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我只是想让樊樊承我的情(蛋:韩深(2 / 3)
少爷憋着劲儿呢,惹不起。
韩啸等人走了划开手机,徐东娆的微信就跳出来,虽然不密集但足以看出主人的殷勤和期待,他基本不回。
今天还有一张照片,照片里徐东娆穿着宽大的上衣和短短性感的热裤,两条又白又长的腿盘起来,头发随意地扎起来。照片是从她斜后边儿拍的,傍晚金灿灿的光洒在她身上,能看出她柔和完美的脸部线条和浓密的眼睫毛,以及她正专注看着的、手机上韩啸的照片。照片里的韩啸微眯起一侧的眼睛正歪头儿点烟,他鼻梁高挺、薄唇性感地叼着烟,那只夹着烟的手骨节分明。
意境特别美好的一张照片,估计徐东娆也特别满意所以才发给他看。
有那么刹那韩啸自己都想笑,这他妈多标准、教科书似的“我英俊、你漂亮”?
他懒得多看一眼,目光都被悄然入镜的一张照片吸引过去,他一下就看出来这是展立俏的家或者办公室。
他把照片放到最大,看着上边儿有点儿模糊的、笑靥如花的一对少男少女,展立俏和樊季都是笑得没心没肺的好年纪。
韩啸仔仔细细地看着齿白唇红的樊季,那青涩不设防的俊颜和笑容让他眼馋,那时候他或许还没分化、也可能还没被标记,正做着靠自己努力改变命格的春秋大美梦。
他对着小小的影像一看就是半天,韩啸从来就是一以结果为导向的人,他的家庭、身份、职业都不允许他存在模棱两可这样的情绪,唯独樊季,十多年的千丝万缕让他已经模糊了当年的初衷,他都已经不想承认当时他只是习惯性地想跟一个秀色可餐的小家伙儿打一炮儿,然后一拍两散。
韩啸操了一声,给徐东娆破天荒回了一条消息:“真美。”
左佑被请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四个小时以后了。
左少爷从小就是被当宝贝养着、当祖宗供着,尤其近年,孟国忠跟前儿的红人,别人巴结都来不及呢,就这么表面儿看起来无缘无故地被韩老二给搁海棠门口晾了个结实。
这王经理在海棠干了好几年了,这圈里边儿的事儿知道得七七八八,也心知肚明啸少爷这么干实在不规矩,连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伺候着,还特意带在身边儿几个又干净又出众的宝贝,意思很明显,左佑要看上他巴不得赶紧开个间儿把人送进去。
这一个个年轻漂亮的纯天然美人儿都虎视眈眈渴望地盯着左少爷,巴不得贴上去,左佑可以说一眼都没看,脸上也没有任何不满或者着恼的情绪,跟着管家往里走。他后边儿还跟着一个人,一个又漂亮又带着帅气的男人,只是脸色很差、情绪更是不好,失魂落魄地跟着走。
门一打开,韩啸正劈开大长腿嚣张地靠坐在大沙发的正中间儿,完全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他只是掐了烟漫不经心地招呼着:“哟,不知道左少爷来了,怠慢了啊,王兴你他妈怎么干事儿的?”
王兴赶紧认错。
左佑太他妈知道怎么回事了,面无表情地说:“跟他没关系,让他出去。”
韩啸看了王经理一眼,王经理就出去了,关好了门。
左佑已经往沙发那边儿走,他一边儿走一边儿说:“这是你的人?”
韩啸明显感觉到左佑的戾气,从沙发上站起来看了门口的宏远一眼说:“是啊,啧啧,怎么成这样儿了?这秦冲可真不会怜香惜玉。”
话没说完左佑已经一脚踹过去,韩啸知道他套路,胳膊抱一起挡住窝心脚,可左佑劲儿大,还是给他踹得坐到沙发上。韩啸眼神儿狠厉地看着他,掸了掸袖子上的土活动了一下钝痛的胳膊,笼罩了一身的寒气站起来说:“你觉得你打得过我?”他们俩原来都是在总参三部受训,可主要方向不一样,左佑身手就是好也没法跟韩啸比。
左佑指着他杠:“韩啸我还告诉你,别以为这你地盘你能吓死我,你他妈手伸太长了,先掂掂自己的斤两。”
韩啸冷哼了一声说:“老子地盘儿老子还就吓死你了,怎么的满世界人都往冲少爷床上塞人,我们海棠表示一下友好有毛病吗?”
左佑差不多要把自己牙咬碎了:“你教唆这卖肉的让秦冲吸毒?老子原来只觉得你韩老二够狠够阴,原来这么下三滥。”
韩啸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就着一个没加小心,已经被左佑一拳抡左脸上了,他们都是小小年纪就进机构特训的,这一拳给他抡得半天都缓不过劲儿来。
左佑已经揪住他领子亮出獠牙:“韩老二,你当初在我跟樊樊之间干了什么生孩子没屁眼儿的事儿我给你记着呢,可毕竟是我自己傻逼我就没功夫跟你计较,可你让秦冲吸毒我他妈饶不了你。”
韩啸被他揪着衣领,脸上都是讽刺:“兄弟情深啊,明面儿上水火不容的,怪不得当初能哥儿俩一块儿玩儿樊樊。”
左佑一下就变了脸,漂亮的脸蛋儿有着狰狞:“少他妈胡说八道。”
韩啸攥住他手腕用劲儿,把自己从他的揪扯下解放出来,面对面近距离地跟左佑互瞪着:“现在知道心疼兄弟了?当初怎么怕孩子是兄弟的?他那次手术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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