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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上搞女人(6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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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是为了什么。

人是一种特别需要讲点道理的东西,可是这个女人独自过着的是只有她一个

人的日子,她心里得闷着多少想弄清楚的事情,可是她永远没法问,也永远听不

到答应,她连晚上搂着她睡觉的狗老公是黑脸还是白脸都永远看不到了……天可

怜见,她真的住在一种特别没有道理的日子里。

采金人们把女人和木架一起放在山脚靠河的坡地上。女人被捆绑得结结实实,

手腿外张,膝盖僵硬,她的肩膀塌落下去顶住木框的横档,侧转脸颊紧贴泥土,

周围更是一片披散开去,有黑有白的长乱头发。女人胸脯低,屁股高,她把自己

支撑在那里,也像是一个安装了四条桩腿的木头支架。纳帕盛围着女人转过几圈,

摸摸她的身体,又抓住头发提起她的脸来,他看到她的口鼻流血,不过还有喘气。

盛说,晚上不能光靠藤条拴她,那条狗能咬断绳子,它以前在河滩上就那么干过。

纳帕盛没用正眼看他已经站立不住,哭不出眼泪的老婆,他只是跟他的淘金

工人说,把我家那个婆娘拖回去。可是他自己不回去,他要守在山边江岸,等着

那头变成了妖怪的黑狗出来。

盛交待那几个送他老婆回家的工人,要他们再回来的时候带上修水槽用的铁

锤和特别大的粗铁钉子。没有人想到要去劝劝纳帕盛,当然的,谁都不愿意去招

惹一个找不到儿子的父亲,老岩裕也远远蹲到一边。岩裕看着盛让人用铁钉钉死

女人的手脚,他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突然有点明白,他的毛驴女人这一回多

半是真的留不住了。

老头看着他的女人用手肘撑住木框,前臂放平,人的前臂里有两条骨头,中

间有缝,盛他们用榔头砸进去的长铁钉子找的就是这条缝。钉完了一边岩裕已经

闭上了眼睛,可是他一直能听见女人吱吱哇哇的叫疼的声音。女人会疼昏过去,

不过又会被人提起头脸,烧着青草树叶散出烟来熏醒。人醒着挨钉子才知道疼,

知道疼了才会叫喊,盛还是指望能用她把狗招回来。对于他们用的钉子,女人后

边的腿肉太过宽厚了,女人是跪倒趴伏在木框架上,她那一对朝天翻开的脚掌看

上去特别简朴平实,钉子钉进去也简单平实。锤头砸准了不过七八下的力气,铁

尖就穿透女人清浅回旋的脚心,死死吃住了下边的木框直梁。

前边点过火的草树枝条一直烟雾缭绕着,突然一下腾起来明火。纳帕盛坐在

篝火和女人旁边等过了半夜。被铁钉钉死在树干框架上的女人有时候呜咽着挣扎

几下,她那种凄厉的叹气声音让人毛骨悚然。不过要是有一阵没有听到她的响动,

盛就会说,拿个火棍子过去。

举在男人的手里的木柴枝杈上窜跳着火苗,有时候是用来烧烤女人的胸脯,

烧她的腋窝和肚子。她的大腿分向两边中间留空,中间是她又黑又皱的屁眼和屄,

女人的屁股耸立起来那么高,下一次噼啪冒火的松树枝条从火堆里新抽出来,自

然而然的就会朝着屁股沟里直顶进去。女人妈啊一声,她的嗓子哑了,叫得并不

是多响,可是她全身筋骨抽动起来,还是能连钉子带血,拖带起手脚下的粗木杆

子一点一点的蹦跳。

女人摇晃颠簸的屁股底下展开一片红光。火苗有时候紧密,有时候宽松,总

是没有离开女人的屄。屄里的大小肉片扭曲翻卷着,被烧出了吱吱的声音。聋哑

眼瞎的女人当然看不到也听不到,不过那一团针扎刀割一样的疼痛她一定全都能

够体会到。她的两扇屁股肉团像是一张架在炉子上烤着的大面饼,黑红相间,蓬

松发亮。女人蹦跳着乱喊乱叫,她说,妈啊,巴巴巴巴!她身子里的狠劲全都拧

紧成了从人皮底下直跳出来的肉柱肉球。女人那种下了死力气要往前窜出去,要

朝上跳高的心情是谁都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随便用出多少力气,一个女人也挣不过钉子,边上围着一圈人淡定的看她。

被钉子钉死手脚已经很惨酷了,再加上火在屄底下烤着,她越疼越动,越动越疼,

她被塞进的这个陷阱前后上下都是绝路。更可怜的是男人折磨女人的时候,他们

想要的正好就是这样不管不顾,寻死觅活的疯癫样子。一个女人落到了一群男人

手里,她被糟蹋被蹂躏的痛苦越是惨烈张扬,一群男人们越是觉得心里痒痒。烧

过屄以后心里更痒了,那个……她后边还有一对傻傻的脚丫子呢。

人脚上有皮有骨,天生出来的用处是踩踏泥巴和石头,当然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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