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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主人(人体倒模密闭tj)(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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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九霄云外……

狭小黑暗的一寸囚笼中,沦陷情欲不可自拔的囚徒努力的自我满足着,如囚笼的主人所设想的那样,夹吸膏珠,用摩擦与碰撞换取些许的快慰,也同样一如其主所料,半分不曾停歇的自我训练着双蕊的每一寸蕊肉,何时裹吸住所含之物、绷紧穴口促使膏珠更深一寸,何时放松、让膏珠在紧致的肉壁中自然滑落,一次又一次,在学习如何让自己快乐的同时,同样学会了如何侍候男人的阳物。

日升日落,太阳光再次透过窗棂射进大殿中时,已经是第三日的正辰时(早八点),隼墨睁开双目,狭长的凤眸微眯,轻轻吁了一口气,随机将目光投向早已没了声响的模子。

食指轻勾,人形离开地面,悬浮在他的正对面,隼墨弯曲中指,轻轻扣击人形的颈侧,在听到一阵急促而闷沉的呜咽之声时,衣袂一动,拂开了沐风那三只小嘴的挡片,从一旁飞出的两只硕大玉势分别对准汁水肆意滴落的双穴缓缓向上,顶进了那人的身体之内,充实的埋了进去,然后挡片闭合。

而沐风的双唇,在感受到前方浮空之时便试图求饶,却立刻被一副张得极大的口钳给控制着再也无法收阖。于无声处,隼墨从袖中拿出了一根长约三十公分(30cm)、却只有么指粗细的细长棍子,以糯米混以鱼胶制成的软棒前端呈现为拇指指头大小的球形。

用右手相执,隼墨将其缓缓伸进了沐风的口中,不出所料,粉嫩濡湿的娇舌迫不及待的裹缠了上去,嬉戏不止。无视沐风的讨好,隼墨稳着手继续深入,最终在那人止不住的干呕中将软棒插进了喉中。最大的棒头穿刺而过,后面稍细的棒身便容易许多,估摸着进入的长度差不多了,隼墨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训练起沐风的喉舌来——

最浅是将相对于喉口而言较大的棒头球形自喉中拔出,在喉口舌根处频率极高的来回颤动,刺激敏感的弱处;最深则自然是将软棒几乎整个顺进去,然后上下捣弄,就如同调试一只套子一般,毫无感情的抽插,直至汩汩涎液溢出嘴角,而在呛咳声起时暂缓,却又在稍微平顺之后更为迅疾的深深浅浅,抽插不止。

——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被涎液浸得极软,吸水变粗的糯米鱼胶棒被喉道寸寸夹断或扁平变形,被隼墨轻轻送入食管胃袋当中,然后口钳出,挡板落——同样的还有沐风身下被含的严严实实的两根玉势,哪怕夹吸得再如何紧致,终究被隼墨以内力寸寸吸出,发出“啵”的两声,然后锁扣落下,挡住了未尽的汩汩情液。

被固定住姿态,全身的骨节很快变酸,然后便是刺麻成片,连着高筑的情欲,沐风哪怕身体疲累至极,眼睛也从一开始的湿润到后来的干涩,却依旧无法入眠……痛不欲生的煎熬中,沐风开始试图转移注意力,他开始回想之前的事情,朦胧中,隔绝了时间与空间,那促使自己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短短一个早上在漫长的黑暗中变得越发鲜明,到得后来,自虐一般的想了一遍又一遍,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充斥在了沐风的心中。他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这样、不该那般,不该不听隼墨的话,不该违逆他,失心疯了一般的挑衅于他,甚至于,在空虚与满胀两种极端的矛盾中,沐风觉得,只要隼墨愿意放他出来,他愿意做一切事情……

一次又一次,沐风在心中呐喊,哀求,哭诉,换来的也不过是更为深重的自怨与否定,层叠起伏的欲望烧灼中,沐风终于在心中呢喃出了那两个字——“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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