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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郎归(二)破处/对镜子h/尿了镜子里自己一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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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从而变成了一个养魂的好地方,当兵器的杀伐之气和阴魂们的怨气也侵蚀着他的神智。待他被唤醒之时,眼中散发着熟悉味道的陶其琛成了最好的猎物。

生前的事很多已被蚕食殆尽,记得最深的,就是一双藏在明黄衣袍下白皙的手,手上端着个红木盘子,盘子正中安放着白玉杯,平铺杯口的液体随着手主人的抖动洒到外边。

他不记得他们有没有对话,只感觉自己似乎心甘情愿,没什么犹豫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反倒是黄衣人吓了一跳,红木盘摔到地上,他被紧紧搂在怀里,肩膀的衣服被濡湿,眼前开始昏暗。

那大概是他生前最后一段记忆,阮明庭叼着身下人肉乎乎的耳垂想到。他将目光放在陶其琛抓着衣物随他动作收紧的手上,和记忆里那双在红木盘映衬下愈发白嫩的手重合在一起。一股戾气猛然上升,阮明庭抬起身下人的腰,丝毫不顾人家还是初次,凶狠地前后抽插起来,似乎想把人弄坏。

“疼……疼……轻点……啊——”陶其琛猝不及防,对身体里的阳物没应对方式,嫩肉被粗暴对待,敏感点又被性器摩擦。疼痛与快感齐上,说不清哪个更鲜明,或许两者不分伯仲,一起缔造出让人疯狂的感觉。

陶其琛上身被压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像一只在强大雄兽压迫下的美丽雌兽。腿间花穴被干得烂熟,阴道深处每一次收紧都会有淫水被挤出。没有实体的鬼魂自然不会碰到这些液体,全部流到地板上,反射着耀眼的白光。

淫水大股大股流到体外,温热液体流动的感觉让陶其琛有了种失禁的错觉,明明身体已经开始疲惫,下腹堆积的火热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把性器吞吃得更紧。

阴蒂被吸住,那点可怜的嫩肉被扯出,颤颤巍巍地挺立在两片花唇中间,气流组成细线,把阴蒂缠绕几圈绑住。不仅如此,鬼魂还操控细线,收紧不同的圈数,把小巧的阴蒂蹂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性器动作更猛,从不同角度戳刺陶其琛的敏感点,淫水噗嗤噗嗤地流出,空气中充满双性人特有的骚香味。

陶其琛嘴角流涎,浑身上下都被情欲变成粉红色,大腿止不住地颤抖,一副快被弄坏的样子。

鬼魂大发慈悲,暂时放过被玩弄得神志不清的陶其琛。看他这副被肏傻的样子,

鬼魂感到一种莫名的心疼,心底有什么要破茧而出。

这样不受控制的感觉让鬼魂不耐烦,他居高临下俯视地板上四肢无力大开的陶其琛。扬手一挥,气流把陶其琛打横抱起,将他搬进卧房。

陶其琛恢复过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致——镜子里肤白貌美,体态修长的青年男子双腿大开,大腿与臀部被拉成一条直线,背后被冰冷的鬼魂抱住,肌肤上大片青紫痕迹。雌穴已经变成朵怒放的玫瑰,谁能想到不久之前它还是娇柔的百合,从粉嫩羞怯变得艳红淫靡,也就用了一晚时间。

淫水还在落下,地上已经积了一片,气流划着黏腻的液体,在地上形成一行字——不许扭头,不许闭眼,负责后果自负。

陶其琛被按着看见那行字,抬头直愣愣地看着镜子,镜中人眼角带泪,颇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样子。

身后鬼魂仔细擦掉他的眼泪,抬起他下半身,让他更能看清自己是怎么将他侵犯。

肥厚的蚌肉被撑开,穴口变成圆形,经历一晚蹂躏的媚肉在性器再次插入时依旧热情欢迎,使出浑身解数俯视粗壮的透明性器。

羞耻与难堪涌上心头,陶其琛沙哑着声音恳求身后的鬼魂:“放过我……求求您……我……我什么都……都可以……答应……”

入侵的动作停止,陶其琛手臂上被留下冰凉的触感:“我只想要你。”

鬼魂捏着他的下巴,把他头偏过来亲吻他柔软的红唇。陶其琛张着嘴,舌尖勾弄虚空,又被舔弄含吮。

阮明庭自下而上疯狂肏弄陶其琛,从不同角度蹂躏他的骚点。

如果有人看见这一幕,怕是回吓得魂不附体——陶其琛悬在半空,腿间媚穴一直合不拢,只有飞溅的淫水和连续不断的黏腻水声能显示他们的情事有多激烈。

肉道里每一处褶皱都被性器抚平过,龟头毫不留情地猛烈撞击骚点。陶其琛失控地叫出声,鬼魂总能让他感受到几近灭顶的快感,让他在无边欲海里被一个又一个浪头打翻。

“不要!不要捏阴蒂!啊啊啊!”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鬼魂把玩在手。之前堆积的欲望想找一个突破口,阮明庭把他的身体掌控得一清二楚,趁他将要射精之际,箍住他的龟头。

发泄的路径被生生截住,陶其琛也不管对身后魂的恐惧,哭叫挣扎着想得到射精的机会。

“我想尿了……我快尿了……松开好不好……”陶其琛无力地哀求他,与射精的欲望一起涌上的竟还有尿意,更让他恐惧的事,在阴茎被堵的情况下,花穴尿道口瘙痒无比,那股尿意聚集在那。

陶其琛从没尝试用那里排泄,可阮明庭没有透露出似毫要放过他的意思。甚至用冰凉的气流刺激花穴尿道,给他失禁再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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