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佬督察(中):野合群p等(2 / 3)
突然想到,那桩几年前的旧案早就被迫结了,用不着他再多管闲事,于是竟是叙旧般问了这样一句。
韩卓一愣,随机意识到景逸那天根本没有认出他来。是了,他叫人蒙了景逸的眼睛,又只说了一句话,景逸认不出来也是情理之中。
“我去找你,你没在家,就出来闲逛,结果逛到这了,你在跟人约炮?”韩卓面色不改地说谎,甚至还跟着景逸回了家。
景逸家里被砸烂的东西已经通通收拾干净了,看起来有些空旷。韩卓坐在换了新床单的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从心底生出一股恶劣的快意。
陷在泥淖里的景逸没法再高高在上地拯救他了,时隔多年,他们又一样了。再次跟景逸住在了一起,韩卓没过几天提出了跟景逸上床的要求,而景逸并没有拒绝。
修长柔韧的身体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打开,韩卓肆意地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然后在抱着景逸屁股肏干的时候,装出一无所知地模样,问景逸肩膀上圆形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那是昨晚别的男人用烟头在他身上烫的,在他被干到快昏厥过去的时候,用手机拍他秘处的男人嫌他下身软肉含着鸡巴时收缩的频率不够,于是将嘴里叼着的烟摁在了他肩上。
脸上的血色褪尽了,景逸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默认韩卓过几天就会走,从未打算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告诉韩卓。
手顺着腿根摸上去,韩卓一边在景逸肠穴内干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边抚慰着景逸的前端。他其实更喜欢能把景逸干到失禁甚至昏厥的粗暴玩法,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景逸跟他还是不同,连实话都不跟他说。
找了之前那几个小弟去问景逸的事,韩卓皮笑肉不笑地质问他们阳奉阴违好不好玩。小弟汗毛倒竖,忙解释道:“那些客人自己去找那个条子,我们也没办法啊,要是我们干的,怎么会不收钱。”
韩卓仍旧皮笑肉不笑,道:“录像那么好看,给警署也弄一份过去,既然景督察当鸭也不替咱们干活,那就换个听话的上去。”
景逸被警署扫地出门的那天,是韩卓开车去接的,他看着一身便服的景逸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直接开车别到了他面前。
“你没什么话跟我说么?”韩卓摇下车窗问。
转过头,景逸将韩卓从车里拽出来,抬手就是一拳。他已经知道了让自己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下手没留半点力气。
擦掉嘴角的血,韩卓没生气,他抓住景逸的手腕,看着那张脸上因为愤恨而染上了薄红的眼角,觉得景逸似乎哭过,就连眼睫毛都是湿润的。
“跟我走吧,他们不要你了。”韩卓搂着景逸的背,说:“我会对你好的,当那些事情都没发生过,好不好?反正你喜欢我。”
回应他的是落在另一边脸上的拳头,景逸狠狠打了他一顿泄愤,为此才从警署出来就又回去了,被抓进去的。
擦干净血迹就去保释了景逸,韩卓看着那些条子望向景逸时鄙夷又下流的眼神,胸有成竹的笑了笑。瞥了一眼将景逸送出来时特意安慰了他几句的那个条子,韩卓觉得那人有些多事,却并没有在意。
他的目标只有景逸,虽然景逸仍旧不肯跟他走,而且掏出钱包将保释金还给了他。不再勉强,他将写了电话号码的纸条放进景逸的口袋,然后转身离开。
毫不犹豫地将纸条撕得粉碎,景逸回到住处退了租,离开时只带了一个背包。得到消息后,韩卓直接将那房子买了下来,他知道景逸总有一天会回来。
再次重逢的日子在半年后到来,这期间韩卓并没有断过景逸的消息,他知道景逸找不到工作,也知道景逸被迫混进了夜场里,现在又在他的干涉下辗转回到了这个城市的另一边。
那天下着瓢泼大雨,韩卓透过落满雨水的车窗看到了站在街边屋檐下的景逸,他穿着件红色格子衫,嘴里叼着一根烟,正用修长的指节拿着打火机点火。
与其他来站街的男女格格不入,景逸表情冷峻,脊背挺直,额前略长的乌黑碎发扫过颜色素白的脸颊,就像是一副写意的山水画。
看着景逸掐掉烟走进身后那家现在由他管着的夜店里,韩卓知道他是去做什么的,却并不打算阻拦。韩卓从来不嫉妒那些得到景逸身体的人,因为没有必要。
韩卓自信得过分,并没有意识到景逸早就看到了他。没法用尼古丁让自己平静下来,景逸到店里的客人被灌了好几杯酒。
包间里的灯光暗得令人头脑发昏,景逸的下巴被人捏住,皱着眉头喝了一杯又一杯烈酒,他在雨里冻得青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衬衫则被扯到了腰间,露出只穿着黑色背心的上身。
圆润的肩头跟平直的锁骨上很快摸上了几双手,景逸忍不住在从背后抱着他的男人怀里动起腰来,他原本是想挣脱的,但在其他人看来如同投怀送抱的发骚。
黑色的背心被撩到了胸口,景逸腹部浅浅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一只手顺着他小腹边缘的人鱼线擦进牛仔裤里摸起来,一直摸到膝盖都没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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