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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妻五[奴吻/发情霪行/鞭责/言语羞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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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风身子一僵,然而转瞬,敏感的身子便在上位者的掌控中战栗颤抖,身为下奴,他只能无力地张着双腿任兴致忽然高涨的对方亵玩,含着银铃口球的唇腔犹如溺水之人一般极力地仰起,来回磨蹭着旁边那人温热的侧颈,希冀得到些许垂怜,却再也不敢闷哼出声。

“风儿这么蹭本座,可是想要了?”隼墨胸腔震颤,闷沉一笑,“如果是这样,要让风儿失望了呢。”

一把怀抱起怀中娇软的爱宠,隼墨大步走出了暗室,来到了敞亮的大殿中。

站在脚踏前,沾满了口水的镂空口球被眼前的妖冶青年捏着下颔小心拿出,一条如同朦胧雾霭般的丝纱披帛拂落在沐风的肩头。

宽余两尺(六十厘米)的雾纱更是长及两丈(六米),沐风神情茫然地望向自己几乎被全然笼罩的双臂,他恍惚从上位者一系列的动作中明白了什么,却不敢相信,对方竟真的要自己像一个女子般言行举止……

面颊被亲昵地捧起,柔软的湿帕体贴地一点点拭去自己面上的泪汗与口涎,沐风看到近在咫尺的隼墨迎着光对自己温柔一笑,说道:“风儿想要出宫吗?”

想,怎么不想呢?

“风儿还有大仇未报。”

是啊……

然后呢?

望着那灼目的容颜,沐风恍惚地想着,唇蠕动半晌,却一点点抿紧,眸中神光黯淡。

面对面,隼墨贴近了脔奴,一手流连于他纤细的腰间,一手或轻或重地开始揉捏他柔软的臀瓣,“方才后殿中,本座说过不会将风儿囚禁宫中,亦可以放手风儿行走江湖,可是——”

隼墨本就不甚规矩的双手陡然一上一下分别捏住了沐风娇嫩的乳儿和大腿内侧的软肉,用力一掐:“前提是,风儿功法大成,有自保的能力;其次,还要定力足够强,管得住自己淫荡放浪的身子。风儿觉得本座说的如何?”

凌虐的大掌刚一松开,痛极却也激爽至极的沐风便软软跪在了上位者的跟前。眼前纱霭流光溢彩,沐风雾气氤氲的水眸血丝弥漫,却在腿间从早膳后便未有一刻消停的淫痒渴望中明悟了几分今日的磋磨。

视线中的一双墨靴移动,衣料窸窣中,沐风知道,那是对方已经坐在了宽大的座椅上,他甚至想象得出对方慵懒的坐姿,居高临下的悠悠目光。

“意识到了吗?瑶法上阶三层便是为此而生——中下六层引后主入道,却同时将后主变得人尽可夫,甚至一根棍子,都足以让其高潮连连。

上三层则反之,它要后主从千人枕、万人骑蜕变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后主只能在前主的身下分开双腿、自掰淫穴,甚至唯有其前主赐予了雨露,他才能得到真正的欢愉……”

隼墨望着垂首不语的脔奴,眼尾飞掠眯起,突然伸出了左脚。

光可鉴人的玉石地面上,沐风看到泪花的绽开处,神采飞扬的幻影转瞬即逝,眼前的一张脸脆弱得仿佛只要一阵风,便会支离破碎。

面目可憎……面目可憎!

双拳渐渐紧握,可是就在沐风咬牙切齿地想要劈了自己的这张脸时,那只眼熟的墨靴出现在了视线中——

离开了地面,靴尖向着自己,抬起。

混沌的大脑还未反应过来,脔奴被驯化的躯壳已抢先一步弯折了脊梁,垂首,敛眸,双手恭敬地捧起,然后亲吻。

沐风怔然,脸庞瞬间血色尽褪。

一片乱麻中,沐风听见上方传来那人似笑非笑的声音:“方才瞧见风儿握紧的拳头,本座还以为风儿要奋起砍了这只脚呢?”

“……风儿不敢。”

“不敢便好。”

隼墨轻哼一声,收回了脚,随即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本来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按理说,风儿接下来的数月只须每日躺在榻上敞着双腿,等待本座临幸便可。”

眼看着脚边的沐风如遭雷殛、惶愕抬头的模样,隼墨轻嗤,“你看,就是风儿你这个样子……本座于心不忍呐。”向前俯身勾起脔奴的下颔,隼墨用拇指轻柔摩挲他的侧颊,“本座不愿风儿变成只知淫乐的双修床奴,那样的炉鼎,宫中实在太多了。”

“沐风……谢——”

沐风心中掠过令他毛骨悚然的情景,终于艰难开口,想要言谢,却被上首那人以指腹按住了唇——

“古人说投我以桃报之以琼瑶,本座给了风儿一条生路,自然是有所图谋,索要代价的。”

“……”

“接下来的数月,本座不光要风儿学会为本座守身,将贞洁二字刻进穴里、心里,本座还要风儿成为本座名副其实的夫人。”

……

——

萧瑟寒风吹不进温暖如春的瑶殿,然而,又有谁知,殿中风摧不着、雨打不着的囚奴比任何人都渴望、向往着外面自由的数九寒天。

殿阶下,去年铺遍的软厚绒毯此刻一片也无,清脆的木屐声倏而凌乱、倏而规律,时不时,鞭梢掠过的破空声一响,便会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与急促的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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