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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在找他的表,他们结婚那年买的,一直戴着,今天突然就找不到了。
“丢了就丢了,下周再买一块就是了。”周屿站在门口,淡淡地说,他理了理左手的袖口,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你好没好?”
林深从茶几下爬起来,精心整理的头发也乱了,一绺狼狈地垂在额前,他的面容俊秀,狼狈的时候也是十分出挑,丈夫上前一步抚上他光洁的额头,帮他把碎发整理好。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男人的声音低沉柔和,带着一丝宠溺,像逗小狗似的捏了把他的脸。
林深不躲不避,如玉的面颊被他捏得有些泛红,冷冷清清地“嗯”了一声。他的眼珠子极浅,是少有的琥珀色,看人的时候总是冷的,极少传达情绪。
看着这双浅淡的眼睛,周屿不禁想起把他压在身下的样子,心头一阵火热。
林深对他浮起一抹浅笑,“走吧。”
结婚三年,他们的生活一帆风顺,工作稳定,身体康健。没有争吵,连一点小小的波澜都没有,在亲友眼中他们是模范代表,堪称完美。周屿的年纪比他小,曾是他的学生,那块腕表就是初识时周屿送给他的。
表丢了,多少有些可惜。
周屿看着他有些惋惜的神情,突然朝他的耳垂咬了一口,“别想了。”手往林深的腿间伸去,一把捏住了林深的性器,隔着西装裤摩挲起来。
林深倒吸一口气,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你干什么?”
“我检查下。”
他说的检查是一个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林深夹紧双腿,有些难堪地喘息,周屿蹲在他面前,隔着裤子揉捏他的下体。
他的神情专注,仿佛看待一项复杂的课题,让林深想起第一次遇见他时,周屿在自己旁边专注地看书,只不过,现在专注的对象变成了自己。
没一会林深的裤子就湿了一小块,一个不明显的深色斑点,这显然让周屿兴奋起来了。
“老师,我想操你。”
他曾经的学生,现在的丈夫,仰着头,像一只跃跃欲试的狼犬,对他提出这个请求。
林深努力靠在门上,使自己不至于滑下去,沉默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下面穿着的,是一条纯白的女式内裤,那点布料根本遮不了什么,他的阴茎贴在小腹上露出了一个头,周屿隔着内裤舔上去,用舌尖试探性地戳刺龟头上的小孔。
男人的脸埋在他的腿间,像狗那样嗅闻着什么,高挺的鼻子上都染上了他流出来的难以启齿的液体。林深的内裤被淫液、口水打湿成一条,湿哒哒的粘在皮肉上——这才显现出了那个秘密:他的阴茎根部和菊穴之间有一道不甚起眼的裂缝,这便是水流的源泉。近乎透明的布料贴在上面,勾勒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阴阜。
双性人的身体本就比常人敏感,林深已经难耐地扭动起来,男人湿热的气息像一把火,把他点燃了。
他摸到自己的腿间,把内裤扯开一点,露出那块浅红的肉缝,周屿伸出两只手指按上去,顿时就形成了一个淫靡的凹陷,露出了里面红通通的嫩肉。周屿的呼吸粗重起来,这对他来说具有明显的吸引力,他的阴茎硬邦邦地梗在裤裆里,撑出一个明显的形状,显示着他的意图。
林深勾着内裤,小心翼翼地把下体凑过去,“要舔。”
肉缝里的水顺着周屿的两根手指流下来,把他的手都打湿了,他抱着林深的屁股压向自己,伸出舌头去够那条细缝,舌头往上,是一个小小的肉蒂,隐藏在阴唇之下,只有在受到刺激的时候才会露出一个尖尖,过度的刺激能让它漏尿,这让林深又爱又怕,只戳弄了几下他便后悔了,双腿乱蹬,试图推开周屿的头。
周屿死死掐着他的大腿根,把他的两条腿捞起来搭在自己肩上,这下林深便无处可躲,那颗鲜嫩的肉蒂被卷在舌头里,灵巧地推挤,迅速肿大,变得滚烫、敏感,把林深推向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这不过是开始。那根作乱的舌头往下滑,发出啧啧作响的水声,内侧的嫩肉全被猥亵了一遍,他的阴唇已经包裹不住了,那条紧闭的肉缝像蚌肉一样张开,露出了下面殷红的小口和一根不起眼的线,穴口翕张,似乎在渴望着吞下什么东西,周屿在穴口舔了一圈,伸出中指插进去,只进去了一个指节,便摸到那颗快掉出来的跳蛋。
他恶意地往里面推顶几下,便收到了林深的哭叫,“拿出来......”
“你自己来。”说着便牵着林深的手,捻到那根线。
林深从他身上下来,扶着墙蹲下,一点点往外拉。跳蛋塞的不深,但在体内扯动的滋味着实不好,阴穴窄小,一有异物移动便会收缩,穴口被撑的胀满,不住抽搐,林深皱着眉,不敢硬来,只好轻轻揉动穴口被撑的充血的嫩肉。
周屿死死盯着他,握着滚烫的阴茎,飞快撸动。
随着一阵轻微的响动,那枚粉色的跳蛋终于脱离他的身体,脚下的地板已经汇聚了一滩水液,看起来像是失禁了。
赶到周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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