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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半年的成果四(用膳/玉液逆流/赐座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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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殿的紫檀木桌旁,隼墨大马金刀的坐着,“风儿该饿了吧,我们先用早膳,一会早膳完了师父把出宫礼给风儿戴上,风儿就可以下山了,风儿高兴吗?”

“……徒儿高兴。”每日的用膳,对沐风来说,大概再过半年,也不会习惯。

沐风话落,便自觉的钻进桌子下面,跪在隼墨的腿间,低垂着一双绝望的眸子,双手抬起,却停滞在虚空中蜷缩了下,才搭在了眼前的衣料上。每日里,自己没有任何衣物可穿,还要涂抹诸多滑腻粘稠的膏脂,而对方,鲜少有不着衣物的时候,白天,哪怕是兴致一来,所做的也不过是撩开衣摆露出那物让自己奉仕。

拨开层层衣物,早已勃发的肉刃急不可耐的弹了出来,“为师可是忍耐了一个早上呢,风儿还要出宫两日,就按轮回式奉仕吧。”

本来,沐风还心存一丝侥幸,平日里用膳有初夜与轮回两式。前者只需要手口并用,唇舌舔弄、浅含即可,一如其名,生涩而诱惑;相对而言,后者则用时少了很多,却也最令沐风畏惧。所谓轮回,便是一次次为眼前的巨物深喉,次次没根而入,其间不仅要牙关轻碾、娇舌舔舐,整个口室都要极尽吮吸,喉咙上下蠕动,做出不断的吞咽动作来,每次的深喉不得少于五次呼吸……这个过程就如同经历轮回一般,往往令奉仕者痛不欲生、干呕不断,直到被奉仕的人满意或者在紧致的喉间喷射而出。

沐风记得很清楚,那是自己来这里的第三个月,隼墨下了死令,一整个月里,沐风一日三餐都得按着轮回之式来。最初的最初,沐风连含上一半都只能勉强为之,更何况所谓深喉?隼墨则说,师父帮你——

于是,强而有力的手掌,一只钳住沐风的两只手掌,一只不容拒绝的搭在了沐风的后脑,将他的头颅向下缓缓向着自己的欲根上插去,甚至停留更久的时间,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重复每一句轮回深喉的要领。一个月——暗无天日的一个月,到后来,沐风的喉口肿胀不堪,却依旧学会了主动将自己柔软之处主动的、狠狠地向狰狞的阳物上套去,迸射着眼泪一次次绝望的数着呼吸,做着最规矩的奉仕——大概连青楼倌馆之人都比不得自己的口侍水平,沐风偶尔自嘲。

收齿、张唇,探出比从前长了一截的嫩舌将近在咫尺的欲龙一一舔湿,双手抖如筛糠,握上自己同样灼热,却小了一周的玉茎,在将自己献祭给眼前的狰狞阳具那一刻,在鹅卵大小的龟头在自己的喉结下方撑起一片天的那一刻,沐风开始撸动、抚慰自己注定求而不得的前庭——这是隼墨之前有一日兴起,偶然让其如此,却未成想,大大的取悦了心思莫测的上位者……就此,新的轮回式定了下来。

桌子上方断断续续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咀嚼的声音,并着那人吃着都不误点评的话语声齐齐入耳——

“给为师再深一点,不可取巧!”

“嘶,牙齿收着点!”

“动用你所有能动的地方……”

“给本座再吞,皮痒了?”

“对……唇也要动起来……”

桌子下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痛苦的干呕声、哀求的呜咽声越来越明显,隼墨知道,那是他的徒儿前庭将泄,却又出不得,而来的极乐与极苦。

两盏茶(半小时)之后,即将发泄的那一瞬,隼墨的双手狠狠地按着沐风的后脑向自己的巨杵撞去,如未开化的野兽交媾一般急插猛捣,将自己的汩汩精华对着沐风喉口的小珠狠狠冲刷了上去!

上位者达到了顶峰,却并不能表示为奴者能被允许体会那其中哪怕十分之一的快感——在隼墨浇灌喉珠的那一刹,沐风不得不狠心紧攥了自己的玉茎——因为不被允许。

斜斜的睨着沐风脸色煞白的从桌底爬出,再一次挺直腰背,隼墨放下了筷:“是不是这一两个月师父太过怜惜你,你才变得如此不经心?”仔细的用巾帛擦试着自己的嘴角,意欲不明的危险语气让沐风叩首伏地:“徒儿不敢!”

“风儿怎的如此受不得惊了,起来吧……坐对面去,先用膳,有什么为师先给你记着,等你回宫再一起算。”

“徒儿谢过师父!”暂时的逃过一劫,还被允许上桌吃饭,从入宫到现在,是第一次。沐风有些受宠若惊,然而当他来到桌子的另外一边时,略显欣喜的脸色荡然无存……不同于隼墨所坐的雕花凳子,摆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奇怪的椅子,椅子中间立着两只直径约二指宽的空心瓷柱,质壁稍弯,半公分厚度,表面淋漓着粉色的膏脂,侧面零星的有几处小孔,仔细望去,椅子下方正对着两只红烛,此时刚开始燃烧……

抬头望向隼墨,对面的上位者却正在用那面洁白的面巾擦试着自己的指甲,好整以暇,“师父好不容易赐座一次,风儿似乎还有所不满?”

“徒儿……不敢……”一句诘问,逼得沐风将所有的难言情绪都压了下去,走到椅子前,盯着桌面繁复的雕花,在椅子的正上方,弓腰,用手分开臀股、开拓后庭,摸索着两只淫器对准努力放松的穴蕊缓缓坐了下去。看着不甚粗长的双龙瓷壁加上中空的直径,宽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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