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怎么求和?北疆无非是想粮食要钱,给他们就是。打到现在,他们肯定需要调整,求和就是缓兵之计,等我们喘过来气……” &esp;&esp;“上次送织仪公主和亲,也说是缓兵之计,现在如何?” &esp;&esp;前排的几个皇子神色各异。 &esp;&esp;崇昭帝神色看不出来什么,平静道:“方爱卿,在想什么?” &esp;&esp;方太傅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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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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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怎么求和?北疆无非是想粮食要钱,给他们就是。打到现在,他们肯定需要调整,求和就是缓兵之计,等我们喘过来气……”

&esp;&esp;“上次送织仪公主和亲,也说是缓兵之计,现在如何?”

&esp;&esp;前排的几个皇子神色各异。

&esp;&esp;崇昭帝神色看不出来什么,平静道:“方爱卿,在想什么?”

&esp;&esp;方太傅叹了口气:“北疆没有退意,大周要是求和,迎来的只会是加倍的羞辱。”

&esp;&esp;“这和没法求,只能打。打到拼尽最后一滴血。”

&esp;&esp;谢静山道:“徐侯出事,中一城已经丢了,要是再接连丢了二城,大周士兵的士气,恐怕荡然无存。”

&esp;&esp;有人问了句:“夏赴阳还在,但他威势不及持剑侯,其余诸将之中,还有谁确保打赢这场仗?”

&esp;&esp;可战争,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没办法确保自己能赢。

&esp;&esp;徐侯也并非一开始就是徐侯。

&esp;&esp;总会有人踩着遍地尸骸,一步步蜕变成新的‘徐侯’。

&esp;&esp;-

&esp;&esp;北疆。

&esp;&esp;边境二城。

&esp;&esp;夏赴阳率军,和右贤王两军对垒。

&esp;&esp;主将对主将,士兵对士兵。

&esp;&esp;双方剑拔弩张。

&esp;&esp;他们都清楚,这是一场硬碰硬的较量,没有退路,没有技巧,没有侥幸。

&esp;&esp;只有刀与剑的搏杀,血与火的较量。

&esp;&esp;右贤王挑眉,看着夏赴阳道:“你们的持剑侯呢?是不是已经死了。”

&esp;&esp;夏赴阳甩了甩长枪,“叫唤什么呢。”

&esp;&esp;右贤王声音朗朗,通过内力扩散出去:“没了持剑侯的你们,还能打赢我们北疆的铁骑吗?他刚死,你们就丢了中一城。”

&esp;&esp;“让夏赴阳这个领兵不过三四年的人出战,你们必输无疑,不如趁早逃走,我保证不追你们,让你们活下去。”

&esp;&esp;大周军队一片静默。

&esp;&esp;夏赴阳纵然没回头,也能感到士兵们沉闷压抑的气氛。

&esp;&esp;他道:“扰乱军心之词,持剑侯戍守边疆多年,怎会出事。”

&esp;&esp;右贤王:“是吗,那为何不见徐劲露面?”

&esp;&esp;语罢,不等夏赴阳继续反驳,他举起弯刀,“北疆的勇士们!徐劲已死,攻破这座城,按人头封赏牛羊!”

&esp;&esp;“杀!”

&esp;&esp;“杀——!”

&esp;&esp;夏赴阳:“迎战!”

&esp;&esp;城池之上,投石车上面燃着火球,投向敌军之中。

&esp;&esp;战斗持续了一天,残阳如血,夏赴阳三次出城,三次退城,大周将士士气低落,兵线一退再退。

&esp;&esp;北疆没有给他们片刻喘息的时间,到第四次出城迎战的时候,狼擎站在城墙上,连天的烽火比夕阳还要热烈。

&esp;&esp;此时双方还没交手,但他心里却十分沉重。

&esp;&esp;“士兵们的士气受挫,再这样下去,怕是要退到主城了。”

&esp;&esp;曲渡边:“他们心中永远不会倒下的必胜信仰倒下了。”这在大规模战斗中,必胜的坚定信念是很要命的东西。

&esp;&esp;悲哀的情绪会传染,两军交战,这种情绪比瘟疫还恐怖。

&esp;&esp;北疆正是抓住了这一点,趁着士兵们还没缓过来,极速进攻。

&esp;&esp;狼擎狠狠握拳,“要是侯爷这个时候醒过来就好了!”

&esp;&esp;“外公很累了,不能事事都让他来抗。”

&esp;&esp;曲渡边抬起头,看了眼城池最上方插着的第二城的城旗。

&esp;&esp;城旗旁略微矮一截的,是飞鸟为底,黑龙腾飞的大周战旗。

&esp;&esp;承自第一个大一统的王朝,寓意不战则已,战则必胜。

&esp;&esp;他看了片刻,蓦地飞身而起,落在大周战旗旁边,指尖抚摸片刻,这旗杆由生铁锻造,触手冰凉,坚硬无比。

&esp;&esp;曲渡边单手握住,掌心缓缓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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