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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暴躁攻强迫口交吞精极限扩张打屁股灌尿(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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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瑜再回宫时,桃花灼灼,他坐在东宫的秋千上看书,悠闲自得。

宁霜白突然闯了进来,遣散宫人,而后禀报:“不好了小少爷,大少爷他……他被外派到瓮州去了!”

“什么!”宁瑜懵了。

瓮州在南疆群山之间,是一片形似酒瓮的盆地,故名瓮州,那地方不仅远,还偏僻荒凉,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宁瑜稍微想想,就明白了是太子在捣鬼,太子不仅没守诺让哥哥做东宫幕僚,反而动用了在吏部的关系,把哥哥弄得远远的。

果然床笫间说的话,都是不作数的。

宁瑜想想就头疼,是啊,太子是宸帝独子,天之骄子,他可从来不愿意与人分享什么东西,何况是枕边人。

事已至此,宁瑜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主动去求太子,外派可以,但至少……不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楚玄歌坐在御书房里,老神在在,眉眼间甚至有几分得意,挑眉道:“你哥哥把自己当什么人了?他以为他能威胁我吗?孤就是要把他贬谪出京,孤要让他一辈子都待在那个鬼地方,永无出头之日,再也没有染指你的机会,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他了。”

宁瑜跪在书案前,闻言眉间一蹙,几欲落泪:“他是我亲哥哥,太子殿下不能网开一面饶了他吗?我保证,日后与他断绝往来。”

楚玄歌眨眨眼,话锋一转:“孤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你来伺候孤,要是把孤伺候舒服了,孤倒是能考虑饶过他。”

宁瑜闻言大喜,当即走上前,软软地坐在楚玄歌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呵气如兰道:“好,夫君想我怎样伺候?”

“贱货!”楚玄歌骂出声,用硕大手掌粗暴地按住宁瑜脑袋,猛一用力,愣是逼着他跪坐在地,脑袋被死死按在了楚玄歌的胯间,隔着布料,宁瑜都能看到那一处的微微凸起,他有些心惊,岂料太子一用蛮力,竟直接把他的脸按了上去,无法动弹。

“给孤舔。”

宁瑜被太子这么粗暴的行径吓坏了,眼角含泪,太子却再没了新婚夜的温柔风度,只死死盯着他,按住他的头不松手。

楚玄歌愤愤道:“新婚三天就和别人偷情,你以为孤不想惩罚你吗?孤想把你撕碎了喂狗,让你尸骨无存,连骨髓都被吸干净,再把你和你哥哥的丑事公之于众。孤的耐心有限,你要是不想死,不想让你哥哥死在赴任路上,最好快点。”

他还有没说出口的话:孤想让你死,可是孤心软了,孤怎么舍得……

摄政以来就雷厉风行的太子殿下,第一次有了软肋。

宁瑜心知太子生气,便主动掀开太子的衣袍,扒下亵裤,张嘴含住那根东西套弄起来。

他刚一含进去,太子就按住他的后脑勺,强迫他动作起来,一边按,一边把自己硕大的阴茎往他嘴里喂,他的嘴完全被撑满,龟头抵到喉咙,带着一种腥膻的雄性气息,让他本能地想吐,可楚玄歌非但不停下,还按住他的脑袋,一下子戳进他喉咙口,动作粗暴狂躁,不停地用龟头捣弄他柔软的舌头,顶弄着他脆弱的口腔内壁。

他的嘴巴被肏干了几十下后,再也受不住,眼泪流了满脸。

太子明显情动,呼吸都急促起来,红着眼看他,目光里的欲望是赤裸裸的。

正当这时,太监禀告,说锦衣卫指挥使沈君卿请求觐见,有事相商。

宁瑜顿时慌了,想逃,太子却踢了一脚他的膝盖,强迫他跪在了梨花木书桌下,命令道:“你来。”

他只得含住那根东西,主动吞吐,沈君卿一入殿,就凭借锦衣卫的警觉发现桌子下有人,再看看太子殿下潮红的脸,瞬间明白了殿内发生了什么,暗暗惊讶,想不到太子殿下也有这么欲望强烈的时候,在这满是圣贤书的御书房,竟都忍不住做那事。

“臣打搅太子雅兴了,下次再议。”

楚玄歌红着眼道:“无妨。”

他说完,甚至一点都不避讳被发现,坦坦荡荡按了下宁瑜的头,命令道:“继续。”

沈君卿禀告着上次贪腐案的审讯结果,面不改色,心里却是暗潮汹涌,他能听到嘴唇吸吮阴茎发出的“啧啧”水声,一想到正在给太子殿下咬的人是宁瑜,他就忍不住怒火中烧,这个贱人,当日自己把传家玉佩都给他了,他说什么不思嫁娶,退还原物,如今不还是委身太子胯下?

好一个趋炎附势的坏东西。

一炷香的时间,沈君卿禀告完便退出御书房,宁瑜已是被强迫得没了力气,软软地瘫在书桌下,凤眼微红,嘴边脸上全是太子喷出的精液,白浊黏腻。

楚玄歌:“吞下去,全部。”

宁瑜乖顺地吞下那些精液,哭得梨花带雨,这副样子很招楚玄歌喜欢,他把宁瑜的脸揉得通红,泪水四溢,顿时被激起凌虐欲,一把掀翻宁瑜,把他按在书桌上,没有润滑就强行进入他的后穴。紧致干涩的穴道被强行进入,宁瑜一下子疼得咬紧牙关,被撑得想吐。

被卡得这么紧,楚玄歌其实也不舒服,但是他就是要惩罚宁瑜,要让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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