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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醒楼和走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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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应柬唤来小子,准备再点几个招牌的。

“两位客官是从南方来的吧。”那小子在楼下每天不知见过多少人,光看面貌五官,就能认个八九不离十。“咱店里的姜香蟹,紫苏鱼,伞笋炖鸡应当很对你们二位的胃口。”又扫了一遍二人桌上的菜,“您二位再来个素的,金镶白玉板,也就齐活了。”

“就按你说的上吧。”应柬挥手,小子点头去了。

一顿下来,足足吃了两块半银子,陈秀才家给的三锭银子,就只剩小半块了。

“嗝…都怪我…不该加菜的……吃太多了。”肖凡摸着肚子,和应柬结了账从醒楼里出来。

“没浪费,点再多都行。你喜欢,就尽着你吃。”应柬自己没吃什么东西,就喝了几杯酒,吃了几块白玉奶方,每样菜略尝了尝,一桌子菜大部分都被肖凡消化了。

“就剩这么点银子了,怎么布坛。”

“你放心就是,凡事都有我。”应柬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宋朝尤为尊重道教,从上至下,从天子到黎明百姓,俨然有成为国教的趋势,街市上卖香烟烛火的店家也是生意兴隆,应柬打听了下价格。果断回到云台观里,蹭了些现成的香火烟烛木剑符纸,从从容容的就回了陈秀才家。

陈昌言爹娘早整理出了一张红木桌子,按照应柬的吩咐立在了院子中间。桌上摆了个黑不溜秋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香炉。

应柬掏了把香和一叠符纸出来,摆放在桌上,又和陈昌言爹娘两人叮嘱了几句,嘱咐他们不论发生什么事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许进屋。

陈昌言爹娘两人交换了个眼神,陈夫人开口想说什么,被陈老爷拦住,走出了院子。

天色已近黄昏,应柬点了几根香插在香炉里,抓了几张符纸随意烧了,用桃木剑在地上划了几道,然后拍拍手收工。和肖凡把院子角落的两张竹床搬出来,好整以暇的躺在院子中间看月亮。

夏季天气极好,深蓝色的夜空如同被洗过了一般干净,只偶尔有几道轻纱似的云绕过明月。

“我们就这么躺着?”肖凡看着旁边应柬闭目养神的样子,问道。

“再等会儿,等夜再深些。”应柬对着月亮练着吐纳功夫。

这段时间,肖凡体内神力因为没有双修的滋养,没有继续壮大,修炼也完全没有效果,看着旁边应柬专注的样子,无聊的快要睡着了。

月上中天,街道上已经开始宵禁,只能听见偶尔的几声呼朋引伴的猫叫。

应柬抓过桃木剑,在地上一阵比划,颇费了一番功夫。阵法全部完毕之后,仿佛有什么东西,把这一方小院子与周围隔离开。

肖凡扫了一眼就识破了这个阵法,问道:“到底是什么在作怪,我怎么没看出来?”

“其实我也没太大把握,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简单的多。”应柬小声说,然后把桃木剑放回桌上。

转身走到角落里,拾了几根柴火,堆在了陈秀才那间屋子的门边,

应柬点着柴堆,角落里的木柴没有被太阳晒过,点着之后立刻发出滚滚的黑烟,顺着应柬的手势往秀才屋内钻去。

“走水啦,快来人啊,走水啦。”应柬扯开嗓子对着屋内喊道。

然后递了一个眼神给肖凡,肖凡走到另一侧,拉开些距离,也对着屋内喊道,“走水啦,走水啦!!!”二人又假意在院中跑动了两步,似乎在忙乱的救火。

没一会儿,陈秀才屋中床榻轻微响动了一下,似乎有人下了床,穿着鞋快步走到门口,吱拉一声就把门推开,腿刚迈过一半门槛,就看见了门边堆着的燃着的柴火,立刻明白自己中计了,转身就想往回跑。

应柬追着这瘦弱的背影朗声道:“院子里没有一丝妖邪之气,身体也没有丝毫异样,眼仁也是黑白分明,半分中邪的样子也没有,又何必这样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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