,“…你没…没有吗…!”如果陈元荀没有绑定学生的新任务,那任期并不是很想说,可是还是被陈元荀逼着说了清楚。
陈元荀越听脸色越冷,任期的话卡在喉咙里,不太明白他在生哪门子气,然后陈元荀又动起来了,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会被学生发现在厕所隔间做爱,那种浓稠激烈的水声响的惊人。
陈元荀操的很深,也很重,任期强忍着还是没忍住,肉穴被他的鸡巴磨的发麻的疼,呜呜噜噜的哭的狼狈又惨,做爱的肉体碰撞声混杂水声而响,外面突然的静了。
他们纠缠的这一段时间,外面人来人往好一阵,学生都换了好几波,这会已经上课了,厕所里也就几个新进来的体育生。
体育生都不是什么雏子鸡,也不是什么怕事的,听这声音就闭了嘴,然后循声去敲门。
任期听到隔间门被敲的声音,然后听到一种调笑的语气,“哟,兄弟,在学校就开干啊?厕所隔音这么差也不怕被主任抓吗?”——是胡远渡的声音。
胡远渡是任期带的体育生之一,任期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就咯噔一下,但更咯噔的是七嘴八舌讨论起来的每个人的声音他都熟悉——现在外面在的都是任期带的体育生。
又是开黄腔又是让他们开门,色的很,任期虽然知道他们就是这样的人,可是当黄腔被开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是觉得十分不适。
陈元荀不说话,吸着任期的耳朵操的更猛,把任期一把抱起顶在隔间门上,任期悬空把腿缠在陈元荀腰上,因为怕掉下去所以手脚都缠紧了陈元荀,脸也搭在陈元荀的侧颈,湿淋淋的阴道咬的更紧。
陈元荀抵着他猛肏,粗长而热的阴茎往里深顶,像是刻意的要操给他们听,响亮的水声混杂着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贴在门上撞动的声音,陈元荀操的那样重,门都好像会被他顶开。
任期的小屄被操的又肿又疼,他的唇贴着陈元荀的耳朵,细细的哀求,求着他别这样,眼睛被泡的湿汪汪的,浑身都是汗,都在发颤,好像被撞碎了。
陈元荀亲他,看他哭的脱力的样子,湿漉漉的有些可怜,他把阴茎顶到深处喷出精来,射精之后阴茎还堵在穴里,有些疲软,湿热的精咕啾咕啾的在他的甬道里流淌。
任期被操的快要晕了,浑浑噩噩的,外面已经静了好久,恍惚间听见了上课铃声,又好像没有,说不出话来,只会呜咽着喘,眼睛都肿了,泪腺被哭开了,一眨眼就掉眼泪。
按任期那样阳光俊朗的脸,其实是很难想象他流泪的样子,真的哭惨的样子绝对说不上楚楚可怜,但是却让陈元荀特别兴奋,他冷着脸盯着任期那红肿的眼睛,用指腹轻轻的蹭了蹭,贴上去和他接吻,插在他穴里的阴茎又勃起了。
任期被陈元荀操的腿都合不拢,走路都觉得疼,他的课已经快下课了,所幸是体育课,语文老师已经微信跟他说了然后抢去了,只是他还有放学后的体育生训练要带,也就再过几分钟就要去了。
陈元荀在他阴道里射过两次精的时候,任务就结束了,任期被操的小穴充血肿疼,就想叫停,不想做了,但陈元荀冷声说自己的任务还没结束,生生把他操了四次。
下午的三节课直接就操过去了,任期那里的页面明明已经显示和陈元荀的关系完结,没有再多的任务,可是陈元荀硬说是有,冷漠又拽,任期也只能忍了,认了。
只是任期也不是傻逼,多少也从陈元荀的态度之中觉出一些他的情感,陈元荀正扶着他走,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试探着问,“…元荀…你…是不是…喜欢我…?”
陈元荀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冷的嗤笑,他一贯很会摆那种睥睨的高姿态,任期不敢再搭话,甚至有些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然后陈元荀说,“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放学还要去带体育生。”任期说的很正常,但陈元荀又不高兴了,任期不知道怎么的,有些瑟缩,好像顺着陈元荀一般,“……那我去和他们说一声,今天就不练了。”
其实也不是顺着陈元荀,主要是浑身难受,任期想想训练的强度,觉得早点回去休息也好。
“嗯。”陈元荀的脸色缓和一些,搂着任期下楼,任期觉得有些怪异,特别是要到操场,眼见学生更多的时候,所以任期把陈元荀的手撇开,不让搂腰只是抓着他的手臂。
到了操场任期又改变主意了,觉得还是得让他们练,他在旁边看着。
而陈元荀这时候发现那十个体育生,领头的那个就是敲门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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