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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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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烫了...不行的,那里会被烫坏的......”

宋了知边挣扎边求饶,手腕因过分用力被勒至破皮,努力将脸埋在阮雪棠颈间,讨好似的轻蹭。

阮雪棠被蹭得发痒,身子一偏,避开了宋了知的亲昵,但修长手指却往下探去,蜻蜓点水般快速划过柱身,隔着裤子都能触到宋了知阴茎上凸显的青筋:“烫坏?我看是要快活死了才对吧。”

“呜......”似是被阮雪棠道破心事,宋了知羞愧地哼哼着,身体却很诚实地往阮雪棠的手靠去,“阮公子,你碰碰我...摸一摸贱狗那里......快胀死我了......”

阮雪棠并不理会,冷眼旁观宋了知发骚,然而宋了知受到冷落的阳具并没有因此平静下来,反倒如性交般挺身,用顶端磨擦着紧绷的布料,他自己也知模样孟浪,一想到阮雪棠在边上看着自己,心便如重鼓乱锤,垂眸小声道:“阮公子,你别看我。”

他不说还好,这样一说,阮雪棠反倒很有看的兴趣,十分“好心”地将束缚住宋了知勃发欲望的亵裤往下扯了扯,登时,滚烫而坚硬的性器便这样跳了出来,紫红色的肉棒看上去很有分量,大玩意儿直挺挺地翘在小腹,若是去了勾栏楚馆,恐怕会备受青睐。

阮雪棠不由又开始小心眼,既怨恨宋了知有健全的身子,更被莫须有的事情气得发酸。他威胁似得从根部攥紧宋了知的阳具:“没人碰还能自己玩起来,发情的母狗都比你老实些。像你这种饥渴的荡货,恐怕几个男人都填不够你!”

宋了知命根子被阮雪棠紧握着,又痛又爽的呻吟出声,内心其实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又如何惹到了阮雪棠,但认错认得极为诚恳:“对不起...阮公子......我错了...呜嗯...贱狗只要阮公子肏,不给旁人......”

听了最后一句话,阮雪棠这才勉强消气,奖赏似得撸着宋了知的鸡巴,淡青的血管令阳具看上去有些狰狞,把顶端的薄皮往下拨弄,露出敏感圆滑的顶端,动作有些粗鲁的将大拇指覆在马眼上用力揉搓,这样直白的刺激令宋了知几近疯狂,身子软了下来,全凭吊起的双手支撑着他不往下滑。

情难自禁的喘息自口中泄出,汗水顺着肌肉往下滴,打湿了胯间黑亮的毛发。宋了知舒服得闭上眼睛,跟随着欲望本能往前挺腰,断断续续淌出的前液起到了润滑作用,阴茎在阮雪棠手中抽插,不时跳动几下,显然是快要到达射精的高潮。

就在这快要登上情欲顶峰之时,阮雪棠再度拿起放在一旁的烛台,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红烛倾斜,滚烫的蜡油径直滴在阳具最为敏感的顶冠处!

“唔!”

宋了知惨叫出声,蓦地睁开双眼,可怜的阴茎因疼痛软了下去,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像被火烧过的刺痛令他将双腿紧紧合上,企图通过这样来缓解胯间的灼痛,可不待他从这堪称刑罚的折磨中缓过来,阮雪棠再一次倾斜红烛,蜡油这回落在性器的根部,周围皮肤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多余的烛泪将根部的毛发凌乱地凝固在一起。

所有的挣扎都被阮雪棠强行镇压,为了让宋了知老实些,阮雪棠吓唬道:“你再乱动,我就把你的骚屁眼里也灌满蜡油。”

此话一出,宋了知果然老实不少,吸了吸鼻子,眼泪滴到阮雪棠的手背上,他很委屈地同阮雪棠打商量:“别、别这样,阮公子,别再用蜡烛了。”

他小声补了一句:“......我用后面伺候你好不好,我真的会坏的。”

阮雪棠看着宋了知堪称斑驳的下身,阴茎可怜巴巴地蜷成一团,蜡油凝固在上面,像是结了痂的伤疤。他顺手将根部的蜡块揭了下来,敏感的宋了知又是一阵颤抖,阮雪棠将疲软的阴茎握在手里揉了几下,向来最给阮雪棠面子的那玩意儿居然没能勃起,可见的确是痛着了。

夜还很长,阮雪棠没兴趣那么快把宋了知玩坏,难得大方地决定放他一马——放的有限,只是没再把蜡油往宋了知阴茎上滴而已。

其他部位没能逃过被滴蜡的命运,很快,宋了知的胸膛、小腹、大腿内侧都滴满了红蜡,看上去就像是被人留下了吻痕,暧昧又凄惨。

宋了知大汗淋漓地跪坐在床上,蜜色肌肤在红蜡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阮雪棠揉着宋了知肥厚的臀肉,按摩肛口紧密的皱褶,手指轻轻搔弄穴口,宋了知难耐地摆腰,努力侧过头和身后的阮雪棠说话:“阮公子,求你给母狗松绑......啊...我坚持不住了。”

他被绑了快有大半个时辰了,又因身体发软,全凭吊在床顶的手撑着,现在双手已失去知觉,两条胳膊也酸得不行。

阮雪棠并未理会宋了知的求饶,一根手指探入宋了知穴中,他条件反射般缩紧后穴,却换来阮雪棠毫不留情的拍打:“还没开始肏就夹那么紧干什么!狗爪子没出息,骚穴也那么娇气?”

宋了知被一番话羞得面红耳赤,只能努力放松后穴方便阮雪棠玩弄。手指轻而易举地找到宋了知体内凸起,恶意地按压着,宋了知感觉体内涌过一股酥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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