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炮有点狠/被操哭/合不拢腿(1 / 2)
“你就是活剐了我又怎么样!”许郁的喉咙被他捏得嘶哑,喊出来的时候几乎变了调,破了音,“我就是想和别人重温旧梦,我就是不喜欢你,我就是背着你去找别人了,你要是不高兴,你要是觉得恨不过,你杀了我啊!”
“你直接杀了我吧,你玩什么强奸,你不是一直装得彬彬有礼像个君子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怜了,别人不喜欢你,你就只会强奸吗?”许郁知道自己戳中了秦邵的痛脚,也知道秦邵喜欢他,但这点喜欢是带着蔑视的,从他爬上秦邵的床的那一夜起,他在对方眼里就永远都是一个下贱人。可出尔反尔,在明明已经结束了合约之后,又重新把他拖回来,继续逼他出卖自己的人不也是秦邵吗。
“住口!”秦邵像是真的被气疯了,今晚他的情绪就没有稳定过,他在餐厅的时候喝了好些酒,或许是喝高了,让他一时忘了自己有着花样百出的手段,竟然只重复着掐住许郁脖子的动作,但许郁能感觉到他想要扼死自己的那只手有点发抖,甚至力气都在减退。
许郁早就被剥光了衣服,但他却还衣冠楚楚,一瞬间脱了力,虽然还是没有放开,却是低头埋进了旁边的枕头里。许郁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闻到他身上熟悉清淡的气息。秦邵没有再动手,也没有再朝他说难听的话,甚至他那样疲倦的姿势也只维持了不到半分钟,很快他就从床上起来了,站好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秦邵离开以后,许郁爬起来去洗澡,浴室里被热气蒸腾得一片氤氲,他摸了摸嘴唇上被咬出来的伤口,感到一阵刺痛,他在雾蒙蒙的镜子上抹了抹,看着里面自己的样子,不止唇瓣,嘴角也破了,脖子上的的淤痕很深,看着有些可怖。许郁随手取来一条浴巾擦了擦,转身往外走,不敢再照镜子,因为他看上去像一只茫然无措的孤魂野鬼。
他扶上门把手,正准备扭开,门却突然从外面开了,是秦邵,许郁惊得后退了好几步,他没想到秦邵居然会去而复返,秦邵是多么心高气傲的人,在自己说了那样的话以后,竟然会半小时不到就再次出现。
许郁怀疑他出去没干别的,只是去灌了几瓶酒,因为他身上的酒气太浓重了,眼神都不再清明,他直接朝许郁扑过来,没轻没重,许郁一个踉跄,差点重新栽回浴缸里,但秦邵又及时抓住了他,然后罩住他的脑袋狠狠吻了下来。
许郁跌跌撞撞地被他从浴室带了出去,但秦邵并没有拽他到床上去,而是抱着他一起摔进了那个曾经关了许郁很久的笼子里。这里面的一切都让许郁又惊又怕,曾经他面上乖巧,心中却被种下无数阴影,秦邵这个魔鬼,他总能有办法让自己在一秒钟之内就吓得哭起来,只要他想。
“走开,你走开!”许郁哭着想要逃跑,远离秦邵的掣肘,但砰的一声,笼子的门被关上了,他扑过去摇晃着想打开,却只硌得自己手指生疼,而秦邵这时已经又捉住了他,他能逃到哪儿去。这个笼子已经好几年没用过了,虽然肯定有人经常打扫保养,但外面一直罩着一层红色的绒布,进来后,里面的光线暗到看不清人的表情,只有许郁赤裸的身体白得发亮。
笼子很大,装下十几个人都绰绰有余,许郁抱着自己的腿不断往角落缩,越缩越小,最后团成了一个团,秦邵这个时候重新变得很有耐心,哪怕酒精让他头脑发胀,也没有再动粗,只是他一靠近,许郁就瑟瑟发抖,哭声也更凄凉。
秦邵漠然地听着,伸手过去挑起他的下巴,那张被泪痕沾湿的小脸真是可怜兮兮,许郁啜泣不断,秦邵的呼吸缓慢沉重,他一点点靠近他,“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许郁只一味哭着摇头,秦邵也不逼他,只慢慢将他蜷缩的手脚一个个摆开,像在摆弄一只玩偶,许郁哭得一噎一噎,模样像是伤心极了,秦邵一边捏着他腿心间的嫩处一边嘲讽,“你不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吗,又何必怕我强奸你!”
“你想给谁守身呢?你也不问问,人家稀罕吗?”越说秦邵越咬牙切齿,再次逼近暴怒边缘,一片暗色中,他的眼睛简直像几欲择人而噬的野兽,许郁摆着脑袋拒绝他的靠近,却越哭越引得对方愤怒。
秦邵粗鲁地再次咬住了他唇上的伤口,许郁被他吸得哭到打嗝,两手胡乱地挥舞着打在秦邵身上,秦邵反剪住他的胳膊,放开嘴唇,经过下巴,一路吻到脖颈,在淤青上继续作恶,已经咬破他的皮肤,像是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许郁被他咬得痛极了,可悲哀的是,就算在秦邵这样沉重冷酷的对待下,他的身体却仍有感觉,在秦邵大力地啃在他的乳晕上的时候,在他的手指粗暴而凌乱地玩弄他的奶头时,他的腿自发地颤栗起来了,中间的小穴也像是有了感应,开始柔媚地翕动着,上方的肉根也跟着微微勃起,在空气里吐着泪珠。
秦邵一把抓住那根从未使用过的粉嫩玉茎,起先还轻轻抚摸着,甚至爱惜般地替它上下套弄,却在它越来越热几乎喷薄而出的时候陡然掐住根部,换来许郁痛楚的哀鸣。秦邵继续顺着被咬到红肿的胸乳往下,舔过柔软的肚皮,在肚脐眼哪里用舌尖钻了几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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