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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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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又喜欢又抗拒,那物也流出许多透明汁水,见他这样情动的反应,宋了知原本有些羞耻的心受到了莫大鼓舞,无师自通地含了阮雪棠一边的卵蛋入口挑逗,阮雪棠向来清心寡欲,哪受得了这样刺激,顿时轻哼出声,手放在宋了知头上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让他舔。

因太过舒畅,阮雪棠的腿已经大张开来,不停地抬胯想把阴茎往宋了知嘴里塞,故而那道小缝也就在此番动作间若隐若现地显露出来,被宋了知无意瞥见,发现无人触碰的蜜穴也流出水来,打湿了周围的软毛。

宋了知脑袋嗡的一下失了理智,感觉三魂七魄都被那处勾去了,他还记得上次看到这处时是怎样的惨状,如今已经长了回去,也是浅浅的粉色,像从未被人涉足一般。宋了知鼻间甚至能仿佛闻到那处的幽香,忍不住地舔了花蕊一口,想尝尝蜜液的滋味。

阮雪棠那里最是敏感,惊叫一声,连忙将人推开,令他想不到的是,小穴被舔的刺激太过强烈,前面竟精关失守射出白浊,宋了知避闪不及,大部分都射到了他的脸上和口里。

阮雪棠当即给了宋了知一耳光:“放肆!”

宋了知也反应过来,连忙跪端正了,自己都讶异先前的举动,低着头不敢说话。然而阮雪棠的的确确从宋了知大胆的举动中得到了舒爽,比起愤怒更多的是惊讶,但惩罚是必不可少的,哪能让奴才骑到主子头上?他令宋了知将衣裤褪去,待他重新跪好,才慢慢开口:“贱狗,去把柳鞭叼过来。”

阮雪棠素来爱在这种时候说荤话,宋了知因为理亏,当下也不敢与他置喙,从地上站起身来准备去拿角落的柳鞭,方一转身便被阮雪棠往膝盖窝踹了一脚,又趴跪在地上,身后还传来阮雪棠的声音:“狗是这样走路的吗?!”

宋了知这才明白阮雪棠的用意,他正在气头上,宋了知虽然感到羞耻,仍如狗一样四肢并用地爬到角落,对着那细鞭犹豫半晌,把心一横,用嘴衔住柳鞭叼了回去。

阮雪棠先让他在自己面前咬住鞭子跪了一会儿,随即接过那鞭,又令宋了知转身趴伏在地上,独把屁股高高翘起。这还是他头一次从这角度看宋了知,那屁股撅着,显得更加浑圆挺翘,阮雪棠使劲掐了那团肉几把,宋了知疼得忍不住往前爬,被阮雪棠掐住胯骨狠拍了几下屁股,这才不敢乱动,强忍着痛趴着。

他拿起鞭子便往宋了知屁股招呼,宋了知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疼,偏生不敢躲开,咬着手臂逼自己不哭叫出声。他不知晓阮雪棠这次控制了力道,每一鞭都没把那肥硕的臀肉打破皮,只是留下几道红印,肿了起来,显得屁股更鼓更大了。

“别打了,疼!唔......轻些,轻些,啊!”

“嘶...求求您,”不知何时,宋了知变了称呼,“求求您,饶了我吧。”

不过屁股拢共也就那么大块肉,很快,鞭子便落在先前的伤处,留下交叠的痕迹,这才是最折磨人的时候。总共抽了二十多鞭,阮雪棠见宋了知屁股已经通红,因为畏惧接下来的鞭子,他不住地轻摇着屁股,倒真和狗儿求欢无异。

阮雪棠看出一身邪火,方才发泄了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顶在自己小腹。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他原先还能剩些理智,现在也被宋了知这幅媚态给诱没了,他很快说服了自己:狎弄家奴,世家里再正常不过了。

遂停了鞭子,往枕下取出自己先前涂抹的药膏,涂在鞭把手上。宋了知原先还不知阮雪棠在身后干什么,直到那鞭子抵在自己后穴,他才明白阮雪棠这又是要行上次的事。又惊又惧,什么颜面也不要了,径直想往前爬,屁股被阮雪棠大掌狠掴两掌,又捉了回来,不由分说地往里送去。

那把手不粗,约莫两指粗细,又得了润滑的药膏,很轻易地进了宋了知肉穴。宋了知万万没想到他给阮雪棠买的药膏有一日会作用在自己身上,泪已是止不住地滑下,整个身子都软了,只记得要像个母狗一样翘起屁股任阮雪棠玩弄。

阮雪棠轻车熟路地寻到宋了知先前的敏感点,先将人戏弄得失魂,刻意把鞭把手留在宋了知体内,只剩下长长的鞭子露在外面,不知是讽是夸地说了一句:“好狗儿,长尾巴了。”

宋了知用仅存的神智哭着辩了一句:“我不是...不是狗。”

“不是?”阮雪棠笑了,猛地扯出那鞭子,听得宋了知重重一声喘息,“这不是狗又是什么?明明就是只发情的母狗。”

宋了知被阮雪棠的话激得全身都红了,阮雪棠又换了手指进来扩张,这无疑比鞭子还要刺激千倍万倍——阮雪棠竟然会用手碰他那里!宋了知意识到这一点,别的全然忘了,按耐不住地摇着屁股讨好阮雪棠,自己把肉穴往后送。

这回两边都十分配合,又借着药膏的帮助,阮雪棠很轻易地把宋了知后穴扩张到四指并入的程度,又令他前面泄了一回,在宋了知理智最为松懈的时候用鸡巴捅了进去。

“啊......嗯,好大...唔,慢、慢点......”宋了知痛苦地摇着头,生生受了这疼痛。

那性器如一把锈刃,过程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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