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镇南关的边境线往后退了六十里,退到峡谷关,胜了两场。依仗地势,应该会阻拦南宁军队一段时间。”夏赴阳道。 &esp;&esp;两人没心思做别的了,站在营帐内,面前摆着两块大型沙盘。 &esp;&esp;一块是北疆的,一块是镇南关的。 &esp;&esp;两处战争同时爆发,另一边战争的结果,跟他们这边息息相关。 &esp;&esp;曲渡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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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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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镇南关的边境线往后退了六十里,退到峡谷关,胜了两场。依仗地势,应该会阻拦南宁军队一段时间。”夏赴阳道。

&esp;&esp;两人没心思做别的了,站在营帐内,面前摆着两块大型沙盘。

&esp;&esp;一块是北疆的,一块是镇南关的。

&esp;&esp;两处战争同时爆发,另一边战争的结果,跟他们这边息息相关。

&esp;&esp;曲渡边:“这才几天,就打到了峡谷关,依靠地势才取胜,恰恰说明,南宁的军队不好打。”

&esp;&esp;夏赴阳叹息:“八年前与南宁的那一战,是我父亲去了镇南关,也是那一战,他封了侯。他回来后跟我说过,镇南关分权分的太厉害,要是没有一个人统帅起来,对阵南宁,实力太分散了。”

&esp;&esp;毕竟三位将军地位一样,如果彼此不能完全相信,互相配合,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就容易吃败仗。

&esp;&esp;“别看我父亲和徐侯两个也是分权,但他们两个是彼此相信的,侧重点不同,而且实际是兵权两分,监察处没有实权。”

&esp;&esp;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

&esp;&esp;道理自古如此。

&esp;&esp;曲渡边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esp;&esp;“老登分权搞的实在是太臭……”

&esp;&esp;不可否认,老登在某方面确实是个好皇帝,但过度分权是和他种在骨子里的疑心黏连在一起的,切割不掉的特质。

&esp;&esp;夏赴阳假装没听见那两个不自觉说出来的字。

&esp;&esp;夏赴阳:“领兵的是禹若,先前他在大周当质子的时候,都没看出来他有这份能力。”要不是因为他母亲是北疆人,恐怕早就坐上了南宁的储君之位。

&esp;&esp;曲渡边凝重:“不管领兵的是谁,镇南关都不能再退了。”

&esp;&esp;若连峡谷关都没能守住,后面就更难拦住。

&esp;&esp;然而就在他俩恨不得飞到镇南关出战,四面八方天地尊神都暗暗拜托了个遍,祈祷南宁倒霉的第二天。

&esp;&esp;峡谷关濒临失守。

&esp;&esp;……

&esp;&esp;大周。

&esp;&esp;徐府。

&esp;&esp;徐停凤微微叹了口气。

&esp;&esp;凝望北疆的视线收回,落在了院内亭亭修竹上。

&esp;&esp;他困在这院中十余载。

&esp;&esp;还是到了走出去的这一天。

&esp;&esp;徐停凤没有换衣裳,就穿着平时爱穿的青衫,像是出门买菜。

&esp;&esp;小厮站在门口,“少爷,你这次还回来吗?”

&esp;&esp;徐停凤没回头:“就别留饭了。”

&esp;&esp;小厮看着他的背影,拱手,深深弯腰。

&esp;&esp;-

&esp;&esp;紫宸殿门口的太监宫女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特殊的人来见陛下。

&esp;&esp;一身青衫,并非官身,也非权贵,自称草民。

&esp;&esp;余公公捧着一块残缺的令牌进去后没多久,陛下就召见了他。

&esp;&esp;紫宸殿内。

&esp;&esp;徐停凤跪坐在崇昭帝面前,头微微低垂。

&esp;&esp;两人在下棋。

&esp;&esp;崇昭帝:“这么许多年不见,你跟以前变化太大了,朕差点没认出你。”

&esp;&esp;徐停凤笑了笑:“年轻时太张狂,陛下见笑。”

&esp;&esp;崇昭帝:“腿好了?”

&esp;&esp;徐停凤:“医治十余载,前些年,碰到了机缘,一个月前才恢复的差不多了。”

&esp;&esp;这盘棋只是谈话的借口,两人下棋下的随心,心思都在谈话里。

&esp;&esp;“那你今天来找朕,只是为了下棋?”

&esp;&esp;崇昭帝瞥了眼棋桌角上的残缺令牌,“这是你当时在北疆时的将军令,虽然后面犯错,被绞了一个角,但朕也能认得出来。你今天以此令牌来见朕,所为何事?”

&esp;&esp;“陛下,您其实已经猜到了。”

&esp;&esp;徐停凤:“镇南关。”

&esp;&esp;崇昭帝眯起眼:“你真要去镇南关,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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