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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二[茎&玉袋植毛/胃袋&尿泡插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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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墨踱步走近,如扇的眼睫掀起,伸手虚虚抚弄着沐风胯间短短一圈的绒毛,唇角逐渐弯起,再次抬首望向面容似嗔的老谷主时,狭长的眸子已经裹挟了浅浅的满足与笑意:“晚辈就知道,能成全晚辈的只有您了。”

没有虚伪的客套,药黎被眼前眉眼柔和的诡丽人影成功的讨好,掩饰似的转身向后摆手说道:“别急着夸老夫,这才刚开始……想要这孩子不留后患,后面还有的熬呢。唉,没想到老夫都这岁数了,还要整日盯着别人的那里,还有,我这老腰唷……”

药黎摇着头带着药童出屋洗漱去了,只余感叹的淡淡余音。

面对黎老的暗含了几分抱怨与指责的话语,隼墨即使再怎样应付,也无法改变内心对此的无动于衷。于他而言,此时唯一重要的,只有他的沐风——被他残忍而自私地赠送了如此别出心裁的礼物的脔奴。

脔奴胯间原本如玉柱般秀气好看的分身如今显得畸形而可笑,欲望被药意压制着无法勃起,堵了玉势的花穴与菊庭却兀自流溢着丝丝缕缕的情液,圆润的玉势尾端随着穴眼的翕张若隐若现。

折腰为沐风理了一理并不凌乱的发丝,隼墨微微眯起的凤眸折射着几分深不见底的幽光,“没想到,风儿那里即使拥有了毛发,也无一丝违和感……”

角落中,隔离在笼中的红狐呜呜地低低哀叫,似是唤着昏迷的白狐,然而肚皮偶一洇出血丝的白狐只尖尖的耳朵一颤,便再也没了其他动静。

——

日子在药香与白狐的渐渐消瘦中犹如流水般溜走,室中的玉台上,呼吸轻且缓的脔宠依旧在梦中沉沦,不知何时,一根么指粗的细软长管从他的口中延伸而出,顺着玉台的边缘垂在半空中。

每日中,从天光照亮整间温室到最后几分昏黄暮光消散,人影来了又走,唯有屋中一成不变、静静沉寂的摆设见证着下位者的每一丝变化——

一日三餐,是经由一只巴掌大的深色软囊接上深入胃袋的食管股股灌入,从肋骨微凸到小腹挺起;刚刚泌乳的一双酥胸,催乳药膏十二时辰从未断过。

而从未挺翘起立的前庭渐渐认不出曾经的模样,水亮毛茸的狐毛犹如冬日厚重的围脖般绕茎丛生,原先不输凡俗的尺寸更是仿佛猛兽胯间的兽鞭一般粗壮凶长,却偏偏亦如卑贱的畜奴一般留下了光滑饱满的龟头,一根兽毛也无……

光秃、肉红的冠头犹如娇嫩花蕊般被白绒绒的兽毛簇拥,失去了金环的铃口在药王谷中第一次迎来了药栓的插堵,而在这具身子的绝对拥有者强制的要挟中,插入的物什远比先前更粗。

——白狐用在了胯宠的茎身,红狐则是用在了他异常肥满的春囊。一个月前还会为白狐梳理毛发的红狐此时步入白狐的后尘,肚皮朝天,任人宰割。

不允许旁人碰触自己爱宠的位尊者亲自为无知无觉的沐风捧起他那双沉甸甸的囊袋,依着药王谷老谷主的指点,小心地控制着其上每一寸敏感的皮肉固定不动,以防在长针穿刺以及镊子埋毛之时出现意外纰漏。

而在手掌掩盖的阴影中,插穴堵液的假阳每日一换,柔软的尿管更是早在植毛的第一天晚间便深深刺进了沐风的尿泡中——习惯了异物进出的女蕊尿口甚至没怎么排斥,被细管撞击了两次便乖乖张开,将其吞入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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