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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少主的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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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月摇头。

少主没有嗔怪她不回话只是点头,也没有解答她的疑惑,只是盯着那副画看了又看,她沉默的站在少主的身边,直到她注意到那副画上的水痕。

少主哭了。

因为一副画里的一个男人。

为什么要哭?

倾月没有问出口,只是陪着少主沉默着。

后来,少主再也没有在她眼前打开打副画。

倾月明白过来,也许她早就想过那幅画里的男子是谁,只是不愿意深思,因为她知道,知道多了,她死的越快。

可是,她不由自主的想着,少主没有父亲,少主在想念父亲。就像她曾经思念未见过的父母一般。

不自觉的多了一份怜惜,她把赤裸的少主抱出来,擦干身体,穿上衣裳。

过了一会儿,幽兰端着汤药进来,倾月不得不把少主喊醒。

“呜~我困~”少主眼睛睁不开,推开倾月的手,迷迷糊糊的想继续睡,却被倾月抱在怀里,固定好,就要让幽兰喂药。

少主闻到苦涩的汤药味即刻醒了,睁开眼见自己在倾月怀里,脸色一红,想推开倾月却又推不动,现在的他即便是功夫进步了,可依旧不是倾月的对手。

最后放弃了,认命的喝下那苦涩难闻的汤药。

自从倾月完全熟悉了少主的一切,沈墨风不再出现督促他喝药了,日常事情也交给了倾月,沈墨风因为有任在身,已经离开明玉宫有一段时间。

听说,是被教主派去执行隐秘任务了,而倾月留在少主身边也已经有两年。

两年的时间,倾月已经摸清楚了明玉宫里的一切,除了少主寝宫里那神秘的暗门。

她离开摩罗教的决心未曾动摇,只是,她还没到离开之时,更没有找出安全离开的道路。

虽说两年的时间已经过去,除却武艺上的进步,她找不出离开这里的任何办法,而唯一的路,就是当初那些消失又出现的人走的暗道,可少主并不会告诉她。

她猜想少主是知道的,因为从玉如死的那时少主说的话,还有后来问她的疑似想帮她离开摩罗教的话,她可以肯定。

一定有一条暗道,是通向摩罗教以外的地方。

【你想离开吗?倾月姐姐?】

【如果,你可以离开,你会回哪里去?】

【你想你的师傅和朋友吗?你的朋友是不是跟你一样的年纪?】

【你要是能够离开这里,你能来看看我吗?我也想有朋友。】

【还是算了,这里挺好的,什么都不用想,老老实实的做一条听话的宠物。】

少主的心思可以看的非常清楚,可又看不清楚,她不知道少主的内心里到底藏了些什么,会让少主自相矛盾,一方面向往外面的生活,活像一只金丝雀,另一方面又自我否定,觉得自己就该这样活着,无知才是福,他想任性就任性,在这里,他就是王。

可是,少主又厌恶这里的一切,他总是反复无常的,总是扮演着两个极端的人。

夜深人静时,她站在屋外抬头看着苍穹下的圆月,她在思念。

义父的腿脚还好吗?小豆子会写大家的名字了吗?阿梅是不是又长高了呢?

她想着,她离开这里的时候,她是不是已经老了?把自己的大好年华留在了这个空旷而孤寂的宫殿里。

她回到少主身边,因为她已经是少主的贴身侍从,无事她不能离开太远。她盯着熟睡的少主,神情冷淡。

她早已经把少主的寝宫摸索了个遍,却没有得到一丝线索。

今夜有点热,她听到少主踢被子的动静,她走过去一瞧,被褥已经一半躺在地上了。

拿着蒲扇给少主扇扇,少主呼吸才顺了一些,也不急了。

她一边动作着扇扇子,一边神游天外,目光落在地面。

突然,她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因为打扫都不是她做的,她至今都不知道,屋子里竟然有黄土的痕迹。

她停下动作,起身走到放置脚凳处的地方,这个地方显眼而又容易忽视。

她蹲下身,摸了一下,手指上有黄色的土,虽然很少,可的确是黄土,与那些死去的侍从身上沾染的是一样的。

看这黄土的干燥程度,应该粘在这里没多久,打扫的侍女是每天上午打扫的,而这个是有点湿的。

湿的?

前几天下了雨。

能把黄泥带进来,也只有……

她惊奇的发现这个脚凳下竟然有个机关按钮,与雕刻成繁复美观图案的地板融为一体,看起来不易察觉,又被脚凳遮住,没有人会注意此处吧。

难怪她找了书架,桌下,花盆,摆件,床底柜子都没有找到任何可以作为机关的控制的地方,谁能想到踩在脚底下的脚凳下就是那暗道机关呢?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她终于有进展了。

正当倾月思考着怎么去查看这个暗道而不被少主和其他人发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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