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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怪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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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怪他

纪焱胡乱往嘴里塞了几口就吃撑了,她那体量摆在那,肚里装不下多少。

从进门开始,叫了那一声之后她就没再看季临钦一眼。事实上,能心平气和坐在这,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了。

盯着桌上那一盆肉发呆,只余光看见一边的季临钦往杯子里添了好几次酒,心烦意乱。

季临钦喝酒,老军长喝茶,连着几杯下去,难免有些上头。

他靠向椅背,趁二老聊闲天的时候看向边上的纪焱。

她坐得很直,从小家教使然,不允许人做出懒散的模样。跳了那么多年的舞,将体态练得极好。

脖颈到腰,延伸出一道要命的曲线。

她是真要命。

季临钦尝过她的味儿,舌尖贴上她的皮肤,跟舔毒品似的。

三年又大半过去,原本稚嫩又生涩的小姑娘不再,这是一具成熟女人的身体了。

一捻儿腰,九细,柔无骨

季临钦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低头,看见她两条小腿交错着,可能是高跟鞋磨人,脚跟处贴着创口贴,边缘还透着些红,他不满地皱了皱眉。

纪焱知道季临钦在看她,他的目光太不知收敛,落在她身上,灼灼地烫着她的每一寸皮肤。

实在坐不住了,给陈沧发消息让他来救她。

消息发出去不过五分钟,门口一阵急躁的敲门声。

彭玉英笑着说:这敲门声一听就知道是陈沧。

纪焱蹭地站起身,跑去拿刚刚被她丢在沙发上的包包。

两小家伙总是这样风风火火的。彭玉英先她一步去开门,就听见外头一声蛮嘚瑟的声音:奶奶!

彭玉英笑着把他拉进来:陈沧,快进来玩一会儿。

纪焱跑去挽上他的手:奶奶,我要和陈沧出去玩,你们慢慢吃。

急什么,现在还早呢,小沧有些日子没来了。彭玉英带着陈沧到桌前。

陈沧一下挺直了背,向纪康伯敬了一个标标准准的礼,说得中气十足:老军长好!

这模样和他一身花里胡哨的穿着打扮实在有些不搭。

好好好,这小子,虽说没当兵,这模子倒是做得成样。

陈沧立马又笑嘻嘻:咱虽然没当成兵,但也是被丢进军营里历练过的。

他收起姿势,看见一边坐着的季临钦。

他面上无色,只看着纪焱挽着他的那只手,他顿时感觉背脊一凉,瞪了眼边上的纪焱,再和季临钦打招呼:小叔 也回来了。

嗯。

这一看就是之前没少挨小叔的训打,瞧着都怕。彭玉英挥着手,快坐下,吃了没有?要不要再吃点?

纪焱只好跟着他坐下来。

都是一个大院一起住了几十年的,人家家里头的事都门清,二老关心了几句陈家父母,就开始问起他们两的事了。

两孩子十月出国,要跨一个大西洋,老人家始终是放心不下的。

千叮咛万嘱咐,要陈沧照顾好自己照顾好纪三儿。

放心吧爷奶,三火我早当她是自己媳妇儿了。陈沧说这话没经过脑子,嘴快刚吐完,背脊一僵,不由看向对面的季临钦。

只见他原本捏着酒杯的手收回来了,抬起眼看他。

大概是因为他眼眶有着不似亚洲人的深邃,眼神递过来,太让人有压迫感。

陈沧躲开视线,看向边上的纪焱,像是在求救。

纪焱无视他起身往厨房走:

我去洗点水果出来。

这话没个真,二老倒是开心了,说他俩处了这么久,也不怪他等不及要娶媳妇了。还说要不在出国前先把婚定下,等他们二人留学回来,直接结婚。

这我就是想想,三火她指定不肯。

纪焱从冰箱里取了串葡萄,放进水池,指尖掐着根蒂一颗一颗择下来。身后厨房的门被拉开,她透过身前的玻璃和他的视线碰到一处纪焱低头继续手里的动作。

移门关上,将外头嬉笑的声音隔绝开。

纪三儿,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他声音低沉,黯哑,一如三年前那样扎她的神经。

他那时都说:

[腿在打开点。]

[遭雷劈也值。]

[纪三儿,你不懂,我想做的比这个多多了]

手上没注意力气,一颗葡萄碎在她手里,露出里头青白的肉。

纪焱收回神,将烂了的果子丢进边上的垃圾桶:

有什么好看的,不还是那样。小叔叔不会出去三年,就忘了我的样子吧?

他低头笑笑,走近了些,纪焱瞬间紧张:爷爷奶奶还在外面!

他只是走到她身后,看着她露出的雪白脖颈,半响问:为什么要去英国?

季临钦看着身前人的身子放松下来一些,她说:陈沧 要去,他一个人在那,人生地不熟的,英语也一般,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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