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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开始二[充盈/皮制头套/封闭五识/灌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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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够了……已经满了……不能、不能再灌了……哈啊……”许是因为孕子的原因,水液甚至尚未达到从前充盈穴蕊的三分之二,沐风便已承受不住地哀求出声,仿佛再过一时半刻,那水流就能从口中喷出……

身体出于自我保护而开始挣扎,然而沐风被紧紧束缚的脖颈、双腕挣得通红,在上位者眼中,也不过是极其微弱的反抗。

隼墨闻声,蜻蜓点水般瞥了一眼沐风已然汗湿的面颊,俯身将手轻覆他肚脐之上,察觉到内里确实水液澎湃,这才将水车停了,却道:“风儿是怀了孩子的人,都说为母则强,风儿倒是更加娇气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金剪轻轻剪断了他腿上、足踝处的半凝药纱,将其小心地揭开,裸露出各处入了骨针的关节。

为奴者曾经肌肉紧实有力的双腿此时松弛无力,膝关节、足踝处甚至肿胀如馒头。

隼墨握着冒着热气的濡湿布巾,小心翼翼地将上面残余的药物拭去,头也不抬地淡淡说道:“为夫停了水车,可风儿还需忍耐片刻,这灌洗之水放了温养穴儿的药,且有利于扩撑产道,你还要细细体会才是,不然,岂非辜负了为夫的心意?”

沐风用力摇首,嗓子却因脖颈的禁锢而被压制得只能徒劳地嘶嗬喘息。他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高耸的肚腹阻挡了他的视线,却没能隔断身体各处的感知——

都说怀了孕的女子欲望更胜从前,这句曾经友人吐槽的话语从未如此清晰地在沐风耳中回荡。

明明小腹痛得、涨得几乎快要炸裂开来,他却仍感觉到无法满足的空虚,那种渴望贯穿、渴望极致巅峰的肉欲逼得他恍如倒错。

沐风知道,他刚刚其实不是想求一个释放,然而,真实的欲望他说不出口。即便往昔如烟,他仍如同一个懦夫逃避着,他不敢面对这具身子已畸形如此,竟然还可以继续堕落下去……

然而精神可以自欺欺人,肉体却诚实得可怜。

沐风看不见,他那紧紧夹着一双穴塞的蕊洞是如何像一只小嘴儿般收缩又放松,如此循环往复地含弄假物,更看不见,他自以为废了的双腿肌肉,此时竟也在细微的抽搐着,想要夹紧些什么,却求而不得。

时间过得慢、却也过得极快,在沐风双眸彷徨,在脑中一遍遍斥骂自己、回避现实之时,上位者早已将他双腿仔细检查过一遍,发现骨针没有移位,并且排斥现象轻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令水车逆向流转,让沐风那一腹的浣液不疾不徐地泄了出来。

……

隼墨抱着沐风再次来到瑶殿后殿时,已近辰时。不远处桌上菜色丰盛,殿中弥漫的饭香让沐风动了动眼眸,从浑浑噩噩变得清明,饥饿感来得格外突然而鲜明,且极猛。

然而意外地,上位者径自越过了早膳,将他放到了那曾经睡了无数个日夜的拔步床上。

镂空的柜门开了又关,早已裹了一身松垮黑袍的人影端着一个玉盘坐在了自己身侧。玉盘同样熟悉的很——那上面曾摆过层出不穷的调教用具,并且每一样都或早或晚地用在了他的身上。

沐风眼中闪过浓重的惧怕,却不敢在这时再多说一个字。

隼墨微凉的手背滑过眼前人儿的侧颊,上面雀鸟展翅:“还记得本座昨日说过的话吗?本座绝不会再让风儿做出自戕,同时伤及你我孩儿的举动。”

沐风甚至来不及出声,唇便被一根手指封堵:“嘘——风儿不要说话,听本座说。”

隼墨垂首,面上的笑容温柔异常,放在宫外,这足以蛊惑随便一个女子溺毙其中,然而此时此刻,却让躺在床上无声睁大了眼睛的沐风瞬间寒毛林立。

“本座昨晚仔细想过了,风儿有了身孕,于你我二人修的玉、瑶二法最后两层,更是有利,或许,我们真的可以达到几任宫主都未曾触及的境界。”

闻言,沐风一怔,肉体仿佛被重重枷锁层层锁住,让他的心头无力到升不起一丝反抗,仅剩下无穷无尽的绝望,几乎化作实质,满溢而出。

软牛皮裹了生肉条的粗硕阳具缓缓探入口中,深及咽喉,为了吞下它,沐风被迫仰首,特制的底座正好封住了他被撑圆了的双唇,只留直径不过一公分宽的中空管道,以便灌食;粗若小指的耳塞长约一寸,柔软而颇具弹性,被上位者一手一只,同时小心地送入为奴者的耳道;密不透光的眼罩随之覆盖,暗扣紧紧扣于脑后……

最后,一片黑暗中,沐风感觉到的,是紧紧压制住自己五感的、冰冷的皮制头套。

窒息感,如潮水,涌了上来。

隼墨依旧笑着,唇畔的弧度从始至终,如一。眼前的黑色头颅,泛着幽蓝的暗光,若将手置于鼻孔处,就能清晰地察觉到对方紊乱无序的呼吸。

上位者无奈摇首,似是自言自语道:“怕什么呢?又不是第一次了,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学不会依赖本座……”

曾在无尽深渊翻滚哀鸣的人,即便再次获得光明,也永世不会忘记在黑暗中从挣扎、到放弃的浓重绝望。那是仿佛不曾存在于世、不曾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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