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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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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穿了耳洞,又逼他作女子打扮。

他是真的不愿看简凝之浑身是血,所以若是简凝之反抗或者绝食寻死,他就把灵魂又降回原来的档次,拿准对方善良的性子,对伺候他的下人出手,甚至在简凝之面前剥了一个人的皮。

当他拎着血淋淋的人皮回头时,以为能看见服从,却只在他眼中读到了厌恶。

简凝之的话变得越来越少,人也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他每天只问阮云昇一个问题:“你到底想要什么?”

阮云昇不回答,因为他也说不清自己也想要什么。

唯独一个十多岁的小丫鬟颇得简凝之喜欢,阮云昇看见他们说了好几次话,他早通男女之事,很清楚一男一女凑在一块儿容易发生问题。

把缺了双腿的小丫头押到简凝之面前,阮云昇问:“阿凝,你喜欢她吗?”

简凝之很愤怒,但他知道,若是他表露出回护的意思,只会害她更惨,咬牙说道:“王爷多心了,她是女子,您这样坏她清誉我可是要负责的。”

这话显然在阮云昇耳中成了另一回事,并且给了他一些启迪。

是夜,他给简凝之的茶水里下了药。

简凝之双手被铁链锁在头顶,衣衫被一件件剥下,露出因药物而兴奋的阳具,阮云昇仿佛被那样的巨物吓到,试探着摸了两把。

简凝之一直在挣扎,手腕被蹭脱皮,鲜血顺着手臂往下流淌。不同于与妾室的交合,阮云昇点了灯,故意要让简凝之看清自己的秘密。

当他露出藏在腿间的小穴时,简凝之果然吓到了,甚至忘记了反抗:“你、你是双性?”

“阿凝,”阮云昇把全身衣物除去,慢慢爬到简凝之腰腹间,“这下你只能对我负责了。”

阮云昇很怕痛,圆滑硕大的龟头抵在未经人事的穴边,甚至连头都没进入,只是将两片花唇分开,就让他痛得身体颤抖。

而简凝之也在经历煎熬,身体灼热,但心却冷得像冰,与囚禁者交合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折辱,理智与情欲对抗,但阮云昇紧致的穴口吸得他很想不管不顾地冲撞进去。

骑在胯上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下坐去,阮云昇咬紧牙关,正要努力容纳勃起的阳物,简凝之却在此刻抬头,两人对视片刻,又纷纷移开视线。

“滚开,”简凝之这辈子能说出口的重话只有这句,“别让我恨你。”

阮云昇笑了笑,仿佛因这句话而兴奋,强忍痛楚,一屁股坐了下去。

没关系,反正你记性那么差,记不住爱,记住恨也好。

他本就是初次,又没经过润滑,鲜血很快从穴口流出,弄脏身下的床单。吃痛地软下身子,无力地倒在简凝之身上,花穴紧紧裹住阴茎,狂热地吸吮着侵入的巨物,简凝之再难忍耐,红着眼挺身送胯,强迫自己完成这场难耐的交合。

也许是因为先前的挣扎,铁链不知何时散了,双手获得自由的简凝之立刻调转了姿势,将阮云昇压在身下,沾着血的阳具在雌穴里不断进出,简凝之恨恨问道:“如今你满意了?”

阮云昇双手软绵绵地勾住简凝之脖子,似乎想要露出笑来,但却因疼痛而表情扭曲:“阿凝,阿凝......”

他一遍遍叫着,一次次紧拥,假装他们很相爱的样子。

直至后半夜,这场交合终于结束,简凝之原本想让下人把昏过去的阮云昇接走,但看到对方下身的鲜血,最终还是没能忍心,把床让给了阮王爷,自己和衣在椅子上坐了一宿。

自此之后,阮云昇时常在简凝之那儿留宿。他不可能夜夜都绑着简凝之,但用多迷香又很有将简凝之弄成弱智的风险,便找人用烂柯调制了一种致瘾性的沉香,有令人身体无力的功效。

他仔细问过,虽然烂柯乃是剧毒之物,但每天只烧一丁点,是不会伤其身体的。

简凝之最初也很讨厌阮云昇用上瘾的药物控制他,但与两人的交合一样,拒绝也无用。很快,简凝之当真上了瘾,不再企图逃跑了。

但简凝之一直没忘记反抗,他练字,不希望自己的手在烂柯的香气下会无力到握不住笔,他读书,偷偷从下人的只言片语中获得如今的朝堂局势。

他尽力了。

长胥十年冬,那时的阿凝不再对阮云昇折磨下人有反应,事实上,似乎他已经对外界一切都失了兴趣,阮云昇不喜欢这样的阿凝,故意让下人告诉简凝之,太子要去攻打羌翎。

简凝之果然恢复了一些活力,也就是那时,阮云昇怀了他的孩子。

阮王爷对这个孩子很看中,他无法理解简凝之为什么不爱他,下人们也说他对凝夫人宠爱有加,又觉得自己个性也无从挑剔,于是只能将问题归结到腿间的那道缝上,毕竟每回上床阿凝都恨得要死。

要是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阿凝一定会变成以前的样子。

他去山庄养胎,在孩子出生前夕,甚至已经幻想出他与阿凝相爱度日的画面,于是他向战场上的太子修书三封,断了简凝之所有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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