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上:暴君当着群臣面在金銮殿强暴谏臣(4 / 5)
“爱卿真是美味,朕是越来越放不下了。”
梁明月说不出话,他只是重重的呼吸着,带着颤音发着呻吟,“哈啊…啊…嗯…啊…”
炀帝凶猛的又抽送了几十下,抵着穴心灌了精,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阴茎虽然处在不应期,但还是满满当当的伴着精液插在梁明月的穴里,他看着梁明月那张泪流满面的狼狈的脸,掰过他的脸和他湿吻。
炀帝的阴茎被梁明月穴肉吸着吮着,没多久就又勃起了,他想换个姿势,阴茎刚往外抽出,梁明月就呜呜的求了,“别…别…还要…呜呜…”
炀帝低声的笑,又把鸡巴顶了进去,就着插入的姿势按着梁明月转了个身,阴茎也就深深的在他穴里搅了一圈,炀帝正对着他看他。
看他湿红的脸,沾着泪水的睫毛,大张着呼吸的唇,细长的雪白颈间覆着薄薄的汗,胸口不停的起起伏伏,奶头鲜红,腹部被顶出凸起,染着许多粘稠的白液。炀帝的精液都射在穴里,按姿势就算淌出来也不会流到梁明月的小腹,再看他小巧阴茎上的白浊,竟是被炀帝操射了。
炀帝越发的觉得梁明月在床上的表现十分合他心意,颇有些爱不释手的,加之药效作用下他又湿乎乎的粘人,炀帝便翻来覆去的操他,梁明月没什么意识,对他的浪语都没什么反应,炀帝也就闷头干起来,不再说话。
前前后后都射了许多,阴茎往外抽出,小腹都还是鼓胀着,用手一压,前后两张被操的鲜红的穴都喷出大股大股的雪白精水,腿根痉挛着抽动,炀帝的手按在他大腿内侧,刮了刮那些淋淋的水液,然后把梁明月潮湿的身体按在怀里睡了。
梁明月醒的比炀帝晚些,他张开眼的时候正对上炀帝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惨白妖异的漂亮脸蛋,让他回想起昨天的一切,他的脸色也惨白了。
炀帝看着他惊惧慌乱的眼神,忍不住露出笑意,凑上去吻他湿软的唇,“怎么了?逼痒了吗?”
梁明月的脸更加白了,“…陛下,”他的声音都喑哑了,他想说什么可是什么都说不出,炀帝看着更觉性欲勃发,按着他就又把阴茎抵了进去。
但和昨天不一样。
药效作用下的梁明月软和粘人,呜呜噜噜的哭叫又撒娇,十分可爱,而清醒状态下的梁明月沉默不语,连呻吟都强忍着,整个人的表情都是痛苦的,抗拒的。
炀帝操着操着就觉得有些不爽,他掐着梁明月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但梁明月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垂下眼,浓密的鸦羽黑睫垂下,连颤抖也没有,他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
虽然小穴又湿又热裹得他很爽,但炀帝还是觉得很不满意,“行啊,”他冷笑着,“不用药就不听话吗?”
梁明月的睫毛颤了颤,他这时候才明白昨夜的放荡并不是出于本心,心下一松,他张嘴正要说话,炀帝就贴过去吻他,一边吻一边搂着梁明月的腰把他抱起,边操边带到床边,拿了药就塞进他的嘴里,梁明月要吐就被炀帝捂住了嘴,只能让药粒融在嘴里,几乎是立刻就觉得有点晕乎和发软。
炀帝把鸡巴凑到唇边也热情的含进嘴里,雪白的手扶着根部,大口大口的把鸡巴往嘴里含,用湿热的舌头舔舐着柱身的青筋,很卖力的吸着吮着,把龟头含进喉口,呜呜噜噜的吃的眼泪都掉出来。
于是梁明月常与药相伴,吃的多了,身体也就自然泌出滚熟的肉欲,又是淫又是渴,但神智却又逐渐清明,这让他感到分外的痛苦。
清楚的感觉到身体的淫荡,感受着在暴君身下被满足侵入的快感,梁明月觉得可耻,屈辱,可是他强忍着也抗拒不了汹涌如火的情潮,处在炙热的煎熬之中。他试着自杀过一次,被看着他的人拦了,炀帝知道后就把他绑在床上,束缚了手脚,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炀帝在金銮殿上强暴梁明月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背着炀帝是群情激愤,可是在炀帝面前依旧是畏畏缩缩,一潭死水。
而且炀帝的情绪自那天以后稳定了许多,杀人也少了,听从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说,梁明月专宠于前,夜夜承欢,实在是让人遐想。
让人忍不住想到那天殿上看到的梁明月的阴阜,鲜红的被炀帝的阴茎撑开的小口,湿淋淋的,淫乱的让人心惊,再想到他原本挺直脊背的高洁模样,更显出不一样的刺激和诱惑。
炀帝懒洋洋的靠在龙椅上,看着底下跪伏的群臣,是千篇一律的脸,让他觉得无聊,忍不住想到被他束缚在床上的梁明月,微微的感到下腹发热。
于是炀帝笑了,“退朝。”
他想梁明月了,有点迫不及待了。
炀帝掀开床帐的时候,梁明月还在睡着,他睡着的样子也很漂亮,很安静,浓密的黑睫垂着,在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挺鼻薄唇,双颊有些微微的红,他有点发热。
梁明月昨天被他带到浴池里操到水都凉了,扑腾得到处都是水,大概是那时候着凉了,身上热乎乎的很暖和,穴里也很热,咬着阴茎的时候就好像想把它融了,热情极了。
炀帝拥着梁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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