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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瑶法六层上(尿泡灌腹/彘犬缠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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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儿这般姿态,像不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妓子在浪荡求欢?”

隼墨讥讽的语气令沐风上一刻还在扭动的身子僵硬了一瞬,却也只是一瞬,双眸闭合的绯红面颊却因着对方的羞辱而爬上难言的羞耻与难堪,呻吟声被吞进了喉中,变得低沉而压抑。

看着底下的沐风如此不乖,隼墨的面上闪过一丝愠怒,指尖突然放开了金环,来回轻柔的摩挲了饱满圆润的龟头几下,在被爱抚的那人突然变了腔调如猫一般的哼唧时,尾指勾住了近在咫尺的流苏狠狠一扯——

“给本座叫!”

“呃啊——!”如隼墨所愿,高亢的尖吟声自沐风的喉间直直的发出,双眸望向盥洗室上方的虚空睁得大而圆,噙在眼角的泪珠子倏而划落,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反射着光芒……

勾唇冷笑一声,面色阴寒的上位者再无心情施舍给不知好歹的掌中玩物,一手握着对方龟头,拇指与食指轻捻分离金环和铃口间的肉壁,一手拈着那根细若银簪的尿管顺着被勉强挤出的缝隙捅入了其中的尿道,比平日里所用茎簪还细上许多的尿管轻而易举地迅速深入,抵达了尿泡。

扫了眼甩着头颅强自忍耐的沐风,隼墨原本撑开龟头铃口的手掌撤离,覆上了对方那被层层束缚收细的小腹,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用力下压,重重的按压之下,沐风整个人都仿佛被按住雪白的鱼肚待宰的鱼,上半身前抻着,脖颈探伸到了最大的限度,细腰却向着椅面佝偻蜷缩着——然而,对于双臂双腿都被死死束缚住的驯兽而言,一切自救都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若非上位者想要欣赏对方垂死挣扎的姿态,颈环与腰环早在之前便被施加缚身了……

隼墨骤然压下的掌力拿捏的恰到好处,收回手时,伴随着声声呛咳,沐风只剩下了嘶嘶喘息的气力,而细管,如愿钻进了主动张开小口的尿泡。

长达三尺的细长软管另一端,满满灌了三升(秦制600ml)水液的袋囊在哗啦声响中被一根自上方垂下的铁链缠绕锁住,悬于半空中,隼墨瞥了眼软管中顺流而下的水柱,对着沐风好整以暇的说道:“水囊中的三升温水应该需要两刻钟方能流完,放心,风儿吃的下……正巧风儿今日还未午睡,不如,就在此养神片刻,本座一会再来……”

玄色墨裳轻甩,隼墨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

“不……不!你不能!啊……你不能这样……求你——求你啊啊……我错了……风儿错了!求您别走……”

望着悬空的硕大水囊,沐风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处境,骤然扭过头向着唯一能解救自己的那人不顾一切的哀求着、呐喊着,仿佛这般便能将那冷漠的背影唤回来一样。

心智坚硬的上位者确实停下了脚步,慢慢转过身来,得救了——沐风自心口突然生出的惊喜与希冀甚至还未来得及全然浮现在脸上,便听到了远处那人冰冷的忠告:“留些力气……还记得吗,本座曾经说过,学会忍受、学会承受,学会享受,坦然接受本座赐予你的一切——”

隔着几仗的距离,隼墨的一个扭头、一个眼神,依旧令沐风吞回了还未出口的惶然哀求,无声惨笑:“是……风儿听话……”

温暖的空气中送来了那人遥遥说的一句“乖~”。

——

时间如那囊中已少了一半的温水一般,缓缓流过,沐风无声的流着泪,殷红的唇紊乱的喘息着,下唇唇瓣上一排渗血的牙印……

望着自己不见一丝起伏的腰间,沐风重重闭阖的眸中闪过了绝望,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千金难买的天蚕丝锦紧紧的束缠之下,是小腹中涨痛难忍却又如潮水涨落一般迭涌的磨人欲望,细弱柳丝的尿管无限延长了尿泡被憋尿涨满的折磨,而不出反进的小腹激起了这幅身子的记忆——被灌满、被放置,再于最终临近极限时被掌控者完全而彻底的享用……

前蕊中,在最初时经由肉势喷入宫口中的药液在漫长的时间后终于完全被苞宫壁吸收,开始发挥作用,曾经被丝蛊(番外有花堪折)噬咬钻磨过的苞宫肉壁仿佛活物一般开始痉挛、发痒,仿佛渴望着什么人的抽插贯穿,又好似期盼着什么人的浇灌挥洒。

早已开到四指余宽的粗长肉势随着躯体的扭动而一下下的钻磨顶弄着甬道,十只娇嫩的饱满肉瓣在蛇竹中与柔软膨胀的肉势茎身随着抽插而来回摩擦、彼此推挤着,争夺着那竹节中有限的一点空间,淫痒与酥麻自肉瓣与粗糙茎身相接的顶端产生,沿着密布的无数经脉游走,最终扩散到四肢百骸,激起身子的主人于静谧的盥洗室中战栗、抖唇,在不知是爽是痒是痛是涨的地狱中挣扎翻滚。

垂在水囊下方的纤长软管随着肢体如淫蛇一般的扭曲挣扎在半空中甩动、晃晃悠悠,又因着惯性而促使其中的水液流的更急更快——

沐风不知,上午方才被奇异琉璃锤凿过的菊穴内原本密布的针眼之下,无数血丝悄然勾连成线,而在不远的将来,原本仅仅用来排泄而非承欢的甬道中稀疏的经脉线络终将在一天又一天的千凿百炼之下渐渐并结成密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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