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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师母亲(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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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入我眼帘。我感觉我那剧烈勃

起的阴茎几乎就要穿破内裤了。

母亲又解下颈子上的项炼,当我正在期待着母亲脱下她的胸罩、内裤时,那

条项炼忽然不小心掉到地上,於是母亲便蹲下身来要拾起那条项炼。我吓了一跳,

赶紧躲开,要是被母亲发现就糟了。

过了一会,我再大着胆子往内看,母亲正在检视那条项炼坠有没有摔坏,然

後她才站起身来。

但是母亲刚一站起来,整个人就突然软倒,随即晕倒在浴室地板上。

母亲以前也曾经在起床时晕倒过,医生说母亲是「姿态性低血压」,再加上

贫血,所以不能突然太快起身,否则就有可能会昏厥。

看见母亲晕倒,我也吓了一跳,但我随即想起母亲一直有「姿态性低血压」

的毛病。我连忙转着浴室的门把,门虽然锁着,不过是那种用硬币就能转开

的喇叭锁,因?瓻雱硒N进入了浴室。

我叫了母亲几声,母亲并没有醒,於是我扶起母亲,再将母亲整个人抱起来。

当我怀抱着母亲那光滑柔软的的女体,我心底突然有一种「美人在抱」的满

足感。

看着怀中的「美人」,母亲彷佛就是我的猎物一样。我顿时起了淫念。

我抱着母亲来到她的卧房,轻轻地让母亲躺在床上。

看着眼前近乎全裸的亲生母亲,我已经忍不住要抱上去一亲芳泽。记得上次

母亲起床时晕倒,好像二、三十分锺才苏醒,如果我把握现在这个机会,母亲就

是我的人了。

美人当前,即使是自己亲生母亲也很难克制色心。

可是这样做是乱伦,母亲这麽疼我,我怎能冒犯她?而且如果母亲突然醒过

来我要怎麽收场?

情欲和理智在我的内心交战着。她不是一般女人,她是对我有生育之恩的母

亲;但是欲火炽烈的我,此时若不将涨满的精液发泄出来怎麽行?

仅剩的一点理智始终不允许我对母亲乱伦,於是我对自己说:我不会「进入」

母亲体内,我只爱抚、拥吻一下母亲,将精液喷在她身上。

(只是年少的我终究低估了「性」对人的魔力。)

我终於伸出略带颤抖的双手,先解下母亲的胸罩,露出了母亲那对浑圆丰硕

的乳房,我又伸手拉下母亲身上仅有炕B薄薄的内裤,我从没想到有一天我能亲

手爲母亲脱下她的胸罩与内裤。

当那粉红色的绵质内裤由母亲腰际拉下,乌黑发亮的阴毛就?入我的眼帘,

在那阴毛丛中我看见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那是我出生的地方,十五年前我就是

从这?生出来。

当母亲的阴户一出现在我眼前,理智就开始节节败退。

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母亲的阴户,以往每次偷窥母亲洗澡,母亲那神秘的禁

地总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现在我不但看见了,而且还是在那麽近的距离。

我将已经褪至母亲膝盖上的内裤脱掉,丢在一旁,母亲那明亮雪白的女性胴

体已经完全展现在我眼前。

「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母亲,现在你就可以得到母亲,你怎麽可以错过?况且

你对母亲是爱慕又不是兽欲。」

「妈!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一定要得到你!」

在我眼中,亲切和蔼的母亲已经变成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我迅速脱下自己

的内裤,露出我硬挺耸立的男性象徵,对着母亲。

我们母子已经袒裎相对,看着母亲曼妙迷人的女性曲线和柔嫩细滑的肌肤,

我忍不住了,我上了床,要开始侵犯母亲。

接下来的几分锺是我一生最快活、最难忘的时光。

我性冲动地大胆伸出双臂拥抱住母亲,抱住她那火辣辣、充满女人味的玉体,

我压上了母亲,我的阳具也压在她的阴户上,正对母亲的阴道虎视眈眈。

我紧张得直发抖,既担心爸、姐会突然回来,又担心母亲现在会苏醒。

母亲如果现在苏醒,我不管有没有插入一样都无法向母亲解释,事已至此,

再无回头的余地,只有勇往直前,让生米快点煮成熟饭。

我开始狼吻母亲,由脸颊、粉颈、香肩到双乳,洁白又光滑的肌肤,太爽了。

我的嘴又盖上母亲的红唇,和母亲接吻,闻着她的发香。我的双手也开始爱

抚她,享受着母亲的肌肤温柔,左手揉着母亲的乳房;右手上下抚摸母亲那双令

我垂涎已久的修长美腿,好滑手。

我又亲吻着母亲嫩白的玉手,当我用母亲那弹钢琴优雅的手指轻抚我那火热

的肉棒,我的肉棒霎时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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