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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周屿大概是被他叫烦了,抽出手伸进他的嘴里,一股淡淡的腥味,林深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羞愧地扭动起来。
周屿低下头咬住他的乳头,在他雪白的胸前留下夹杂着口水的齿痕,像要吸出什么来似的大力吮吸,没一会他的胸前就肿起来,乳头像两粒剔透的石榴,突兀地挺立着。林深吃痛地捂上胸口,摸到一片柔软的濡湿。
他急促喘息着,几乎快忘了自己本来是要和周屿谈离婚的事,大脑被干涩的快感牢牢把控,周屿的手指被他含得湿湿的,又摸上那两片揉开的阴唇,有了润滑,它们在周屿手下像有生命的肉花,露出里面嫩生生的芯,渴求抚慰。
周屿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轻轻的亲了亲他半张的嘴,请求道:“我要肏进来了哦。”他握住林深的膝盖,将两条腿推开,露出下面红恹恹的阴穴,那张过分窄小的肉嘴正一张一合的翕动,不堵住它,就能流一晚上的水,肏进去了,林深又会喊痛。周屿太了解他的身体了。他掏出硬的发疼的阴茎,用坚硬的龟头顶着那个凸起的肉蒂碾磨,顶部流出的前列腺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滑腻不已,林深的大腿和股沟都泛着亮晶晶的水泽,他甚至主动掰开阴唇,露出里面红腻的嫩肉,索要更多快感。
周屿突然用力拍了下那张开的阴穴,指甲狠狠划过敏感的阴蒂,瞬间林深就缩起屁股,手指都掐进肉里,那朵肥厚的肉花瑟缩抽搐起来,就要喷发。周屿迅速肏进去,感受阴道痉挛带来的紧致感,“啊...啊...!”林深尖叫了两声,只留下低低的呜咽,周屿就着潮吹的淫水一通乱插,腰身一拧,顶到了那个小小的宫口上。
林深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识捂住肚皮,像一只被奸淫的母猫,害怕被搞到怀孕。他们曾想要个孩子,但经过检查,医生给的回复是:不可能。他明明没有怀孕的能力,但周屿却总是执着于肏他的宫口,这是所有情事里最让他害怕的,或许是出于本能,即使是知道不可能怀孕,却还是抗拒那里被侵犯。
周屿紧锁眉头,压着他的腿,无视他的恐惧,异常粗鲁地干到宫口,每一下顶弄都抵上那柔软的嫩肉,林深被他顶得往上一耸,又被掐着腰扯回来。
“不要弄那里了...”他呜呜咽咽,小声求饶,他摸到自己的肚皮,有一个小小的鼓起,让他有种被性器干穿的错觉。
周屿没有回答他,掐着他的屁股,让他把腿张得更开,那个殷红的穴被捅得合不拢,每一次插入都像捅进了一团绵密的软肉里,那个发育不全的宫口在他不断的顶弄下张开一点,像活物似的吸着他的马眼。
他爽得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阴囊收缩,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他按住林深的大腿,一股一股,将浓腥的精液射进他的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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