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佬督察(下):强xrbqn(2 / 3)
不回地走了,他一点也不乐意看到景逸哭着求自己,尤其还是为了殉情对象。他一直认为,景逸喜欢自己这件事永远不会改变,即使那喜欢中掺杂了恨意也无所谓,但现在景逸喜欢上别人了,这让他觉得十分糟糕。
在景逸出院之后将人重新关回了那间曾经充当过囚室的房子里,韩卓除了允许他将小猫留在身边之外,还安排了几个没什么事做的小弟去看着他,顺便默许了那些人从景逸身上找乐子的行为。
景逸的线人身份已然是个公开的秘密,他做过督察,也做过婊子,这样的身份让他多遭了许多罪。那些人按韩卓的要求每天给景逸喂药,他们不敢折磨死他,却敢在他反抗时打他,用粗糙的麻绳绑住他,然后轮番强暴他。
几乎没有一刻是自由的,景逸带着疤痕的右手腕不是被绳子捆在背后,就是被手铐锁在身前,他的下体因为在被插入时激烈反抗而伤痕累累,又因为那些人嫌他太紧而一直被乱七八糟的玩具填满着。
连着尿道塞的按摩棒早已耗尽了电量,景逸仰卧在床上挣扎,被分开锁住的两腿间,糊满了干涸的精斑。他已然成为了肉便器,脸上是潮湿又脏污的液体,小腹也微微鼓起着,里面满是在客厅打牌的人们不久前射进他肉穴内的精液。
只有景逸一人的卧室里并不安静,正对着床的电视一直在播放着以他为主角的录像,有最早的那一份,也有这两天才拍好的新素材。
至今也无法接受那样的自己,景逸的精神状况在不间断的身心折磨中每况愈下,他渐渐不再反抗,无论是吃药还是挨肏都平静地照做。他什么都没了,只剩下一张好看的皮囊。
他的记忆开始错乱,但他本就很少出声,以至于这时候的他看起来仍旧相当正常。于是,那些本就认为他的嘴只剩含着鸡巴这一个作用的人丝毫没有发现不对,他们觉得这样的玩具省心得很,连捆绑的步骤都可以省去了。
在景逸被这样玩了将近一个月之后,他曾经的同事在警署大楼自杀身亡,从高楼坠下的身体在水泥地上摔得粉身碎骨,血溅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韩卓的皮鞋上。
装模作样叫了救护车,韩卓拿着照片去看了看景逸。他进门的时候,景逸正给人压在客厅的桌子上干,被四五只手一起掰开的大腿随着身上男人律动的频率晃动,绷紧的足尖跟小腿成了一线。
韩卓原本以为那么多的药吃下去,景逸不傻也得疯一把,但现在看来效果并不理想。踢了往景逸颈窝里倒酒的小弟一脚,韩卓让他们都滚蛋。
房子里很快就只剩下两人了,韩卓问:“你还想见他么?”
咳嗽了两声,景逸坐起来点了点头,温热的精液从他紧实的屁股里流出来,淌得到处都是。韩卓大发慈悲地答应了,抬手将带来的警服丢过去,叫他洗干净后换上。
脚步虚浮地进了浴室,景逸洗了很久。韩卓耐心地等着他,顺便还收拾了一下房间。小猫的窝就在阳台上,它还活着,但没什么精神,连碗里的羊奶都不肯喝。
景逸已经沦落成供人泄欲的小母狗了,却还在尽自己所能照顾一只小猫,这让韩卓觉得有些讽刺。他捞起那只小猫,伸出两根手指揉了揉它圆滚滚的肚子,直到它开始爬向猫砂盆才放下。
浴室的门响了一声,是景逸换好衣服出来了,他下意识恢复了过去的站姿,看起来与一切未发生时一般无二。
在被带上车的时候,景逸突然扣住韩卓的手腕:“你要去哪儿?我说过,你不能再跟那些人混在一起了,我不想有一天亲自抓你进去。”
开车的小弟哈哈大笑,韩卓却是愣了,他说:“我哪也不去。”
景逸很满意,跟韩卓一起上了车,他非常疲惫,很快就沉沉睡去,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废弃工厂。他短暂地清醒了过来,再看向韩卓的时候,眼底一片绝望。
“你知道你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是什么吗?”韩卓搂着景逸的腰把他带到那个废弃水泥池旁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卧底面前,咬着他的耳朵说:“你那时候该狠下心一枪打死我的,我一直特烦你,又缠人又没用,除了张好脸什么都没有,穿上这身皮就变得高高在上来拯救我了……不过就是欠操的母狗一条……”
挣开韩卓的手臂,景逸走过去握住卧底被切掉了手指的手,平静地附和了一句: “是啊。”
这回轮到韩卓语塞了,他想说你别当真,目光落在景逸握着断骨的白净手指上,出口的却是:“知道就好。”
他带景逸来不是给自己找气生的,他有正事要办。混进来的卧底应该不只眼前这一个,但他受尽了折磨也不招,韩卓就只好再想想别的办法。
有人建议他当着那卧底的面一根根切掉景逸的手指,但他舍不得,他能做到的就只是尽可能地侮辱景逸。这些日子以来,景逸的遭遇他们一样不漏地告诉了卧底,但卧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眼见这卧底是活不了几天了,韩卓只能再试一把,他把景逸带来了。此刻,卧底用仅剩的一只看着景逸,突然用血肉模糊的嘴扯出一个笑,他说:“你穿警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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