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章最有权也最有钱(2 / 3)
、王玺也没几天蹦跶的日子了。
在大明,为了陛下,一家考取了公平,入了翰林院,家中子侄为了避嫌一般不参加科举。
陈循的儿子、王文的儿子就是因为这个被弹劾了,王文因此还罚了一年的俸禄。
但是在正统年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比比皆是。
朱瞻墡颇为担忧的问道:“什么罪名?”
罗炳忠看着朱瞻墡担忧的神情,仔细思忖之后,才明白,襄王是担心陛下随意动用了非刑之正。
襄王刚在邸报的头版发文,论了公德。
罗炳忠赶忙说道:“不是因言获罪,是冒赈案,贪腐重罪,反腐厅大使周瑛亲自前去抓人,是周瑛查补冒赈案时候发现利益往来,随后越查越多。”
“反腐厅也盯好久,这刚查出了实证,就直接抄家封门调查去了。”
朱瞻墡的神情才松懈了下来,他就怕陛下盛怒之下,直接以言降罪,这有违公车上书广开言路的基本政治构架。
朱瞻墡乐呵呵的说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王士嘉搞这处移宫来,怕也是最后的挣扎。”
“十王府这边,有没有宗室参与其中?宗人府事、宁阳侯陈懋没有拿人吗?”
罗炳忠用力的摇了摇头说道:“移宫事,宗室这边本就是草木皆兵,殿下回京闭门谢客,宗室这边没人敢参与。”
移宫,其实也有宗室想要摇旗呐喊一下,毕竟喊两嗓子,最少也是豪宅良田的报酬,奈何襄王是宗室的一杆旗,襄王府不动,自然没人敢动。
朱瞻墡满是笑意的说道:“到底还是知道怕的,这就是了。”
当今陛下,可不是个念亲亲之谊的主儿,宗室子未有皇命,参与政事,那就是找死。藩王入京,难道就没有藩禁了不成?
“翰林院那边带走的是谁?”朱瞻墡敲着桌子,兴趣盎然的问道。
罗炳忠想了想说道:“翰林编修刘定之,正统元年会试第一,殿试探花,而后在翰林院任编修至景泰三年,升司经局洗马。”
朱瞻墡思索了许久,最终摇头说道:“不认识,进士及第当了十七年翰林,这翰林院的板凳怕是被他坐穿了吧,就做了个司经局洗马?”
司经局隶属于詹事府,名义上为辅导东宫太子之机构,其实是翰林院迁转之阶。
进士及第考进了翰林院做了翰林,作锦绣文章数月到数载,到詹事府迁转,或者六部任职或外放出京。
这能在翰林院当十七年翰林,不能说没有,只能说只此一例。
司经局洗马是个从五品的闲差,并无具体职务。
十七年爬了个正五品的闲差,朱瞻墡自然不认识这个人。
罗炳忠思考了下说道:“这人的靠山其实是杨士奇,可是后来因故又恶了杨士奇,两面不讨好,就这么闲职至今。”
朱瞻墡了然,明知故问的说道:“清流领袖?”
“清流领袖。”罗炳忠表示肯定,他对殿下的总结能力颇为认同。
朝中清流,在朱瞻墡和罗炳忠看来,太喜清谈,不够脚踏实地,既然做了杨党,那就不要让杨士奇厌恶,这两头不讨好,顺风倒的墙头草。
朱瞻墡一语中的,清流领袖,意见篓子。
十大历局挨着翰林院、国子监什么事儿?但是翰林和太学生就是看他们不顺眼。
真的按照大逆不道算,陛下设立的巾帼堂,教女子读书,岂不是更应该口诛笔伐?可是他们不敢,因为巾帼堂的祭酒是皇后千岁。
翰林院的清流就是典型的欺负老实人,欺负十大历局天文生,没什么背景和后台。
“王士嘉跟刘定之是不是有牵扯?”朱瞻墡忽然开口问道。
罗炳忠点头,确信的说道:“就知道瞒不住殿下慧眼,刘定之不愿意在翰林院坐板凳,就找到了王士嘉做靠山。”
“这刚靠上,就倒了。”
朱瞻墡嗤笑了一声,朝中哪有什么山头,好好做事,陛下就是最大的靠山,而且还靠得住。
这刘定之靠王士嘉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朱瞻墡掐着指头算了算,妖风四起,这其中让他最担忧的事儿,就是这个驾步司扑买的传闻。
这条消息压在朱瞻墡的心头压了一天,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洪武年间的十八官厂、永乐之后的江南造船厂、正统年间的官窑扑买,这都是让朱瞻墡寝食难安之事。
朱瞻墡玩着手中的扳指问道:“驾步司那边呢,这是块肥的流油的大肥肉,没什么动静吗?”
“有!”罗炳忠一脸迷糊的说道:“陛下说,若是有官厂扑买,陛下也要参与扑买,这话一出,驾步司扑买之事,就立刻烟消云算,无人提起了。”
“这是为何?”
皇庄是皇庄,官厂是官厂,就像是内帑是内帑,国帑是国帑。
朱瞻墡听闻也是一乐,陛下果然是个剑走偏锋,另辟蹊径之人,他看着罗炳忠一脸迷糊,问道:“不明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