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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春宫玉骨五(空翻蝶/口/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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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撑爆了,无数的挣扎被扼制,那只让沐风痛恨至极的手稳稳的控制着自己,而隼墨的另一只手突然由沐风的后颈滑到了前面,来回如羽毛一般的轻抚着沐风被自己的阳具扩开的喉咙,看着腿间的人儿在自己如此的压制动作下仍是想要极力收缩脆弱喉口的微弱反抗,于是又一次用力下压,无声低头微笑,微躬下身子对着面色涨红,痛苦不堪的沐风轻声说到:“风儿,感受到了吗?是为师在占有你——在无人可及的地方……你的要害、你的脆弱之地,为师掌握着、控制着,给予你痛苦,赐给你欢乐,”看着眼前微弱蠕动着的头颅挣扎着呼气,顿了一下,继续缓声说道:“但是只有一条,风儿你要牢记在心——”

隼墨的覆在喉口的那只手,挪移到了脖颈上被自己性器的龟头梗得突起的地方,微微用力攥住,看着埋在自己胯间的头颅瞬间力度加大的晃动,伴随着那人喉咙加速震颤吸取微薄空气的动作,感受着自己的阳具被箍的又酥又爽再次胀大,破开了沐风紧致的喉管,隼墨深吸一口气,传音入耳:“风儿,为师或许会磋磨你,打磨你,但是,为师一定是对你最真的那个人,为师会将一切分享给你,不会落井下石、不会扼杀掉你,你明白吗?”

此时的沐风哪怕早已窒息到头昏脑涨,却依旧听清了这句话,含着一整根肉棒,胡乱的点着头,试图甩掉控制自己头颅的那只手,隼墨道了声“乖”,这才撤下了大半气力,让沐风得以吐出大半的茎身喘息一瞬,但是隼墨仍然强势的控制住沐风含着自己的一部分,一如他先前所说。

沐风的舌头抵着占据了自己大半口腔的圆润龟头,闷声呛咳着,口鼻同时用力吞吸着空气,双手被束在身后的他上半身没有任何支撑点,当腰劲酸麻时,便只能接受被贯穿腔窒的下场——直起腰是肯定不会被允许的……

——然而,也许只是过了一息,甚至远没有一息,沐风就再次被隼墨按住了后脑,而后脑掌心的力道在提示着他主动将自己奉送上去,然而经历过一次深喉窒息的沐风对于接下来必定发生的事情已经极其恐惧,如拨浪鼓一般剧烈摇头,口齿不清的说着:“不……我、呃不行……不要……呜——”忽略不计的反抗余音消失在早已不耐的掌控者粗暴直接的动作间——隼墨以坚定、不容反驳的动作告诉他,一切的“不行”,都是可行的。

……七七四十九次吐纳,次次穿过喉珠,充胀喉管的长度与宽度使得沐风在最后一次深喉完毕被隼墨犹如大发善心一般的拔出下身时,恍惚觉得嗓子中依旧被什么侵占着,巨大而无从躲避。

“风儿怎么能说不行呢,半柱香时间还没过为师就差点被含得泄了身,足以见得风儿的口活天赋异禀,假以时日必然……”最后的半句话消弭于隼墨的唇间,只是诡异的微笑着用二指托起沐风的下颔,并随手用一旁的布帛小心的拭去自家徒儿面颊上淋漓的口涎。最后,隼墨侧头在沐风的嘴角落下一吻:“为师的风儿诱得为师更硬了……”抓着已被松开的一只手覆在自己的胯间,强制着对方感受着自己阳具上青筋的跳动,隼墨的唇流连到沐风的耳畔,感受到身旁温热的躯体一阵瑟缩,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沐风的耳蜗:“空翻蝶——风儿等会要习得的春宫姿势。”

喉咙肿痛酸胀到说不清楚话来,然而沐风也来不及吐字,便已经在眨眼间变换了姿势。

单膝跪在床被之间,沐风被隼墨抓着酸软的左腿向引去,右臂亦是同时被向上钳制着与左脚脚腕于脑后并合,被由上而下悬着的一条细细的链子紧紧的缚住然后上提,肌肉被拉伸的痛苦顿时浮于沐风的面上……

短短的一息,沐风已然变成了犹如残翼之蝶一般被堪堪悬吊起来,只剩下一只左臂指尖与右膝哆嗦着分担支撑起全身的重量,“师父……能不能、嗬、能不能——”

“嘘——当然不能,无论是什么,为师既然给予了你,风儿就只用乖乖听话受着就好。”二指并在沐风的唇间,止住了他将要出口的话语,漆黑深邃的一双眸子含着令沐风后背生气一阵寒意的笑容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莹白的、脆弱又暗含力量的躯体,缓缓褪下了玄色的袍子,挺翘着擎天肉杵全然放松的躺在了沐风的腿间,鹅卵大小的龟头与沐风腿间的玉茎摩擦着,“为师知道这样的姿势很累,风儿,来,用你的右手扶着为师的宝器,让它使用你,进入你的前蕊,支撑你……”看着上方的沐风惊骇的望着身下自己的那处,隼墨终于没有再遮掩自己眼中的妖冶猩红,双唇启动如蛇信一般吐露着森寒的威胁:“风儿只有一盏茶的时间,时间可不等人,乖乖听话——”

短短的时间内,沐风大汗淋漓,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肌肉叫嚣着酸楚,而眼前就有一个缓解的途径——坐上去,坐在身下的阳根上面,肉体的叠加可以极大的减轻身体的负担……坐吗?不坐吗?

——或许从来没有存在过什么选择。

沐风的目光终于来到了自己的腿间,哪怕极力无视着自己玉茎的惨状,在这一被夜明珠照的犹如白昼的床笫间,刺目的光点仍旧在铃口处闪烁跳动着,刺目而晃眼。将指尖移到身下之人那粗硕的阳根上,刚一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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