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姜刑走绳在继父面前被保镖羞辱玩弄(2 / 3)
,像权衡捕猎风险的雄狮。徐安真泪眼朦胧看着他靠近,胡乱往身后的继父身上靠,也不顾麻绳的磨人,甚至试图躲到继父身后去。
没料到的是保镖靠近他抓住他的手腕后,继父就从身后推了他一把,将男孩交给了他。
徐安真扑进保镖怀里,又被麻绳一勒,顿时两腿发软,只好任凭保镖将自己抱起,从麻绳上解放了。姜块因他整个被抱起来而滑出穴口,好似异想天开制作的自慰道具。继父伸手推回去,徐安真迷茫的呻吟一声。
保镖搂着他的细腰,将他的一只手按在仍然硬着的性器上,要他代为抚慰。徐安真被强迫,男人的大手包裹着他的手,让他抓住那硬的可怕的性器就没法松手,然而徐安真还是回头看向继父,泪眼哭求:“我不要……我再也不会了,爸爸,求求你,带我走吧,我不要……”
然而继父一言不发,保镖反而亵玩着他的身体,捉住他挂着乳环的奶头轻轻揉捏,随后含进嘴里吸吮,舌尖穿过乳环,轻轻拉扯,又用牙齿啮咬。徐安真战栗着,站也站不稳,只知求饶,好似被恶人强奸的小处女一般抗拒。
若不看他显然早就饱经疼爱丰腴甜熟的肉体,实在难以想象他和保镖不正当的关系已经保持了那么久,只以为这是一场逼奸,犯罪者和他根本就素不相识。
继父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宝贝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却被阴暗的破坏欲占据。他的占有欲很强,因此在得知可爱的继子居然私下和别的男人交媾之后,就再也无法保持理智。他对希望能够被自己救出的继子冷酷道:“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既然为了我可以做任何事,那就和他做爱。”
他抚摸男孩艳丽的唇角,残忍又直白:“如果你已经不想要他,那么被他占有会让你很痛苦吧?那就痛苦给我看,让我看到你的决心。我会带你走的,只要你照我说的做完。”
男孩绝望起来,回头看一看品尝自己身体的保镖,又看一看冷酷无情的继父,终于点了头:“我会的,我什么都可以做,爸爸不要抛弃我……”
他终于彻底落入保镖的掌心,被男人抱上那张高背椅,对着男人跪爬在椅子上,翘起屁股。两个小穴里的姜块都被掏出来,冰水淅淅沥沥流干,男孩被塞进来的手指亵玩,保镖随意的拍打他的屁股,接着用手指捅开他被麻绳和姜块蹂躏过的小穴,嘲讽他:“小骗子,欺骗你爸爸的感觉很好吧?你明明就很喜欢被操,又怎么可能真的恨我呢?嘴上说着不喜欢,好疼,你的水为什么这么多?”
徐安真无可反驳,心虚无比,在继父的注视下百口莫辩,于是只好坚持自己对继父的承诺:“你胡说!我再也不会想要和你做爱了!我根本就不爱你,我只爱爸爸一个人!我不会舒服的,是你逼我的……我为了爸爸,我不能被爸爸抛弃……”
然而男人猛地全部推进了他体内,女穴被瞬间撑开,男孩于是惊叫一声,接着就被男人的两根手指堵住了嘴,被迫含着手指被玩弄舌头。这只手方才玩弄过他的女穴,还有淡淡的姜味,上面还沾着他的淫水,徐安真脸颊绯红,像只小马驹一般被保镖驱策。
无论内心怎么洗脑自己心中只有一个人,熟悉的性器仍然轻而易举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没几下徐安真就瘫软在高背椅里,只剩下一个屁股被保镖抓在手里,雪白粉嫩,颤颤巍巍,勉力容纳男人的征伐。
他湿的厉害,被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面红耳赤埋在厚厚的椅垫里,泣不成声,内里却卖力的如常夹着男人不放。保镖稍作探查,就操进了他的子宫里。柔韧软环被突破,男孩大声浪叫起来,像只叫春的母猫般,绵长又直白,表现自己的欲望。
继父站在高背椅的一侧,揪起他的头发,看他沉溺欲望之中的脸,俯身和他接吻的同时抓住他的小奶挤捏揉按,力度缓步增强。身后的保镖一边猛干他一边拍打皮球一样拍打他的屁股,搂住他的细腰,扯着他往后迎凑,啪啪撞在男人胯骨上,被肏得汁水横流。
徐安真勉强的和继父接吻,腰肢几乎要折断一样上半身都落在继父怀里,怯怯伸出舌尖迎合男人的同时将一对小奶放在扶手上,乳尖被乳环硌得发疼。
男人以另一只手拉扯他的阴蒂环,徐安真顿时哭起来,两腿死死夹紧,连带着把保镖夹得又痛又爽,淫液不断涌出。
无论他嘴上怎么说,无论他爱着谁,淫荡的男孩就是离不开男人。
保镖正是要证明这件事。他拉起男孩软趴趴的身体,从另一个男人手中夺过自己的猎物,搂着他插着他站起身,将正高潮痉挛的男孩死死按在怀里。因为体位而进入更深的龟头顶在男孩的子宫里,他当着另一个竞争者的面咬着男孩的耳朵中出了这只漂亮的小猫咪。
男人对男孩低语:“瞧,你是喜欢这样的。和我做爱有什么不好吗?我又不会真的伤害你,我有多喜欢你,你是知道的呀,我又不介意和别人分享你。你这么漂亮,这么甜,谁不想亲你吻你,谁不想和你做爱呢?再说,喜欢做爱又有什么错呢?我可不是在逼你喜欢我。我明明看着你长大,保护你已经成了我的本能,我怎么能够不注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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