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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还魂六[口侍/电击TJ&改造/胞宫入针/入穴](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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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过去数月中非人的残酷调教成果非凡,又或许是离家的鸟儿倦怠归巢,沐风将所有的一切都抛却到了九霄云外。

如同那一个个面容模糊、脾气各有不同的调教师一遍遍强调的,他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脑子,一个合格的极品奴隶,在遇到主人的那一刹,便知该如何做、如何取悦他的主人……如鸦的长睫垂落,上面仍挂有晶莹的雾珠,沐风的双臂如同菟丝子,用力环住了近在咫尺的对方。

仅仅是被眼前之人的气息所萦绕,沐风来自肌肉跨越了千年的记忆便如静水流淌而出,胯间的那物悄然抬头,一双蕊穴富有节律的一下一下绞合翕张着——而与以往所不同的,是下奴这一次的情动与迎合完全服从于内心的指引,是沐风近乎喜极而泣的感恩。

主卧的温度渐渐升高,沐风的唇沿着好看且性感的弧线上移……轻轻吻住记忆中那双性感薄唇的瞬间,双眸闭合的他甚至在彼此的唇相贴之时仿佛看到了那人愉悦上挑的唇线。

上位者依旧没有回应,垂眸的他眼角似有笑意流转,温柔得宛如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他的风儿这一胆大的“刀俎”动作。

不知何时,卧室原本明亮的光线被人调暗,变得旖旎无限,沐风早已不知在何时情不自禁地跨坐在了上位者的腰际,在彼此舌与舌的追逐纠缠当中一下一下地以那根已然流露前液的阳茎蹭弄着掌权者的小腹,娇挺的嫩乳无意识地摩挲着对方温热的胸怀,那蓬勃的、有人情温度的心跳让忍受了半年地下世界森寒恶意的沐风追逐不已,犹如飞蛾扑火。

当一条银丝在二人间拉开之时,隼墨终于出手了——

他专注地凝视着眼前双颊浮红的奴儿,原本一直笼罩着对方背脊轻轻抚弄的右臂顺着掌下犹如滑蛇的腰际落在了那物湿泞的冠头之上,犹如逗弄,又仿佛爱怜的轻惹,稍显粗糙的五根长指环绕着那根手感极佳的炙热柱体轻拢慢捻,却偏偏又止于此。

“风儿的这里,被别人碰到过吗?”

上位者似乎随意的一问,却让已然沉醉迷离的沐风身体温度陡降,清醒了过来。过去的一幕幕瞬间铺满了眼前——

摆出狗儿撒尿的姿势将阳物插入调教师松松握拳的掌中,仿佛发情的公狗恬不知耻地挺腰,最后射入碗中敷在脸上的情景;敞开双腿夹着按摩棒跪坐在脚跟上,戴着锁精环被调教师一边言语羞辱,一边用掌扇射的情景;被喂了烈药,四肢被铁链、麻绳缠绕紧缚成一根人棍,仰面躺在束缚床上,努力勾首含吮上方狰狞丑陋的假阳,以换取情趣用品师一次次关闭茎中电击的情景;以及封闭五识被插在打炮机上,胯间缠满红绳、囊袋被勒成绷紧突出的紫红滚圆,被奴下奴用尽心机含吮的情景……

隼墨满意地看着眼前的风儿眨眼间春潮褪去、面容惨白。

上位者控制自己的神色渐渐转冷,先前的温柔小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望着已然无措至极的娇奴说道:“原本在看到拍卖会的请柬时,本座还曾想着,是不是本座认错了……未曾想到,再见面,风儿竟已变成了这般。这幅身子,还属于本座吗,风儿?”

沐风沉默垂首,来自上方的质问并不如何激烈,却让他难堪至极,他望着早已不复曾经狭小的铃口,那里此时正一张一翕,淫贱地渴望着什么钗钏棒柱插入,突然便有一股对自己的厌恶油然而生。他想起走出陵墓前那道他以为是对自己极度羞辱的墓门,用力咬牙——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眼尾悔恨的泪水淌出,沐风后退着滑下了床,无声五体投地,跪伏在了上位者的脚下,乞怜。

隼墨的声音变得漠然:“风儿出走半年,可知本座睁眼看不到风儿时的心焦与担心?风儿可知,这半年一来,本座付出多少,才盼得你的回归?而风儿,这半年,少了本座,日子看来是过得当真风流至极,想必早已将为夫抛至九霄云外了吧?”

沐风深埋着自己的头颅,他在心中一遍遍呐喊重复着,说不是,不是这样的。可是,面对那一句句掺杂了痛心和黯然的质问,他难以启齿,亦无可辩驳……

垂眸望着脚边无颜抬首的沐风,隼墨眼角微眯,黝黑深邃的瞳孔中划过一缕幽光,强压下似勾非勾的嘴角,他站起身,屈膝半蹲在沐风身边,双手扶住对方瑟缩的肩头,将他扶起,“这里与我们那时不同,风儿见识过了外面的花花世界,若本座洗去风儿一身风尘,你可还愿待在本座身边?”

闻言,沐风陡然睁大了双眸,里面如同碎银一般闪烁的莹光再也无法被眼睑盛放,在那人令他心悸的注视中,潸然滑落。与此同时,心中早已衰败残破的心防,轰一声崩塌……

沐风任由自己被压向那人的怀中,即使自己贯穿了乳撑的左乳在用力的挤压下疼痛难忍,他顺着再次敞怀接纳了他的隼墨,被环抱着放在了床上。

隼墨将松软的被褥拨到一旁,放松地斜躺在床上,放开了对下身欲望的压抑,一手不过轻撸两下,腿间凶悍的阳刃便硬挺如斯,他轻笑着敞开了双臂,望向沐风:“风儿,想念它吗?”

无声的暗示如同实质拂动在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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